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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神探》 第40章 向霞去哪了

 找!

 必須要把人找出來!

 所有的人分頭行

 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確定向霞和銀元被盜有關,不管是盜賊還是其它,總得把人找到再說。

 ……

 對于重慶,呂青青是頭疼的。

 從未見過如此山高路陡的地方。

 呂青青的家鄉是在江津,那是一個被長江呈“幾字”形環繞的地方。這里山也多,但是好歹也有那麼一片平地吧。

 可是重慶不這樣,你以為你在山腳看風景,沒走兩步,你就發現自己是在半山腰。

 對于這樣多變的地方,呂青青是無力吐槽。這也直接導致來城里一個月,依舊分不清東南西北。

 哦,好像重慶本來就沒有東南西北。

 向霞的家在上清寺。

 別看現在上清寺在重慶很出名,但在1928年,這里還比較偏僻。當時上清寺還沒有到通遠門的公路。

 “要不還是我去吧?”這一路顛簸,路也不好走,胡笳提議他去上清寺。

 “算了,孩子的家還是我去方便點。”呂青青婉拒了胡笳的示好。

 “哦,那倒也是!”胡笳不再爭辯。

 “嗯……”李洋路過胡笳邊時,故意踩了他一腳。

 你的商呢?

 李洋想罵人!

 腳背的疼痛終于喚起了胡笳那一殘留的清醒,“青,等一下。我們還是一起。”

 “哎呀,啰嗦!”

 “可是……”

 “滾!”

 看著呂青青迅速消失的背影,胡笳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李洋:“經常我‘滾’?”

 “滾!”

 ……

 向霞住的地方并不算太好,但也不差,聽與合租的孩梅說,這房租一個月要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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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元?都夠窮一點的老百姓吃喝半個月了。

 這向霞是不缺錢還是打腫臉充胖子?

 “聽說家有上百畝的農田,在當地也頗有名。”梅說,向霞只是因為不想窩在農村,這才跑到大城市來見見世面。

 這樣看來,這向霞并非缺錢之人,當然,也不富。

 走進向霞房間,慣用的胭脂水擺放得整整齊齊,椅子上隨意搭著的一件花披肩,柜的門半掩著,里面掛著的有新有舊。

 “的房間有人進過嗎?”呂青青問梅

 “沒有!平常就我和兩人,那天來找的那個警察也沒進去過。”梅答道。也就是說,這個房間保持著向霞離開時的樣子,呂青青心里有了計較,看來向霞并非有計劃地離開,甚至連行李都沒收拾。

 房屋的表面一目了然,呂青青又把目放到了屋唯一可以上鎖的那個屜。

 梅很聰明,見呂青青打量著屜,直接說道,“我沒有鑰匙。”

 呂青青點點頭,“給我把錘子。”

 ……

 被呂青青罵了一句“滾”,又換來李洋的一句“滾”。胡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了做隊長的威信。

 呂青青罵我就算了,李洋那小子也開始翹尾了。看我忙完這一陣怎麼收拾他。

 胡笳當然不會介意李洋那句玩笑話,在他心里,這個人始終是他的兄弟。他現在之所以愁眉不展,那是因為老王頭的供詞。

 老王頭說,因為影院都是下午開始放映,所以員工的上班時間是在下午一點。他記得向霞穿了一套碎花布的服,進院時兩人還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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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確實沒有看到向霞出去。

 “會不會出去的時候你沒看到?”胡笳問。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這種況。但是我覺得可能不大,畢竟院里的就,一個花服的孩進出我不可能看不到。”老王頭的話盡管沒有說死,但是意思很明確,不大可能。

 隨后胡笳又去詢問了前門的看守,對方回答得更直接:“不可能,員工不會從這出,因為觀眾離場后影院大門就會關閉,而這個時候的向霞還沒下班呢。”

 李洋翻遍了電影院的所有角落,沒有找到向霞。

 詹若軒就差把電影院拆了,也沒瞧見丟失的銀元。

 獨車倒是被羅文武找到了,就在距離影院后門約200米遠的一條巷子里。

 ……

 影院會議室。

 所有人的面前擺著一碗重慶小面,這是他們的晚飯。

 “目前可以斷定的是,向霞和銀元都已經消失了,而把銀元送出去的正是那輛獨車。”

 胡笳說,現在問題來了。

 獨車是什麼時候離開大家視線的?

