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讓萌來綁人。
關勁松咬咬牙,這人真腹黑!
畢竟一直以來,他們都搞不清楚萌背后到底藏著什麼勢力。
結合花巖村的況來看,既不知道王巖剛,又不知道王巖臨,那只有把和“刀的人”聯系起來了。
不過,好像呂青青失算了。
萌聽說這是刀人組織的人,表現得和大家一樣,就是單純的驚訝,然后很正常的走流程,捆綁、押送……
本來呂青青還在想,這幾個刀人怎麼才能留在特隊,沒想到萌一點不留,聽說呂青青愿意接,一分鐘也不愿多呆,直接塞人走人。
行云流水的作把呂青青都給看懵了,看來萌真的只是個工人,就是個練習刮墻的。
回城后,呂青青把刀人組織送到了李洋面前,一聽說這就是傷害羅文武的那個組織,李洋惻惻地一笑:“嫂子放心吧,我保證讓他們把肚子里的貨吐得干干凈凈。”
說著,他還扭脖子活了下手腳。
呂青青撇撇,這小子還是第一次在面前出“猙獰”的面孔,“小心點手,別磨破皮了。”
一聽這話,旁邊的余悅訝了:“你不是最討厭用私刑嗎?”
呂青青眨眨眼:“這是私刑嗎?這公開決!”
……
站在樓梯間,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門,呂青青想了想,還是打開了自家房門。
畢竟胡笳又不在家,多寶還沒放學,不想過去面對那種寂寥。
可是在屋里走來走去轉悠了好幾圈,呂青青發現這個房間是多麼的陌生。
特別是那廚房,沒有油沒有米,就連裝熱水的暖水瓶都沒有。
呂青青無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的生活已經和對門聯系得那麼。
就連熱水都是在對面燒開后端過來。
無奈之下,呂青青只好去到胡笳家。
一推開門,那悉的滿墻紙,那悉的廚房油煙,那悉的沙發座椅……
這里,好像才是的家。
那種有胡笳氣息的滿足,一下子沖擊到了呂青青。
突然覺得,自己開始想念胡笳了,想念他和自己并肩回家的步履,想念他在飯桌上和自己的玩笑,想念那種一進家門,就能到有人在等你的覺。
“姐,回來了?”呂多寶放學了,進門看到呂青青特別開心。
可還沒等呂青青抱著多寶上一,呂多寶就四張起來,“咦?姐夫呢?”
呃。
這個小沒良心的。
“你姐夫還在辦案呢,還沒回來。”
“辦案?他不是說去見你嗎?”
“誰說的呀?”
“悅悅姐姐帶的話,說姐夫想你想得抓頭發。”
呂青青滿頭黑線,那余悅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和李洋簡直絕配。
不過,胡笳真的想我想得抓頭發?
呂青青自我了,即使知道這只是一句玩笑話。
這一頓飯,呂青青特地準備了不葷菜,目的就是為呂多寶改善一下生活。可當看到那孤獨的廚房時,哎,算了。
把豬往旁邊一扔,沒心,改吃素!
……
傳習所一片歡騰,由于下周老生組面臨著畢業,所以李洪江特地召開了一場慶功大會。
兇犯雖然沒抓到,但案子也算是有了一個段落。
反正慶功會的主題也不是功結案,而是項目實習功。
“青青,牛啊!聽說這次你破案又是你的功勞。”蔡小娟和周九笑開了花,仿佛們立了大功一樣。
呂青青早就算到,大家會把這次的功勞記在自己頭上。當然,在這幾個相的人面前,也不推,畢竟胡笳辦的事不就是的事嗎?
但是邀功歸邀功,該謙虛的還是得謙虛。“其實我也沒做什麼,主要是胡隊領導得好,而且勁松和若軒也出了不力。”
“打住,我就一跑的,啥也沒干。”關勁松笑道。
不過詹若軒就不一樣了,“話可不能那麼說,沒有我們的跑兒,有胡笳最后的果嗎?再說,本案中,青青功勞第一,我嘛,肯定第二。勁松算算,勉強第三。”
“切!”眾人白眼翻上天。
臺上,李洪江終于講完了一套又一套的話。
“這是所第一次開展畢業生的實習項目,這樣的項目可遇不可求。但我很欣,我們所的學員完得非常的好,為我們傳習所爭得了榮譽,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我們的教育果,你們沒有辜負這七個月來的辛勤付出,也沒有讓為你們嘔心瀝的教輔失。”
李洪江說完,臺下又是一片掌聲。
“此次行我特別要表揚幾個人,他們在項目實施中付出了很多,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隨著李洪江一個又一個名字的報出,所有人都大聲地在鼓掌。
“萌,很難想象一個未經過傳習所系統學習的班生,卻擁有敏銳的觀察力,超強的執行力。突破了新生與老生之間的界限,用強大的親和力凝聚了整個團隊。這為項目的功奠定了基礎。”
嘩啦啦,下面又是一陣響聲。
不過李洪江這一段話倒是把呂青青他們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描述的是萌嗎?怎麼更像是對呂青青的總結。
不過呂青青卻從這一段話里面聽出了另一個意思,這是在捧萌呢。故意為打造形象,消除班帶來的猜忌和謠言。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李洪江也在故意討好萌,說不定,他就是萌在傳習所的倚仗。
掌聲過后,表彰繼續。
“呂青青,雖然是新生班的學員,但是經驗富,善于擴展人脈,為本次破案獲得了寶貴助力。但是,本次項目本就是看大家實力的時候,過多利用外部資源,從而獲取功,這是本所不倡導的。”
呃。
李洪江話音剛落,場上就響起了議論聲。
呂青青抬了抬眼皮,呵,李洪江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
不僅抹殺了自己的功勞,還給自己增加了一個抱大的形象。
“什麼人脈?不是說這案子出力最多嗎?”
“聽說全靠胡笳胡隊長。”
“又是胡隊?他們到底什麼關系啊?不是上下級嗎?”
“你這消息已經落伍了,呂青青啊,是靠的那個上位。”
“哪個?”
“嘖,那個……”
“哦……嘖嘖,不簡單。”
一時間,場上風言風語。周九幾人擔憂地看向呂青青,“別聽,他們是狗里吐不出象牙。”
呂青青握了握拳頭,笑笑,“知道我以前干什麼的嗎?”
周九心生不好預,“什麼?”
“打狗的!”
說完,呂青青直接舉手,“報告!”
禮不能廢,重要的是,不能給對方留下小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