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好的周日,今天呂青青只有三件事。
第一是去市刑偵找高亮,讓他幫忙查找牟繼宣。臨走時,還特地囑咐高亮,這事別讓萌知道。
第二件事是去找李洋,讓他再審審那個刀人組織的小嘍啰,看看能不能發現連先海的下落。
第三件事最為重要,去把胡笳接回來,畢竟明天又是星期一。
所有事代完畢后,呂青青去菜市買了各種食材料,準備今晚大顯廚藝,給胡笳好好補補。
就在呂青青在廚房里忙活時,高亮找來了,說那個牟繼宣找到了。
呂青青沒想到高亮作這麼快,當即就是一陣夸。
“走,我們去見他。”
“那個,見不到了。”
看著高亮便一樣的表,呂青青詫異了,“怎麼?他不在重慶?”
高亮搖搖頭:“他死了。五年前。”
死了?
呂青青很是意外:“和刀人有關?”
“不是!”高亮搖搖頭,隨即他又點點頭:“可能是。”
呂青青都看暈了。
到底是不是啊?
“五年前,他就燒死在胡隊面前。”
這一說,呂青青一下子想起來了。
歐文曾經說過,胡笳在五年前單獨去追兇,結果被人反擊。等他們找到胡笳時,他陷了昏迷,雙手被縛,滿頭是,而在他前方是一燒焦的尸。
為此,胡笳到刺激出現失憶的況,并且落下了怕火的病。
像前兩天在花巖,熊熊烈火,胡笳是沒有上前。
“這麼說,牟繼宣就是那個被燒死的證人?”
“嗯,我翻到了當年的卷宗,從你提供的信息來看就是這個牟繼宣。而且我也去太平門找過,見到了牟繼宣的大姐,證實了他就是被燒死的那人。”
呂青青失落地坐在沙發上。
好不容易有個線索,結果卻在五年前就斷了。
不過抱著唯一的希,還是選擇去見一見牟繼宣的大姐,萬一能知道點什麼呢?
牟繼宣的大姐住在太平門的一個小平房里。見到呂青青的到來,面無表,不喊呂青青進門,也不主趕人。
就像沒見到一樣。
“牟大姐。”呂青青上前打著招呼。
牟大姐還是不看,只是晾曬好剛洗的服,轉頭就進屋。
呂青青趕跟了上去。
“牟大姐,我是特隊的警察,我找你是想了解點你弟弟的事。”呂青青不知道牟大姐為什麼對如此冷淡。
“證件!”終于,牟大姐開口了。語氣生,沒有一點。
呃。
呂青青趕把自己的警察證遞上。來之前,就聽高亮說了,這人很奇怪,可以和你談笑風生,但只要你一問起關于牟繼宣的事,就會翻臉,沒有證件不會說一句話。
牟大姐拿著證件仔細比對了一下呂青青:“我弟弟的案子能破了?”
呂青青尷尬:“那個,我們暫時還沒有線索。”
“呵!十年了,每次都沒有線索。既然破不了案,我也沒什麼可以幫你的了。”牟大姐說完就要趕人。
“我說你這是何必呢?案子不是我們不破,而是我們缺有用的線索,你要是不配合,我們怎麼破案?”高亮這是被第二次趕出牟家,多帶點怨氣。
“小亮!”呂青青喝止他,隨后又轉向牟氏,“牟大姐,案子拖了那麼久,確實是我們的能力不足,很抱歉。但請你相信,我們從未放棄過追查真兇。”
牟大姐趕人的作頓了頓,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警察為弟弟的案子而道歉。
以前每次去警察局問弟弟的案子,不是被百般推諉就是被冷嘲熱諷,所以,是真的煩這些人。
“你這姑娘倒是有點禮貌,想必有點學問。”牟大姐說道。
雖然呂青青不知道這事怎麼和學問扯到了一起,但見牟大姐不再趕人,也只有投其所好,“有學問不敢當,但是多認識幾個字。”
“那你可聽說‘珍珠太守亦可癡’?”
“誰?哪里的太守?”
呂青青有點納悶,這太守一詞都是好幾百年前的產了,怎麼還扯到這上面來了。
“呵呵。姑娘,好走不送。”牟大姐眼神一暗,這人依舊不是要等的人。
呃……
呂青青都被牟大姐這一番作搞糊涂了,剛剛明明態度還有好轉,現在就繼續趕人。
“我就想問幾個關于牟繼宣的問題。”急了。
“的問題我都答過了,警察局應該有記錄。”牟大姐再次做出一個‘請你出去’的作。
呂青青無奈,只好走人。
“這人一點都不配合,還想不想我們查明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一路上,高亮都在抱怨。
“那能怪誰?還不是怪那些老前輩不努力。”呂青青覺得牟大姐就是對警察失了。
“哎,都是前幾年世惹的禍。”高亮只能嘆氣。
呂青青和高亮分開后,一直都在回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牟大姐那句“珍珠太守易可癡”是什麼意思?
珍珠還是真豬?
是珠寶?還是一個地名?或者什麼件?
易可癡?聽起來像人名,難道和這起案件有關系?
呂青青有種直接,如果當時回答上了牟大姐的問題,說不定現在把牟繼宣多大還在穿開的事都問出來了。
嘖嘖。
也許胡笳知道答案,可惜啊可惜!
那個狗腦子!
“嫂子!”低頭冥想,遠遠就聽到了李洋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難道這麼快你就把連先海給找出來了?
李洋三兩步跑上來:“嫂子,我等你好久。那刀人組織的幾個家伙沒了。”
什麼沒了?
“沒了,就是不在我們特隊了。他們被刑偵隊的人帶走了。”李洋說道。
呂青青好想罵人,怎麼今天諸事不順。
牟繼宣的問題沒進展,這個裝進自己口袋的刀人也被人帶走了。
“誰帶走的?為什麼帶走?”
“萌!”
“靠!你連萌都不住?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呂青青轉頭就朝市局走去。
李洋不好意思地摳摳腦袋,“萌那丫頭片子算個球,關鍵是拿著上頭的公文來的。”
“歐文都不在,哪來的上頭?”
“任頭!”
呂青青原地站住,任賢禮?司法科科長。
呂青青頓時有種不好的預,這萌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在抓那幾個刀人的時候,萌明顯不認識他們,看反應甚至連刀人組織是什麼好像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卻提前申請公文來提人,那說明一件事,背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