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辦了呂青青辦不好的事,的糯立即讓幾個男人也變得溫起來。
“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哥哥生前住過的地方,想收拾一點他的回去做紀念,可是,這滿屋子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哪些是他的。”余悅環顧四周,“要是不小心到了各位哥哥的東西,幾位哥哥可千萬別見怪。”
“哎呦。我的小人。我們怎麼可能見怪。來來來,我給你指路,看見前面那個柜子沒,那就是話使用的。”一個胖子湊上前來,“瞧你細皮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打開那柜子的門,干脆我幫你吧。”
“嗯。多謝了。”余悅滴滴。
正當呂青青以為余悅要去開柜子時,余悅卻讓開了,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那個胖子,胖子心里一喜,立馬湊上前幫他開柜子。
開柜子之前,余悅還稍微往胖子后挪了挪。
“好了。”胖子說道。
余悅這才站上前。簡單翻了兩下,便將所有東西全都裝進了袋子。
這里不方便翻找。
“對了,我哥自殺前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況?”余悅問話的幾個朋友。
“這倒是沒有,他除了天天看書,就啥也不做。”有人回答。
“那這段時間有沒有其他人來看過他或者跟他送東西。”余悅再問。
“沒有,什麼人都沒有。我們還納悶兒呢,都沒有一個人來看你哥,你哥還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們,他絕對能出去。”那個胖子很是熱心腸,不得把所有的事全都告訴余悅。“結果他就出去見了你一面,就再也沒回來了。”
見了我一面?
余悅一愣,哦,他說的是話出去見了萌。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我們在一起聊得好好的,他還告訴我那些人絕對不會對他下手,哪知道別人沒下手,他自己卻下手了。”余悅又開始假意垂淚。
“那些人?你說的是‘伙夫’?”胖子和余悅聊了起來。
“伙夫?”余悅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呂青青,只見呂青青也是一頭霧水。這伙夫是什麼意思?
“是啊,你哥老跟我們念叨,伙夫會救他出去的。”
“他還有說什麼嗎?”
“沒有了。你哥對這事很是避諱,那天他也是氣極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不僅是胖子,其它幾人也是相同的答案。
伙夫會救他?
這個伙夫指的是刀人吧?
他怎麼這麼肯定對方會救他?
呂青青覺得自己好像抓到了點什麼信息,可是又不全面。
余悅問了幾次再也沒問到什麼有用價值,這才起離開。
“厲害,你真的是我的姐。”呂青青佩服的,當然,不止佩服余悅的演技,更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
要不是臨時把余悅拉出來,這場戲可能還真唱不了。
“關于我很厲害這件事啊,我一直都知道。因為我們火鍋在哪里吃這件事兒呢,我想今天晚上就知道。”
看到余悅嘚瑟那樣,呂青青了的臉蛋,“好的,都依你。子火鍋管飽。”
“什麼?子?”余悅嘟囔個,顯然很不滿意。“子環境不好,那里全是汗水味,我要去會仙樓,看江的那種。”
啊?
呂青青無語。“同樣是火鍋,干嘛要去看江?還會仙樓,一盤素菜都夠我在子點個片了。”
“你不懂,這生活。看著江水緩緩流過,看著江面搖擺的小船。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火鍋,沾滿了油料,放進里,那一個適。”余悅一臉向往。
“適個屁,那江水流不完,你吃完以后再去看啊。”呂青青才不當這個冤大頭,趁著余悅還沒來得及反駁:“別鬧了啊,再鬧我就回去告訴李洋,今天你是怎麼和那幾個男人糾纏的?”
余悅面一頓:“好哇,你威脅我……”
呂青青哈哈大笑:“子,去不去?”
“去,我今天全點。”余悅氣鼓鼓的說道。
兩人鬧得歡快,不過這頓火鍋還是被拖下來了。
很簡單,呂青青要先查案。
和余悅把話的東西全都翻了一遍,結果卻發現有一本書里面有好多頁被折起來一個角。
直覺告訴們,有事!
果然,還是余悅在這方面有經驗,迅速查看了這本書的尾頁,發現尾頁上面寫了幾個數字。
分別是7.8;16.17;68.4;26.13;35.12。
看著這一串數字,呂青青有點蒙,但是余悅卻是輕車路。
只見翻開書本,找到第一個被折起來的頁,然后指尖順著字里行間分別來到第七排第八字,呂青青看到,那是一個“證”。
呂青青恍然,這是一串碼。
余悅接著翻開第二個被折起來的頁,在按照16.17的規律繼續找下去,果然是一個“據”字。
呂青青約猜到了什麼?看來這話不簡單了,還留了后手。
很快,余悅就把這五個字全都找了出來。
“證據在伙夫。”
嗯?
這每一個字他們都認識,可當他們被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呂青青和余悅都蒙了。
是他們第二次聽到伙夫。
這伙夫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胖子轉述的話來看,這個伙夫應該是個人。但是話說伙夫會來救他,可是當時那種況能救他的除了喬華里,沒有別人。
難道喬華里是伙夫?
不、不太可能。
別說余悅不相信,呂青青也不相信。
“我們先調查一下話的人際往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人被我們掉了。”呂青青決定先別去找喬華里求證,畢竟事態不明朗,萬一真相并不像他們猜測一般,豈不是打草驚蛇?
當然,這個決定是否正確,現在的呂青青是完全不知道。等知道的時候,才深知這個決定有多麼的英明。
……
萌還于消失狀態,對刀人和喬華里等人的監視還在繼續,但是沒有任何結果。所有人都是按部就班地在執行著自己的任務,只有胡笳,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勁,因為他正在為話的自殺案而忙碌著。
“你是說,你并不覺得話是自殺?”胡笳找到柏年,柏年給他的回答讓他再次確定了話的自殺有問題。
柏年說,他是負責調查話的人,話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從話的表現來看,話從未懷疑自己會在肅政監察局呆太久。
可就在四五天前,話卻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他問柏年,是不是從來沒有人來撈過自己?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話很是冒火。“我記得他當時說的很清楚,如果他出不去,他就會讓人陪葬。”
柏年說,一個要讓人陪葬,拖人下水的人,怎麼會甘心自殺?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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