 銀元到底是什麼時候丟失的?

 案發時間到底在那個時間段?

 下午還是晚上?

 另外,銀元是向霞送出去的,還是另外有人把銀元送出去的?

 如果是前者,一個孩推著500多斤的銀元出門本不現實,因為推不。如果分批次運送,至需要來回十次。這樣太冒險,很容易就被人發現。

 如果是后者,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個男人。即使他分五次運送銀元,但是在本就全是雜工的工地,只要戴上草帽就很容易蒙混過老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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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老王不可能認識所有的工人。

 那假如是后者,向霞究竟是同謀還是被害人?

 “我傾向于向霞是被害人。”呂青青說,向霞的柜子里放著一對耳環和100多元現金,如果貪財為什麼不把這些東西帶走?加之向霞屋的整潔,足以證明向霞并無提前預謀。

 還有一點,如果向霞是同伙,為什麼不現,要知道可以找老王頭聊天,這樣更能掩護同伴離開。就算不找老王頭聊天,大大方方地走出院門,也沒人會說啥,何苦另辟蹊徑?

 “所以我斷定,向霞不僅不是同伙,還失去了行能力,和那些銀元一樣,被藏在了獨車里面。”

 對于呂青青的分析,胡笳深表認可。

 由于財會室門鎖完好、現場沒有掙扎痕跡,這很有可能是人作案。

 胡笳則把影院經理張浩定為了頭號嫌疑人。

 首先,他知道財會室有錢。

 其次,他滿足人的條件。

 最后,岳紅玲說有人在追求向霞,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他。

 但是很快,張浩的嫌疑就被排除了。

 他確實在追求向霞,但是被拒后他很快就轉移了目標,已經對影院另一子下手了。

 而且從銀元被存放到保險柜開始,他便和岳紅玲就裝修問題和材料供應商談了一下午,完事后還去會仙橋吃了晚飯,晚上就到材料供應商的辦公室簽了合同,等他從對方辦公室出來都快10點了。

 很顯然,張浩沒有作案時間,因為向霞9點下班,就算張浩10點鐘再趕回影院作案,也不到向霞,自然就不能解釋向霞為什麼會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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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切都得到了岳紅玲的證實,案件一下子陷了僵局。

 ……

 太開始落山,影院迎來了晚上場次的觀眾。

 此時的工地上,管事正在給每一個搬運工派發當天的薪水。

 “你們這是一天一結?”羅文武剛剛給所有人作完筆錄,并未發現異常。

 “是啊!他們都是些雜工,就干點苦力活,搬磚運土的。今天來了明天能不能來都問題,這工錢自然日結。”管事的對羅文武很是激,畢竟獨車還是他找回來的。

 “他們不是每天都來嗎?”羅文武一個念頭閃過。

 “肯定不是啊。這樣的苦力工人滿大街都是,誰先來誰就有活干。跟那碼頭搬貨的一樣。”

 聽到這話,羅文武立馬想到一個問題。那是不是說,這些搬運工之間并不是識,如果有人混了其中也沒人會發現。

 果然,羅文武立馬喚住了所有的人,讓他們回憶昨天見過的人今天卻沒出現的有幾個。

 最后得到了一個統計數據,有3個。

 “你昨天總共招了幾個搬運工?”

 “25人。”

 羅文武數了數,連續兩天都來做工的總共有23人,如果加上今天沒來的3人,那麼昨天出現在后院搬運泥土的就有26人。

 多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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