溫嬈展焱趕去警局時,都快天亮了。
莊濤額頭傷,西裝也有幾扯破了,看樣子還沒完全醒酒。
報案室另一張桌子旁坐著一對三十歲左右的男,看起來像是夫妻。
“醒酒了沒?”
展焱走過去,俯下低聲音問道。
莊濤抬起頭,了太,勉強的點點頭。
“我以為那個的是春風。穿著一樣的服……那男的手打,我沒忍住沖了過去。”
莊濤說到這里著頭,表痛苦。
“你手了?”
展焱聲音低沉。
“我不記得了。我當時太醉了,不記得有沒有手。”
莊濤實話實說。
“你怎麼可能沒手?你沒手我老公胳膊怎麼骨折的?
還有我的也是被你推開撞墻傷的。”
人聽到莊濤的話不樂意了,委屈的直抹眼淚。
溫嬈看向人,的確穿了一件跟春風很像的外套。
形也跟春風接近,難怪莊濤會認錯。
但正面沒有任何相似度。
如果莊濤看到這人正面應該會停手,哪怕他喝醉了也會有基本的判斷。
“我不是讓保鏢把你送到春風家門口嗎?”
展焱凝眉,他已經給莊濤鋪好路了。
大不了讓他睡在春風家門口,春風看了,不會不管他的。
“我們吵了幾句,我就自己出來了。
我以為會出來追我,所以看到那個人背影還以為是。
看到那個男人打,我才沖上去。”
莊濤對于自己沒手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那你有看清那個人正臉嗎?”
> 溫嬈低聲問道。
莊濤低頭想了想,
“我記得我喊了一聲后,回了一下頭,我看到不對就愣了一下,但后來我真的不記得了。”
莊濤頹然的扯掉領帶,聲音沙啞。
“也可能我真的手了,偏巧那里沒有監控。”
“我跟我老公只是鬧別扭而已,我老公也沒打我,誰知他發了瘋一樣沖出來就打人,嗚嗚嗚……太可怕了……”
“還好有路人看不下去幫忙報警,不然我老公就被他打死了……”
人哭的更加傷心。
男人抬手拍著人肩膀安。
“沒事了,老婆,這里是警局,我們是安全的。”
男人抬手時,人本能的了。
這一細節被溫嬈敏銳的捕捉到。
轉走出報案室,遇到了值班的小。
“小,這對夫妻什麼背景?”
溫嬈見小拿著資料,低聲問道。
“溫嬈姐,他們夫妻都沒有工作,家里還有三個孩子。”
小話落,好心提醒溫嬈。
“現場有證人看到你朋友著那個男人打!
有目擊證人,還有這對夫妻的口供,你看你朋友能不能道個歉,尋求和解吧。”
“好,謝謝。”
溫嬈應了,轉回到報案室。
律師也趕了過來,正跟展焱莊濤商議和解事宜。
“你臉上的掌印是誰打的?”
溫嬈這時走到人邊,看似關切的問道。
人眼神躲閃開來,抬手捂著臉道,“是我不小心……”
“你不會想說,掌印是你自己不小心到了別人手上的吧?”
溫嬈打斷人,聲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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