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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201章 我為什麼要節哀

 不對。

 我不相信這種巧合。

 抓起車鑰匙就要出去,傅祁川拉住了我的手腕,“要去哪兒?我送你。”

 “去個有信號的地方。”

 臨出門前,我盯著他,“下午的那個直播怎麼回事?為什麼網上搜不到回看記錄?”

 傅祁川眸閃爍了一下,“很多直播都看不見回看的。”

 “不可能。”

 之前周放出席過一次公開活臉視頻被不孩二創剪輯屏。

 這場直播,網上連一個片段都搜不到。

 仿佛,沒有播過。

 我突然確定了什麼,指尖都在發抖,“傅祁川,那場直播是假的對吧?周放他真的出事了,對不對?”

 “南枝……”

 “你別我,你回答我!”

 我訥訥地往后退了退,控制不住地質問出聲,“為什麼要騙我?他出事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非要弄場什麼本不存在的直播來騙我?”

 “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傅祁川極力想讓我冷靜下來,“南枝,這件事需要再等一等,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盡快把真相告訴你。”

 “我只想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很想冷靜,但做不到,近乎乞求地看著他,“傅祁川,算我求你了,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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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臉上劃過傷神,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為了他,愿意求我?”

 “是,我求你!滿意了嗎?”

 “不滿意!”

 他面若寒霜,直接把我扔回了房間,“后天去領離婚證前,你哪里都不要去了。”

 話落,用力帶上了門。

 “傅祁川!”

 我砰砰砰地拍著門,“你放我出去!”

 沒有任何回應。

 我跑到窗邊,看著院子里有平白多出來的保鏢,把手機到外面,試圖接收到一點信號。

 “叮咚”

 竟真進來了消息。

 我匆匆看了一眼,整個人如遭雷劈,眼前陣陣發黑。

 ——南枝,周氏的實驗室,炸了。

 是陸時晏發來的消息。

 我竭力鎮定,立馬給他回了電話過去。

 他接通,“南枝,你手機有信號了?我還擔心這個東西沒用。前面給你打電話一直不在服務區,我就估計你這邊出事了。”

 我手機,聲音干啞,“學長,你說的是真的嗎?有沒有人員傷亡?”

 其實,不用他回答,我就知道是了。

 不然,江萊不會是下午那個反應。

 傅祁川不會這麼大費周章。

 “對,昨晚出的事,但網上的消息剛傳開,就被rf出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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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時晏給出確定的答復,遲疑著:“有人員傷亡。”

 我問,“有多人?”

 他說,“當時……是晚上,實驗室只有周放和他的手下在。”

 我指尖抖得厲害,掀了掀嚨卻像堵了一塊吸飽水的海綿。

 好半天,才發出聲音,“那……周放呢?他怎麼樣了?”

 “他……”

 陸時晏似難以開口:“炸發生后,警方就趕了過去,周放至今未出,警方……很有可能會宣布死亡。”

 “死……死亡?”

 我呢喃反問。

 周放死了……

 這不可能……

 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

 陸時晏勸說,“南枝,你冷靜點,我現在……”

 沒等他說完,手機就從我手中落。

 我指尖不控制地發抖,在窗邊站了很久,直到傅祁川戴月而出,那輛勞斯萊斯駛出老宅。

 直到尾燈都在我的視野里消失不見。

 有過了二十分鐘,我才打開床頭柜屜,拿出一把水果刀,劃在自己的手腕上。

 鮮溫熱。

 刺目。

 但不深,死不了。

 我著腳擰開房門走了出去,徑直下樓,程叔過來,“夫人,祁川代了……”

 他話說到一半,就被我一路流下來的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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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叔,我不想難為您。”

 我好似不到疼痛,拿起自己的車鑰匙,“讓那些保鏢放我出去,不然,傅祁川回來也只能替我收尸了。”

 “……”

 程叔滿目心疼,跟著我走到車旁,忙不迭幫我拉開車門,“你,你這是何必……祁川絕對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我坐進去,笑了起來,“看來您也忘了,我和他,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針沒扎在自己的上,永遠不知道有多疼。

 ……

 車子一路疾馳。

 我靠邊停車,用早就在手里的紗布,三兩下把手腕上的傷口包扎起來。

 去景城的路上,我死死盯著前面的道路,

 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周放沒死。

 他是在實驗基地出的事。

 那我就去實驗基地找他。

 他還是會像以前一樣,懶洋洋地靠在某個地方,挑眉看著我,“阮南枝,算你有點良心,還知道來找我?”

 對……

 一定是這樣的。

 “滴、滴——”

 過一座湖大橋時,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一輛逆行的大貨車,車速飛快地朝我開過來。

 我朝右或許可以有一線生機,但不知道為何,選擇了朝左打死了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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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直沖進了湖里。

 春三月,冰冷的湖水爭先恐后地涌了進來。

 寒意刺骨。

 呼吸一點一點變得艱難。

 ……

 再次醒來時,是在醫院。

 我居然沒死。

 手腕上的傷口,也被重新包扎得整整齊齊。

 陸時晏猛然起,狠狠松了一口氣,“南枝,你醒了?”

 “學長……”

 我嚨像被刀片劃過,說話就疼痛難忍,聲音更是難聽沙啞,“你怎麼在這里?”

 “我的車一直跟在你后面。”

 陸時晏眉心蹙,“你放心,這里很安全,只要你不愿意,沒有人能查到你的消息。”

 “謝謝……”

 “我本來還不理解,以當時的況,無論是求生還是本能,絕大部分人都會往右邊打方向盤,但你為什麼會往左邊?”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板藥片。

 ——鹽酸舍曲林片。

 他聲音哽咽,“從你服里掉出這個藥,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這是江萊的藥。”

 我隨口敷衍過去,咽了咽口水,“周放呢,警察找到他了嗎?”

 “沒有。”

 陸時晏開口,“南枝,你要節哀……”

 “我節哀什麼,警察都還沒宣布死亡,我為什麼要節哀?”

 “你……看看這個。”

 他不忍地把手機遞到我面前。

 我已經昏迷了兩天一夜。

 而警方,在今天早上,宣布了周放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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