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星雲小說 現代言情 聽話 第90章 婚后

《聽話》 第90章 婚后

程歲寧被這種溫打敗, 只能聽他的話,點點頭。

周溫宴看著,忽然又笑起來, 咬了下的手腕, 很輕, “那你再親我下,剛剛只顧著檢查了。”

程歲寧想了幾秒, 眨了眨眼睛, “那我親別的地方好不好?”

周溫宴一愣, 還沒問要親哪里, 就看見靠了過來, 在他結上輕輕了下。

周溫宴眼眸立刻變得幽深, 結快速滾了下, 在程歲寧要離開起時, 手掌住了后腦。

程歲寧被著起不了, 只能結上,張開小聲的提醒他,“我真的要回去了。”

他嗯了下,但作沒變,程歲寧覺到他變得繃,又要開口告訴他這里是在學校。

可他好像知道一樣, 在張開的那一秒,微微用力將得更低, 好像含住了結……

不是好像。

是,本來就是。

他說的頭發,一下又一下,然后又用那種低低溫的聲音說:“程歲寧, 咬它。”

程歲寧整個人都發,后來怎麼下車,怎麼回到實驗室都不知道,頭重腳輕的很。

甚至都記不清是什麼樣的覺了,卻還記得周溫宴的樣子。

他一直看著,很深地看著

他說:“程歲寧,你要把我吃掉。”

所以是,太用力了嗎?

呆愣了好一會兒,隔壁的許瀟拿著剛剛拍的上周溫宴車的照片,給看,又指了指保溫盒,尾音拖得長長的,特別八卦,“周溫宴哦~”

程歲寧微微點頭。

許瀟看著程歲寧手腕上,多出來的那個淡淡的吻痕,眼眸閃了下,忽然記起來一件事,“之前你說的,那個暗對象就是周溫宴嗎?”

“嗯。”

許瀟愣了下,口而出:“我天,所以真的是從高中就開始暗他的嗎?”

Advertisement

程歲寧老實道:“對啊。”

許瀟笑了下,拱了拱鼻子,表很是羨慕,又要說什麼,門口小老板走進來,吐了下舌頭,立馬跑回去,做自己事了。

程歲寧對著電腦,看著文獻,剛看了幾行,就看不下去了,心一直上上下下的到撞,本沒辦法平靜。

放在右手旁的手機亮了一下。

周溫宴:【有人問我是誰親的。】

這條下面還有一張照片,他對著鏡子拍脖子上草莓印的照片。

程歲寧心猛一跳,立馬把屏幕關暗,然后將手機放到離自己最遠的位置。

好像這樣就能證明,這枚草莓印和沒關系一樣。

那天晚上,是程歲寧先回公寓的,小老板以為是生病了狀態不好,所以特意讓早走。

給周溫宴發消息,他一時沒回,程歲寧估計他應該在忙,也就沒再打擾他。

路過花店的時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停下了腳步,走進去買了一束花。

打開門進公寓,正低頭換鞋,一直沒回消息的人打來電話。

“已經到家了嗎?”周溫宴在那頭低聲問。

程歲寧穿上拖鞋,一邊接電話一邊抱著花往客廳走,“嗯。”

看了看客廳,沒找到花瓶,“家里有花瓶嗎?”

周溫宴想了想,“好像沒有,買花了嗎?”

“嗯,我再找找,之前好像在哪里看見過。”程歲寧又去衛生間和雜間,找了找,聽到周溫宴那邊有人聲,拿開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時間,“還沒忙完嗎?”

周溫宴嗯了下,“還要一會兒。”

程歲寧哦了下,語氣有點心疼有帶了點小抱怨,“好辛苦。”

周溫宴察覺到這份心疼,后的椅子上靠了靠。小律所里還有實習生也還沒走,在和一位當事人了解基礎的況。

Advertisement

周溫宴下午送完甜湯回來就很忙,委派下來幾個案子,都很棘手。

但現在,聽到程歲寧心疼他,好像疲憊倦怠都不見了。

他低低的應了聲,然后問:“怎麼辦?”

“怎麼辦?”程歲寧一時沒理解,又重復了一遍他的話。

“要幫我補一補嗎?”他有些故意引導的分在問。

程歲寧連著哦哦了兩聲,“是要補一補,這樣太傷了。”

“你說的。”他回。

程歲寧總覺得和他討論的不是一件事,“我說的啊。”

周溫宴達到目的,低笑著說:“那今晚不能喊停,也不能說沒力氣。”

程歲寧那時正好在雜間找到一個花瓶,聽到他的聲音,差點沒將手里的花瓶砸碎。

咬著僵持安靜了好幾秒,也不知道怎麼回他,然后好慫的將電話給掛了。

掛完電話,也覺得自己沒用,洗著花瓶還在腦子里復盤剛剛的對話。

要是段位能高點的話,應該怎麼回啊。

想來想去,也沒找到解題方式。

那晚周溫宴回來的很久,程歲寧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忽然陷進他的懷里。

他剛洗完澡,上還帶著熱氣和跟上一樣的沐浴香氣。程歲寧意識有點不清楚,已經忘記了晚上電話的事手下意識的去回抱住他。

“吃飯了嗎?冰箱里還有三明治。”

周溫宴的額頭,低頭朝親了下,“晚上藥吃了嗎?”

