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萌的呂青青心大好,“我先回傳習所了,下午還有課。”
“嗯,等你回來吃晚飯,我給你弄糖醋排骨。”胡笳寵溺道。
看著兩人甜道別,坐在茶樓的萌一口喝掉手中的濃茶,眼中恨意滿滿。
話很喜歡看萌這個樣子,“嘿嘿,你別去你偏要去,真給我們家丟人。”
萌恨恨地看了話一眼:“當初要不是你針對胡笳,我至于這麼被?說不定十年前我就嫁給他了。”
“哎呦,你可別做這些白日夢了。你要不是一進特隊就舉止輕浮,一口一個胡笳哥哥,還往別人懷里鉆,他會對你避如蛇蝎?”
萌沉默。
這就是他們兄妹出現裂痕的開端。
萌一心想靠近胡笳,可胡笳因為和話讀書時有過節連帶對也有疏離。萌無法,只好采取“人計”,哪知道卻引起了胡笳的厭煩。
所以,這麼多年,萌一直把不能嫁給胡笳歸咎為話的錯,認為是他引起了矛盾。
正因為兩人的出現裂痕,才有了話不再管萌的死活,設置把推到了連先海的跟前。
就在兩人斗氣時,一個刀人走了過來:“小姐,已經查到了,他們剛才去找了一個張航江的人。”
“張航江。”萌瞇著眼,“走,去瞧瞧。”
……
接下來的兩天,呂青青忙著應付傳習所的一些日常課程。
傳習所的學習只有7個月,從9月份學以來時間已經過去一大半,現在距離畢業也就兩個月時間了。
課業繁重不說,訓練還多。
自從進老生班以后,所有學員就進行了專項學習。
比如蔡小娟本就是學痕跡的,就專攻“犯罪痕跡學”。
而呂青青、周九、關勁松、詹若軒等人還是選的“刑偵學。”
倒是于小慧選擇了“報學”,而葉峰毅選了一個更為偏門的方向:“警犬訓練”。剛開始大家還覺得這人圖新鮮,后來再一想,葉峰毅爬樹又快,叢林經驗富,想必是個山野孩子,肯定喜歡小,也擅長和打道。
說不定,他以后會為這“警犬學科”的佼佼者。
因為呂青青太忙,所以這段時間胡笳就在代替他走訪張航江。連續兩天,張航江都不說話,直到第三天,張航江干脆玩起了失蹤。
本來胡笳還以為張航江只是暫時離開,可沒想到等到晚上也沒人回來。
第四天也沒人。
這時,胡笳才意識到,這人跑了。
胡笳都不敢看呂青青那鐵青的面,好不容易未婚妻給自己一個任務,他還把它搞砸了。
氣氛低迷,呂青青的手指敲打著桌面:“這張航江失蹤的時間點選得太好了,竟然選擇星期一早上。”
恰好是胡笳進失憶期的那天,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可是張航江怎麼可能知道周一的胡笳的肋,所以一定是巧合。
正待一行人準備全力尋找張航江時,李洋來了個電話,他說在張航江門口堵住了一個孩。
周韻,張航江的朋友,是一個風塵子。
據代,們兩人平時不住在一起,只是偶爾個面,解解饞。上周日他們本就約著一起吃飯的,但是左等右等等不來,就來張航江家里找他。
但張航江那天似乎有心事,只是敷衍了兩句,就把趕走了。
回家后的周韻越想越不安,還以為張航江變心了,于是就去張航江家找到。
那會兒已經是半夜,哪知道正好到張航江出門。
張航江神比較慌張,離開時,他就只給友留下一句話,“別跟任何人說認識我。”
從那以后,雙方再也沒有見過面。
周韻猜測張航江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所以就想來他家看看,哪知道剛敲門,就被警察攔下來了。
“他有沒有說他去哪里?”胡笳問。
“沒說。”
“當時就他一人?有沒有其它人?”呂青青再問。
“其它人?”周小姐肯定地搖了搖頭。
呂青青等人很郁悶,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航江會跑。
接下來的一天,所有人都在查找張航江。不管是市井小巷還是碼頭車站,不管是旅店還是飯館,奇怪的是,整個城里都搜不到一個張航江的人。
仿佛他就這麼消失了。
終于,兩三天后,痊愈的羅文武帶回來了一個消息。
“老大!我找到張航江了。”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他在哪?”胡笳看了看羅文武后:“你沒把他帶回來?”
羅文武支支吾吾,“那個,我帶不回來。他在牢里呢,已經被關了3年了。”
啊?
什麼?
原來為了找到張航江,胡笳讓羅文武去查看了全市的犯罪記錄。他想著,張航江平常無業,又是地流氓,說不定可以據他的案底到他的人際關系,從而找出他的藏地。
沒想到這羅文武一查,不僅翻到了張航江的名字,甚至連人都給找到了。
只是,這個在牢里是怎麼一回事?
羅文武說,這份案底是在下面一家分局找到的。里面記錄著張航江因為一起傷人案早在三年前就被捕獄。
為了避免這只是同名同姓,羅文武還專門去了一趟市監獄。沒想到,在這他還真的見到了張航江。
這下,羅文武懵了。他甚至懷疑自己記錯了張航江的長相。
為此,羅文武特地找到了周韻,讓也去監獄里辨認辨認,結果周韻也說這人就是張航江。
不死心的羅文武又找了張航江的幾個鄰居,結果無一例外,都說里面關著的就是張航江。
“乖乖,真的是屎殼郎爬樹——玄乎!”羅文武都要被這一切搞糊涂了。如果這人就是張航江,那麼他已經在牢里關了三年,那這三年來,和周韻往的人是誰?和呂青青、胡笳見面的人又是誰?
難道,張航江還越獄談?
呂青青和胡笳也不敢相信這事,匆匆趕到市監獄。
這是一個平頭,略顯干瘦的男子,從他的神面貌來看,顯然已經失去自由太久了。
只是看了一眼,呂青青和胡笳就確定這人是張航江。不過奇怪的是,當他們兩人站到張航江面前時,張航江竟然沒有一緒波,似乎,他也是第一次見他們。
“你確定他就是張航江?”胡笳因為進了新的失憶期,所以記不得張航江的樣子。
“嗯,確定。”呂青青毫不猶豫點頭,那張臉不可能忘記。
“怎麼覺他并不認識你。”胡笳仔細觀察了對方。
“我也覺得好奇怪。”呂青青說道。
好不容易找到人了,結果他還被關在牢里。
怪!
真的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