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棟站起,“來,我們再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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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吃完火鍋,整個人都暖和起來,從蜀香火鍋莊出來,大家都說不想這麼早回家,干脆去附近轉轉。
這里臨近T市的母親河“平江”江邊,他們沿著江濱大道,慢慢散著步。冬天的夜晚,江邊的人不如往常多,有點刺骨的涼風吹拂耳畔,如果不是穿的保暖,必定要抱子瑟瑟發抖。
江濱大道中間有個市民廣場,高聳起一個巨大的燈柱,所投的亮可以照亮整個廣場和周圍的道路,他們說走的路上,路邊的橘黃燈束排排亮起,延到視野的盡頭。
大家三兩個走著,紀妙和鄭希,王樹澤、曾棟和凡,貝盈盈和俞寒則被他們甩在了最后頭。
俞寒問:“冷不冷?”
搖搖頭,了脖子,“還好……”
他停下,站到面前,把的圍巾摘下,而后把自己的圍巾給圍上,“我的更厚一些。”
男生的圍巾還帶著溫熱的溫度,在細長的脖子上圈了幾圈,瞬間更加保暖了,眉梢彎彎,“謝謝~”
他轉繼續往前走,指尖住圍巾,微微把小臉埋了進去,鼻尖不經意嗅了下,就能聞到一點淡淡的草木香,是俞寒今天上的味道。
很好聞。
前面的紀妙繞回來去找貝盈盈,手里拿著個閃閃發亮的夜□□球,激得像個小孩,“盈盈怎麼樣,好看嗎?!”
這是現在特別流行的氣球款式,貝盈盈點點頭,“好好看呀。”
“你想不想要?前面有個大叔就在賣,我們一人一個!”
孩被拉了過去,大叔手里拿著好幾個氣球,笑著問:“小姑娘要不要買?便宜賣你八塊錢一個,你朋友也買了,很好看的。”
看著他手里的氣球,眼里發亮,“嗯,那……”
俞寒和鄭希這時也走了過來,鄭希笑著打趣的聲音截斷的話:“紀妙你也太稚了吧,自己買了還要拉著盈盈買這種小孩子的玩。”
貝盈盈轉眼對上俞寒帶笑的視線,仿佛他也在說:【沒想到你這麼稚。】
“……”qwq.
貝盈盈卡在嚨的后半句話了回去,忍痛割地擺擺手,“謝謝不用了……”
誰知剛想走,一只手從旁邊了出來,遞上十塊錢,“你好,拿一個氣球。”俞寒的聲音響起。
貝盈盈:???
只見大叔喜笑開把氣球和幣拿給俞寒,后者直接把氣球遞到手邊,話語中含著的寵溺,“還不拿著?笨蛋。”
俞寒早就知道孩喜歡,自然是想給買。
圍觀這一舉的紀妙一個哭:這他媽是什麼甜。
貝盈盈傻乎乎地接過,大叔又說看著們買兩個,又一人送了個貓耳朵發箍。俞寒把玩著發箍,忽而轉頭問:“戴不戴?”
“……?”
他繞到面前,微微俯下視線,幫把發箍帶上,而后旁邊的按鈕一按,貓耳朵就會發。
他忍不住勾起角,貝盈盈面紅耳赤,想要摘下來,手卻被他包住,“真的可,別摘。”
酡紅了一張臉,就這樣被他牽著走在最后頭,前面的人即使看到了這一幕,都乖乖裝作瞎了。
邊有幾個學生路過,就看到這樣一幕——一個小可頭頂帶著貓耳朵的孩,一手拿著氣球,一手則被高高瘦瘦長得很帥的男生牽著,兩人萌萌的高差讓他們羨慕不已,“臥槽剛才那對好配啊,媽媽我也想談了……”
一路以來,貝盈盈發現他們兩個已經讓人高頻回頭了,害地想回手,奈何男生牽得特別,生怕溜了似的。
一群人往江邊的堤壩走去,王樹澤一群男生就說不往前了,坐在石椅上,拿出手機果斷打開王者,紀妙和鄭希走去旁邊的木橋,俞寒則帶著貝盈盈繼續往堤壩盡頭走去。
這里風比較大,幾乎沒有什麼人,走到盡頭,貝盈盈能見江對面的霓虹閃爍的高樓大廈。
兩人并排坐在堤壩邊的石頭上,風吹著,水浪一下下拍擊著腳下大約兩米的石壁,放眼去,黑漆漆一片的江面上微粼粼,遠偶爾行駛過船只,帶著點點的轟鳴聲,旁再無第三人,只能聽到風聲浪聲。
俞寒轉頭看向孩,風卷著的長發飄揚著,他拂開耳邊的秀發,了下薄薄的耳垂。
“盈盈的耳朵長得很漂亮。”
怔住,轉眼看他,就到他指尖描摹著的耳廓,下意識想要捂住自己的助聽,手卻被他握住,“遮什麼,笨蛋。”
垂下視線,“我的耳朵可能一直都治不好……”
他子近,在的耳蝸落上一吻,“沒關系,或許在別人看為缺憾,但在我眼里,是好無比。”
心底被他的話強烈沖擊著,聲音很輕,指尖揪住擺,“俞寒……其實我一點都不好的。”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俞寒會喜歡上這樣的孩,不夠優秀也不夠閃耀,甚至還有殘疾,可是他眼中的,似乎本不是這樣。
他輕嘆一聲,輕的聲音卷起微風,“誰說的?我覺得很好,我不想再聽到你再說你不好。你看你挑戰了自己參加了辯論賽和長跑比賽,你有毅力而且聰明努力,你不是得到了我的贊賞,還有邊很多人都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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