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嬈雙眼漉漉的看向展焱,如小鹿一般清澈明凈。
一眼繾綣縈繞,展焱哪還有什麼理智。
熱吻再次落下,黏連著彼此的掛念,繾綣纏繞,靡靡如火。
不過展焱還是關鍵時刻剎了車。
因為車子拐彎時,溫嬈腦袋撞了一下玻璃。
這一下展焱理智拉回,大力將溫嬈撈進懷里。
“現在放過你,晚上回去再說。”
他聲音霸道磁,若荼蘼花開,無窮無盡。
溫嬈瞥他一眼,不服輸道,
“晚上回去還不知道是誰不放過誰?”
在男之事上,是從未有過爭強好勝的時候。
一直都像展焱懷里的一只小白兔,偶爾亮出爪子當一回小野貓,結局也是被展焱制的嚶嚶求饒。
展焱膛震出歡愉笑聲。
“好!既然你這麼猛!今晚看你表現了!”
展焱著下,眉眼間松松漾開,都是迷人暖笑。
沒了之前的患得患失和高度張。
溫嬈用自己的方式化解了他的心霾,讓他重新出明朗笑容。
展焱自然也看懂溫嬈的心思,將抱在懷里,面頰埋在肩頭,沉聲道,
“謝謝你,老婆。我沒事了……”
聽到他的話,溫嬈松了口氣。
“我們是夫妻,說什麼謝。是不是太見外了?”
溫嬈故意語氣嚴肅的逗著他。
展焱親了親發,又輕輕咬了一下耳垂。
舉手投足間,盡是屬于他們夫妻之間的小趣。
“嗯,老婆說的對,我應該多做,而不是多說。”
展焱眉宇之間多了縷縷的曖昧
拉扯。
溫嬈頓時面頰緋紅。
能想象到今晚會是怎樣一番激烈場景。
……
醫院里,驍爾檢查過后,醫生還是之前的建議,過段時間再打一針特效藥,觀察效果,現在來說是控制的不錯。
展焱安排車子先送驍爾回去,他和溫嬈去往席誠住院的樓層找祝和煦。
躺在病床上的席誠醒來后,先是看了眼四周環境,確定是醫院,轉頭看向床邊的祝和煦。
“溫嬈什麼時候給我下的藥?”
席誠語氣平靜的問道。
祝和煦拿起一旁的錄音筆,冷聲道,
“胡椒瓶。”
“呵呵……胡椒瓶啊!我說呢!誰能想到胡椒瓶里會放安眠藥呢。”
席誠自嘲的笑笑。
百一疏啊。
“據溫嬈姐給的口供,你挾持的時候人是清醒的。
席誠,你等著坐牢吧。”
祝和煦態度明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席誠眨眨眼,一副無辜模樣。
“溫嬈不是神科的醫生,無法判斷我是否在病發中。
但我有去年其他神科醫生的診斷,證明我進夢游癥后,很難醒來。
即便醒來,也是不備刑事責任能力的病人!
本著疑點利益歸于被告的原則,我大概率會被判無罪。
所以,祝和煦,還是不要費盡心思的告我了,還是替納稅人省省錢吧。”
席誠說著突然笑了起來。
笑聲從不屑嘲諷到狂傲無邊。
唯獨眉眼間蘊藏著淡淡的憂郁氣息。
啪!
祝和煦將錄音筆重重放在旁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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