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你現在走!立刻!馬上!”
祝和煦斷然拒絕,看席誠的眼神也充滿警惕。
“我不會影響溫嬈生活的,我只是……”
“你什麼都不要說!行李也不用拿了,我幫你準備!你現在馬上離開!”
祝和煦能想象到,以席誠這種偏執的子,如果留下來,是做不到不擾溫嬈的。
“其實我不走,是我知道龐偉還有一條線,涉及其他犯罪領域。我留下,可以幫你們。”
席誠話落,祝和煦將他揍豬頭的心都有了。
丫的都這麼說了,他就要按規矩上報。
這一招,太毒了。
“你特麼現在才說!故意的吧!”
祝和煦咬了咬牙,下一刻開車帶著席誠先去了醫院。
病房里,如今的龐偉就是個活死人。
但是當席誠喊他名字時,他的手指會有反應。
尤其是席誠提到另一條線的時候,龐偉反應更大。
龐偉現在全上下只有眼睛能。
原本晦暗無的眸子,在席誠出現時,眼里明顯有了亮。
“祝和煦!我沒騙你!
你看!他聽我提到另一條線時,眼睛眨了眨。
按照我們之前跟他商議的,只要我說得對,他就會眨一下眼睛。
你現在相信我了吧?”
席誠為了留下也是拼了。
不惜本不會影響他的龐偉的另一條暗線。
他暗了那麼久,不想就這麼走了。
他想留在自己暗的人邊,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也好。
沒人能會到,在同一層辦公樓時,溫嬈的出現,陪他度過了怎樣一段難熬的時。
> 他從意氣風發到破產清算的邊緣,再到峰回路轉,再到最后還是避免不了破產的結局。
無數個日日夜夜,他不想回家,辦公室就了他逃避和放松的唯一空間。
而隔了一條走廊兩塊玻璃的另一端,白天上學晚上兼職加班的溫嬈,點亮的那盞燈,陪伴迷茫不如意的他走了一段最溫馨浪漫的路。
雖然這份浪漫只存在于他的心。
“你要留下,要等上級審批!不是你說有條線就有的!”
祝和煦煩悶的點了一煙,轉走的飛快。
“能給我一嗎?”
席誠追了上來。
祝和煦將手里香煙遞給他。
自己重新點了一。
“龐偉現在只能眨眼睛回應我們!你現在說的線索,能查到底的可能微乎其微!
你早干什麼去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給自己留退路!
席誠!你這個人,太擰了!
你暗溫嬈姐,這麼久都不肯說!
現在明知道人家結婚了,又賴著不走!
你特麼不覺得活得太累了嗎?”
祝和煦對席誠既生氣又鄙夷。
堂堂男子漢,磨磨唧唧,該說的時候不說,怕被拒絕。
現在又來蠢蠢,何止是擰,簡直是犯賤。
“我那時看起來開了自己的公司,但一直在賠錢。
我知道況特殊,也需要很多錢,但我那時給不了。
我一直在等公司賺錢,可是一直沒等到。”
席誠三兩口就完了一支煙。
他沒告訴祝和煦全部實話。
他暗溫嬈是真,但這次去湖山花都不全是奔著溫嬈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