程歲寧沒說吃沒吃,小聲含糊道:“我覺快好了。”

周溫宴低低笑出聲,“怎麼這麼怕吃藥?”

“你買的那個中藥太苦了。”反駁。

他摟著的腰,另一只手有些不老實,“但是效果好。”

程歲寧因為他的作,臉變得有些紅,本來閉著的眼睛,慢慢睜開。

Advertisement

周溫宴的臉近在咫尺,的位置有些奇怪,要仰著些頭才能看到他眼睛,但稍微一就會親到他。

腦子可能真的不清楚,這時候想起了電話里輸掉的自己,親就親了,真的來吻他。

他呼吸立刻重了點,低頭去找的眼睛,“冒真的好了嗎?”

不告訴他,還將責任往他上扔,“你說要補一補的。”

剛說完,就被咬住。男人在親吻上,總是很磨人,又咬又,讓空氣都變得熱燙稀薄。

而腰上的那只手溫度高得也要能融化,程歲寧真的覺得熱,想躲,可一躲只是讓自己更向他的

有些不住,有點后悔了,嚨發出嗚咽啜泣聲。然后更燙了,摟著他,又可可憐憐的說自己冒還沒有好。

周溫宴被磨得,眸沉沉,力氣更大,腰上都有紅的指痕。

程歲寧本來鼻音就重,現在更重,模糊不清的,像貓一樣。

“很疼。”被抱在他上,臉著他的肩膀,對著脖頸。

周溫宴扶著腰,沒停,很兇的息間,回:“真的很輕了。”

程歲寧不聽他的話,小小的哭,后來不了的又到咬他。周溫宴被咬得,不住,又親起來。

后來澡全都白洗了,上黏黏糊糊的,一步步又走進浴室。

冰涼的瓷磚墻面,緩解了幾秒的熱燙,他又進來,最后只能討好的親他求饒。

洗完澡出來,周溫宴將放在剛換好的床單的床上。然后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去,程歲寧沒力氣,眼睛都半睜半閉的。

過了一分鐘,他端著杯子走進來,玻璃杯里是黃褐

程歲寧聞到味道了,立刻睜開眼,但只看了一眼,又逃避的將腦袋鉆到被子里。

Advertisement

周溫宴將撈到懷里,低聲哄,“喝最后一頓。”

咬著他,“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周溫宴低聲笑,“這次是真的。”

程歲寧懷疑他,但又沒辦法,只能苦著臉,將藥給喝了。

剛喝完,就被他塞進一顆糖到里,是酸酸甜甜的橘葡萄味道的糖。

牙齒嚼著糖,還惦記著,“剛剛刷牙了。”

“吃完再刷一次。”周溫宴起準備將水杯放出去,程歲寧不喜歡這個味道,估計晚上睡覺都要做噩夢。

他看了,直接將又抱了起來,程歲寧沒防備,嚇得連忙去摟他脖子,他腰兩側的也更了些。

好像連嬰兒一樣,抱著去了廚房,將水杯放在水池里。

“吃完了嗎?”周溫宴問。

程歲寧嚼了幾下,張開,給他看。

周溫宴垂眸認真看了看,抱著去了浴室,將放在洗漱臺上。水龍頭打開,將杯子里接了點水,又將牙刷上好牙膏,然后水杯抵到邊:“自己刷嗎?”

“你刷,你讓我吃藥的。”

周溫宴沒出聲,手指,“張。”

聽話的張,他作又慢又細致,但不知道到哪里,程歲寧哼了聲。

“疼嗎?”

想到什麼紅著臉,沒說話。

周溫宴讓里泡沫吐掉,又讓用水漱口。

然后還,“長大一點。”

程歲寧不聽,他抬眸去看,“不然我看不清。”

然后又問:“是剛剛被親破了嗎?”

程歲寧搖搖頭,臉更紅了點,就是不說話。

周溫宴這下明白過來,他結上下滾了下,“讓我看看,是不是紅了?”

“不要。”程歲寧怕他執著,“不疼,真的不疼,就是有點奇怪。”

他睫倒下來,安靜了幾秒,“以后不那些了。”

折騰完所有,去睡覺的時候,已經夜很深了。

程歲寧抱著他,在快睡著的時候,忽然小聲問:“下個月婚禮,現在準備來得及嗎?”

“來得及。”

程歲寧打了個哈欠,真的太困了,蹭了蹭他,“那就下個月。”

“好。”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