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寅的臉一變,“你還錄音了?!”
“正不怕影子斜,霍總口口聲聲是我害霍云天住院,我來醫院鬧事,難道還心虛不?!”顧安安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
霍司寅五十多歲的人,為霍家旗下幾家公司的總裁,份擺在那里,縱然心里面咬牙切齒,可是也不可能真的做出手搶走顧安安手機這種事。
這里可是醫院,人來人往,要是一個不小心傳出去什麼話柄,落到他那個好弟弟霍司霆的手中,那可就糟了。
“好,你要證據是吧?那就如你所愿!”霍司寅朝著霍云天看了過去,“云天,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霍云天臉上的表一愣,眼里閃過了一抹心虛慌。
“爸,我……這……”他頓時有些結起來。
“別廢話了,快說!”
霍司寅已經全然沒有了耐心,沒有注意到霍云天的表,朝著顧安安冷笑地看了過去。
“既然顧小姐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就怪不得我們不講面了。你為華安集團的總經理,不能容許任何人污蔑,但是云天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也不容許他半點委屈!”
“霍總子心切,真是讓人慨。可惜,用錯了地方,仁慈的虎父,最后養出了一頭只會狺狺狂吠的犬子。”
顧安安的眼神帶著惋惜,又朝著霍云天看了過去,“要是你不拿出點證據,豈不是就辜負了你父親對你的信任?要是傳出去,霍家污蔑我這麼一個弱子,那可就不好了。”
霍云天的眼里布滿,捂著自己的肋骨,差點就要一口老直接吐出來!
“顧安安!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什麼我污蔑你?”
“那天在賽馬場,我親眼看到你跟那個夫在一起,還把我的肋骨都踹斷了一,醫生都說了,要是再差一點,險些就穿刺肺部,傷及命!”
“我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倒是找上門來咄咄
人!顧安安,你簡直就是個毒婦!你簡直就是賤人!”
霍云天無能狂怒,口吐芬芳。
顧安安抬起白皙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里面也更加確定了幾分。
霍云天,是真的拿不出任何證據。
畢竟,那天在賽馬場,手的可是霍司霆,賽馬場東的份擺在那里,手底下的季楓做事也足夠干凈利落。
霍云天進了醫院,回過神來再想要找的麻煩,卻已經遲了,他才因此一語不發,而不是擔心事鬧大了,被人嘲笑自己戴了綠帽子。
“霍總,我的耐心有限。”顧安安揚了揚自己的手機,“要是再說不出什麼東西,要不,就按你剛剛說的,直接報警吧,把這一切給警察來判斷!”
眼看顧安安就要撥通報警電話,霍司寅頓時急了。
“住手,不能報警!”
他回過頭去,惡狠狠地瞪了霍云天一眼,“云天!不是你親口說的,是跟別人一起手對付你嗎?拿出證據,快啊!”
霍云天咬牙切齒,破罐子破摔。
“我沒有證據!那天賽馬場的監控維修,所有的畫面都消失不見了,所以我找不到任何證據!肯定是這個人干的好事!”
“分明就是,聯合夫一起對付我!我絕對不可能是污蔑,是反過來口噴人!”
“你口口聲聲是我背后算計你,原來你本沒有證據啊?賽馬場可是霍家的地盤,我竟然能厲害到這種程度,蒙蔽霍家的眼睛,一手遮天?”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說,你跟葉琳娜想要謀財害命,殺人未遂,直接報警讓你們進去坐牢?”
顧安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沒有理會霍云天殺人般的眼神,朝著霍司寅看了過去。
“霍總,是這個道理嗎?”
顧安安一頭長發挽在腦后,一白休閑裝,分明未施黛,就足以散發出令人驚艷的貌。
此刻,的表依舊平靜,略帶譏諷的眼神,就好
似烈焰玫瑰上藏著的尖刺,徹底刺中了霍云天。
“顧安安,你這個賤人!我殺了你!”
霍云天怒吼著,就想要朝著顧安安撲了過去。
顧安安,站在原地,紋未。
的角,甚至還勾起了一抹期待的笑意。
果然,霍云天徹底上鉤了。
下一秒,就見霍司寅擋在顧安安的面前,狠狠一掌朝著霍云天的臉上甩了過去。
“啊!”
霍云天慘一聲,摔回病床上,捂著自己的口。
葉琳娜一直躲在一旁不敢吭聲,直到這一刻,看到霍云天病號服上滲出的跡,繃帶里面愈合的傷口竟然有了裂開的跡象,瞪大眼睛驚慌失措地喊道:
“云天!云天你沒事吧?云天,你的傷口裂開了,我這就去給你醫生!”
葉琳娜按下了呼鈴。
很快,醫生護士趕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詢問發生了什麼,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到了霍司寅抓著霍云天甩掌的場面。
“伯父,伯父快住手啊!”葉琳娜哭著喊道。
“放手,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逆子!”
霍司寅大吼一聲,氣得膛起伏,又是一掌朝著霍云天甩了過去。
“沒有證據,竟然憑空污蔑,這是霍家給你的道理嗎?讓你爺爺知道,不知道要多傷心!”
“爸,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霍司寅不信霍云天的話,“霍家是賽馬場的東,真要是發生了那些事,怎麼有能力讓那些證據憑空消失?”
“你不顧婚約,背地里跟葉琳娜茍合,我還能當你是氣方剛的年紀,難免把持不住,但是今天這件事,你難道是想要繼續鬧大,讓全京州看笑話,傳到你爺爺耳中,讓我們一家丟盡臉面嗎?”
“你這個該死的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一番話,讓一旁的葉琳娜氣得直咬牙。
原來在霍家的眼中,哪怕自己了霍云天的未婚妻,也只能稱之為茍合!本上不得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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