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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還在修仙你都已經成聖了》 第96章:男人痛處

聞到一奇怪的味道。

這個味道。

有些腥臊。

皓月嗅了嗅,看向七月魔尊。

“什麽味道?”

問道。

七月魔尊整個人頓時僵住。

有些事,能夠皓月知道。

有些事,絕對不能讓皓月知道。

比如,他主人留的仙靈之氣。

“味道?很正常吧,師叔祖這裏有三隻寵,他們經常給菜地施的。”

七月魔尊佯裝淡定地說道。

“是麽?”皓月看了眼七月魔尊,盯著他的角,“你角的黃濁,是什麽?”

黃濁

七月魔尊瞳孔渙散。

完了!

社死!

怎麽會有痕跡呢?

他趕忙角。

“你看錯了吧?哪裏有?沒有,不存在的。”

七月魔尊強歡笑。

這種事,是萬萬不能讓皓月知曉的。

否則他七月魔尊,哪裏還有麵,再麵對乾坤大陸蕓蕓眾生?

魔尊的麵子,往哪擱?

見他否認,皓月也懶得再問。

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七月魔尊的事並不關心。

隻是先前聞到那種味道,有些疑罷了。

空中的丹劫,一波消散,一波又起。

基本上,每波丹劫被加菲吃掉之後。

很快,空中就會凝聚新的丹劫。

經過幾個時辰。

空中的丹劫終於消停。

“嗝……”

加菲打了個飽嗝。

他很有儀式地,用貓掌

“看來,主人煉丹結束了。”

著高空,神中帶著些許期盼。

旺財聽到這話,哈喇子已經從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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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主人這次煉的丹,比之前的狗糧怎麽樣?”

他很是饞地說道。

仙元丹,在旺財眼裏,就是狗糧。

他天真地以為,覃浪這次煉丹,是要給他煉製新口味狗糧。

“狗哥,師叔祖這次是要煉製給鎖仙門弟子吃的丹藥,不是給你煉製狗糧……”

七月魔尊好心提醒道。

也隻有覃浪會這麽奢侈。

把仙品丹藥,當做寵口糧,給寵吃。

旺財眼中流出失落之

“啊,原來是這樣啊,汪。”

他低垂著頭。

有些想念味的狗糧。

每次覃浪給他們發的仙元丹。

旺財總是迫不及待地啃完。

“旺財別難過。”

跳到旺財的脖子上,用翅膀拍了拍旺財的狗頭。

接著從翅膀下,掏出一枚仙元丹。

“喏,這是主人上次給的,我還沒吃完,給你。”

三隻寵裏。

旺財饞膽小,旺財懶散不,小最是活潑,也很照顧旺財。

這枚仙元丹,本來就是他給旺財準備的。

“謝謝哥,哥真好!”旺財迫不及待地將仙元丹接過,啃食起來。

邊上的皓月,看著這幕,有些呆滯。

剛剛那隻掏出來,讓這條狗啃的,是仙丹?

真正的仙丹!

雖然乾坤大陸,沒有人能夠煉製出仙丹。

可在乾坤大陸的一些境。

還是能找到仙品的寶

的寒月劍,便是在一境所得。

蕭逸在那境,得到了仙丹。

當然能夠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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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財啃食的,正是仙丹!

七月魔尊悄不溜秋地走到皓月邊。

“很奇怪麽?這些是他們日常的食。”

他很是淡定地說道。

這些天,在淬劍穀裏呆著。

七月魔尊對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皓月冰冷地看著七月魔尊。

“七月,你想死?”

不相信。

得多奢侈,才將仙丹,當做寵日常的食

肯定是七月魔尊在騙

了殺心,將七月魔尊,除之後快!

覃浪與柳輕煙告別之後。

徑直回到淬劍穀。

在皓月的震驚中。

丟了三枚仙元丹,給三寵當做晚飯。

皓月心中震撼。

直到親眼所見,才明白七月魔尊先前說的,竟然是真的。

仙丹竟然是覃浪寵的日常口糧。

原來看上的男人,竟然擁有如此本錢?

簡直匪夷所思!

甚至有種,找覃浪索求仙丹的衝

然而生生忍住了。

怕覃浪會認為質的人。

哪怕求,也不敢向覃浪索要。

“七月,你帶皓月,去找吳師侄,要個住畢竟是孩子,跟我們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覃浪著頭皮,頂著皓月那仿若想將他吃了的眼神,朝著七月說道。

他並不知道皓月在克製,心中對仙丹的求。

隻以為,這人看他已經了魔。

如果再讓呆在這裏。

覃浪怕抵不住為禽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到別去住。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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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堅定地說道。

願意留在鎖仙門的目的。

就是因為覃浪。

如果不能見到覃浪。

又何必屈尊加鎖仙門?

去別地住?

這不可能!

七月魔尊苦惱地看著覃浪。

他可指揮不皓月。

打都不一定打得過。

“師叔祖……”

他朝著覃浪求救。

覃浪無奈。

七月之前不是暴躁的麽?

怎麽現在變慫了?

難道他們和好了?

所以七月變妻管嚴?

看來,還得我這個師叔祖出馬。

“你是孩子,怎麽能跟我們住?不知道男不親?孩子不能這麽隨便!”

覃浪冷聲嗬斥道。

皓月瞬間委屈下來。

強勢了萬年的皓月,在覃浪麵前,怎麽也無法強勢起來。

特別是覃浪的話,覺得這是話裏有話。

他真是個好男人……皓月心想。

在未親之前,不越雷池半步。

覃浪都能如此規矩,若是還賴在這裏。

會被誤以為不檢點,是個隨便的人。

如此一來,在覃浪的心中,肯定會減分。

這可不行!

“我知道了師叔祖,我這就讓七月帶我去別的地方住。”

皓月眼中熠熠生輝,為挽救了在覃浪心中的形象而欣喜。

覃浪卻有些傷

今晚必定是幹柴烈火的大戰。

好想參與……

實在不行,觀戰也可以。

可惜啊,七月是他的徒孫。

他不能不厚道。

“去吧去吧。”

覃浪不敢多想,擺了擺手。

夜。

七月魔尊獨自歸來。

覃浪愣愣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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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回來了?”

他有些不理解。

不應該是幹柴遇上烈火?

一發不可收拾?

這才多久?

總共加起來還沒一個小時。

去找吳師侄,再去到住

時間全花在路上?

還是說……

覃浪突然憐憫地看著七月魔尊。

這是男人痛,不能直言。

可憐的皓月,遇到七月這種腎虧的男人,可真悲哀!

七月魔尊不解地看著覃浪。

“師叔祖,我是你的看寵人,我得照顧你的寵啊。”

他一臉莫名其妙。

總覺得覃浪看他的眼中,帶著憐憫。

莫非師叔祖知道他,被鎮千年的經曆,所以憐憫?

覃浪無奈搖搖頭。

對於七月魔尊的“借口”,他看破不說破,獨自到劍廬休息。

劍廬僅有的床榻上,殘留著皓月留下的香。

聞著香味,覃浪沉沉睡。

次日。

覃浪出關的第十一日。

距離宗門大比,還有九日。

清晨。

吳長風焦急的聲音。

打破淬劍穀的安靜。

“小師叔!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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