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他一臉凝重,想來是西院里頭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謝如墨坐下,宋惜惜倒了杯茶遞過去,“先喝口水,我人把鍋里熱著的飯菜給你端上來。”
他在地牢里沒有吃喝的,該壞了。
謝如墨一口把水喝完,嗓子干得快冒煙了。
宋惜惜吩咐了之后,便馬上回來書房。
謝如墨沒等他們問,便道:“惜惜,你堂叔一家四口都沒事了,好在沒遭什麼罪,也沒挨打,只是關在地牢里被嚇了一場。”
宋惜惜睜大眼睛,“我堂叔果真被抓去了?”
“嗯,也幸好他在,否則他妻兒要被嚇個半死。”
謝如墨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一口喝盡,繼續道:“那地牢里關著的幾乎都是顧駙馬的小妾,人全都救出來了,但傷殘的不,心腸太狠毒了,還有,西院里頭的地牢藏著武和盔甲,還有火藥,估計是想著等起事的時候,先一批人混京城,從大長公主這里拿武和盔甲來個里應外合。”
“果然!”宋惜惜當初就覺得西院沒有那麼簡單的,竟沒有想到會這麼大膽,直接把武藏在公主府里頭,“如此猖獗,就不怕事發嗎?”
于先生道:“若是親王府邸,那肯定是不敢,但誰能想到公主府會修建地牢,還私藏武呢?這恰好是最安全的,因為沒人會搜公主府邸,便搜了也發現不了,咱們是提前知道了有地牢,把地牢口給打聽清楚才能找出來。”
謝如墨道:“是的,若非天大的事,誰也不敢搜公主府邸,所以他們選擇把武放在公主府,最是安全。”
沈萬紫雖早知道與燕王勾結,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圖什麼啊?已經是尊貴的大長公主,就算真的功相助燕王奪得帝位,能得到什麼啊?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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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長公主變了長公主。”
沈青禾說了句,“圖什麼,大概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大家也是不能理解的行為,現在是大長公主,不能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也是尊貴與富足無一樣缺失的,拼著失去一切甚至掉腦袋的風險,要得到些什麼?
于先生想起了什麼,道:“王爺,皇上或許是知道了今晚公主府會有靜,太后那邊送去了齋飯鮮果,導致很多夫人也前往大長公主府去。”
“本王知道,看見了。”
梁嬤嬤帶著人把飯菜送到書房門口,稟了一聲,宋惜惜連忙道:“快端進來。”
三道菜,兩葷一素,加一盅燉湯,還有一大碗的米飯。
梁嬤嬤帶人退下,把書房的門關上。
謝如墨當即挽袖吃了起來,這肚子的滋味可真是一點都不好。
宋惜惜眼底閃過一抹心疼,“別吃太快,喝口湯。”
“好!”他抬起頭給宋惜惜一個笑容,“聽娘子的。”
喝了幾口湯,他一邊吃一邊說:“這案子,多半是給大理寺,我吃完得趕梳洗一下,便準備要上朝了,這事太大,只怕朝野震驚,還有什麼要問的,快些問我。”
“先吃,別說話了,回頭噎著。”宋惜惜道。
大家其實也沒什麼想問的,畢竟計劃功了,掀開,人也救出來了,細節暫時沒有那麼重要。
謝如墨夾了一塊進里,滋味得很,“對了,是戰北帶人去發現那些武的。”
“他?”沈萬紫晦氣得很,“怎麼是他啊?這功勞白給他撿了。”
謝如墨停頓了下,“不白撿,他了傷,畢銘如果來遲一點,他小命都要代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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