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則寒嗓音低啞：“他不需要。”

“可是……”

宋問盞還來不及說話，便被再次堵住。

剛要閉上眼睛，卻覺小腹有些疼。

宋問盞終於想起來，自己忘記什麽了。

拉住商則寒的手：“等一下等一下……”

商則寒停下作，一言不發的凝著，黑眸又沉又暗。

宋問盞側開了視線，了：“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吧。”

商則寒沒怎麽反應過來：“嗯？”

宋問盞連忙從他懷裏出來，小跑著離開。

商則寒看著的背影，削薄的微抿，太突突跳了兩下。

片刻後，他坐在沙發裏，下裏翻湧沸騰的緒，拿起茶幾上的水一飲而盡。

……

宋問盞在洗手間坐了十分鍾，捂著小腹，臉上紅的已經褪去，顯得有些蒼白。

打開旁邊屜，拿了一塊衛生棉出來。

按時間來算，也差不多是這兩天。

過了會兒，宋問盞拖著沉重的步伐出了洗手間，迎麵便撞上了商則寒。

下意識倒退了兩步。

不是吧。

他還追出來了嗎。

“商……”

“哪裏不舒服？”

宋問盞愣了愣，無力的微微靠在牆上：“沒什麽，就是……每個月都會有的正常現象。”

商則寒：“……”

宋問盞見他神有所波，不由得一笑：“商先生剛才該不會是擔心我了吧。”

商則寒道：“看來你沒多疼。”

宋問盞撇：“我這是苦中作樂，這種時候商先生都不說點好聽的話哄哄我開心嗎。”

“你不是說正常現象麽，還需要我哄你？”

“商先生你有時候無趣的。”

“也不妨礙你想我想的發瘋。”

宋問盞：“……”

差點被嗆到。

什麽話，這是說的什麽話！

商則寒視線落在沒有什麽的臉上：“還不去睡？”

宋問盞立即站直了幾分：“商先生晚安。”

“嗯。”

嗯？？？

宋問盞忍不住看向他，拔吊無的男人。

商則寒對上的目：“有事？”

宋問盞微笑：“沒有，就是覺得商先生的裏住著兩個靈魂。”

回到房間，宋問盞蜷在床上，覺得全仿佛都被扯著在疼。

額頭也冒出了細的汗水。

宋問盞翻，拉開旁邊的屜，本來想吃顆止疼藥的，卻發現搬來這邊兒就還沒買。

又重新倒了回去，雙眼沒有聚焦的著天花板。

以前好像都沒有這麽疼的，就是從瑞士回來以後，突然就疼的不行。

宋問盞閉上眼睛，試圖用睡著了就不疼方法來緩解。

可始終睡的無法完全睡著。

迷迷糊糊中，覺好像有人把抱在了懷裏。

半夢半醒間，宋問盞想起以前，痛經的時候，商堯會大半夜跑來照顧，給煮紅糖水，還會抱著，靠在床頭，一遍一遍的安著。

宋問盞無意識的呢喃出聲：“商堯……”

沒有察覺到的是，抱著的人作微頓。

宋問盞往他懷裏鑽，嗚嗚咽咽的撒著：“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以為，這樣的商堯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

商則寒臉上沒有毫表，原本扶著肩的手，掰住了的下頜，迫使張後，直接把止疼藥放進裏，又把買來的紅糖水灌了進去。

宋問盞被嗆住，接連咳了好幾聲，多餘的紅糖水從角溢出。

商則寒了兩張紙，剛給了下，宋問盞便小聲委屈道：“好苦，沒有你之前給我做的好喝……”

商則寒的神越發難看，周都散發著冷意。

宋問盞偏偏不知死活的抱住他的腰：“你不要走了好不好，不要留我一個人，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睡著了。

商則寒拽開的手，徑直起。

宋問盞重重倒在了床上，悶哼了聲，卻沒醒，隻是皺著眉頭，繼而抱了前的被子。

商則寒冷冷看著，目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冰霜，沒有一溫度。

總說他誤會。

這次呢。

不管商堯如何對，心裏始終都著他。

會跟商堯撒，把最真實最脆弱的一麵表在他麵前。

這才是真實的宋問盞。

而不是巧言令，虛與委蛇。

更不是對著他時的花言巧語。

商則寒沒有再做停留，闊步離開。

……

宋問盞這一夜斷斷續續做了很多夢，夢到了小荷包蛋，也夢到了商則寒。

一會兒夢見和商則寒舉辦婚禮，小荷包蛋給他們當花，一會兒夢見懷孕了，生了個雙黃蛋。

最後，夢見商則寒把趕走，手裏拿著那個雙黃蛋，像個怨婦似的，孤零零的站在大門口。

宋問盞是被嚇醒的。

猛地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著氣。

等平靜了一些後，宋問盞掀開被子下床。

飯廳裏，商言言正在吃早飯，開心的和他打著招呼：“姐姐早。”

宋問盞打了個哈欠坐在他旁邊：“早。”

說著，又四下看了看，“你爸爸已經去公司了嗎。”

商言言道：“不知道哦，言言起來就沒有看見爸爸。”

宋問盞拿起旁邊的三明治，頓了下：“起來就沒看見他？”

小荷包蛋點頭的同時，放了一個蛋在宋問盞盤子裏：“姐姐吃。”

宋問盞想起那個可怕的夢，瞬間沒了食：“謝謝言言，姐姐今天不想吃蛋。”

商言言又拿了回去：“那言言幫姐姐吃。”

宋問盞笑了笑：“好。”

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有些走神。

商則寒難道是昨晚出去的嗎。

他出去了就沒有回來了嗎。

那麽晚，他出去幹什麽去了？

思及此，宋問盞不自覺的皺眉，他該不會是……求不滿，所以才出去的吧。

這個可能，很大。

除此之外，想不到其他合適的理由了。

商言言蛋吃到一半，眼看著宋問盞狠狠咬著三明治，拳頭越握越，便立即把自己的三明治推到了麵前：“言言這個也給姐姐吃。”

宋問盞收回思緒：“姐姐飽了，姐姐去換件服，然後送言言去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