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等著,沈姣又睡著了,第二次睜眼時,仍舊在江東懷里,只不過這次不是背對他,而是面對面,眼是江東的結,沈姣從睡眼惺忪看到兩眼發直,直到頭頂傳來悉男聲,懶懶的問:“睡醒了?”
沈姣一沒,說不上心平氣和還是風暴前兆的口吻:“你怎麼進來的?”
江東:“都說了,我的床直通你的床。”
話音落下,沈姣原本摟在江東腰間的手,從松弛變貓爪,江東立馬繃,出聲說:“我從正門進來的。”
沈姣第一反應:“我反鎖了。”
江東也無奈的,“我有鑰匙。”
沈姣:“……”
江東手臂收,將牢牢地攏進懷中,沈姣沒有反抗,不是不想做無用功,只是沒力氣勸他當個人,而且他自找難,還能攔著不。
江東沒想到沈姣心里憋著壞,見不打也不罵,抱了一會兒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低頭在耳邊輕吻,沈姣不反抗,江東心里高興壞了,除了之外,手也開始圖謀不軌。
兩人中間原本隔著一層被子,這是江東給自己設的最后一道防線,他也怕走火,如今得到沈姣的‘暗示’,他試著把中間這層阻礙給扯開,沈姣依舊沒反應,江東激地就差屏住呼吸,怕作太大惹翻了沈姣,他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輾轉,一點一點往人上翻,沈姣全程沉默,于江東而言,沒攔著就是邀請。
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饒是背靠床墊也覺得呼吸不暢,沈姣抿著,無聲呼吸,江東卻做不到悄然無聲,他氣息沉重,被子里的手往下,沈姣正等著他,同樣在被子下的手,按住江東手腕。
兩人眼對眼,江東眸并不清明,沈姣一眨不眨的說:“不行。”
江東呢喃:“小五…”
沈姣不為所:“你今天就算喊到十八都沒用。”
江東低眉順眼,撒道:“那你說喊什麼。”
沈姣:“喊什麼都不行。”
江東故意了下,“小五…小五…”
沈姣清楚覺到,心里張,面上不聲:“沒人讓你進來,你自作自。”
江東就差在沈姣上撒潑打滾耍套組合拳,他吃定沈姣一定會心,不料沈姣也是打定主意要整他,把狗騙到飯店里,本以為給吃,結果被當的人是他。
磨泡了二十分鐘,江東汗都下來了,沈姣依舊口風很,并且邊看熱鬧邊事不關己的勸道:“友提醒,是你自己在給自己找罪,別一會兒賴到我頭上。”可一沒,什麼都沒做。
江東確實自找苦吃,整個人快要炸了,偏偏不敢也不能來強的,他好不容易才把哄回來,哪里敢給機會,讓發脾氣。
怒視著沈姣,江東嗔怒:“你變了。”
沈姣不出聲,江東:“你以前都舍不得我難。”
沈姣:“人都是會長大的。”
江東:“你不能長大不啊。”
沈姣心好,非但不反駁,還挑釁:“我要怎麼看得上你?”
江東吃癟,上下都吃癟,沈姣拍了拍他的肩頭,語重心長的說:“老大爺,人心隔肚皮,沒有人會一輩子不變的。”
說罷,試圖推開江東起,江東確實抬了下,可在沈姣要走之際,他突然將人按下去,骨一,沈姣眼睛一瞪,嚇得臉都變了,江東睨著,低聲說:“算你狠,我早晚找回來。”
放完狠話,江東往旁邊一咕嚕,掀開纏在上的被子,下床往外走,沈姣看著他的背影,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一瞬的強大迫,像是這浴袍都白穿了。
江東回房間自行理,他知道沈姣不會輕易點頭,人是會變的,當年的沈姣會舍不得他難,現在的就想看著他難,想跟他玩誰先忍不住的游戲,行,只要喜歡,他奉陪到底,不就勾|引人嘛,他在這個領域得心應手。
沈姣也去洗了澡,洗完澡下樓把烘干的服換上,在冰箱前遲疑五分鐘不知道做什麼,到上網搜了個簡易食譜,到磨磨唧唧做了二十分鐘,江東還沒下樓,沈姣很想上去問問他,長在樓上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樓上傳來腳步聲,接著江東的聲音傳來:“想吃什麼?”
沈姣:“等你我都死投完胎了。”
江東從沙發背后俯下抱住沈姣,“我的錯,我現在給你做。”
他剛洗完澡,上帶著的香味,沈姣第一反應就是推開他,可轉念一想,他是男朋友,兩人半小時前還在一張床上下來的,算了。
江東把下搭在沈姣肩膀上,著耳朵問:“想吃什麼?”
沈姣盯著電視:“吃完了,桌上還有剩的,你不嫌難吃就吃了吧。”
江東頭一側,親在沈姣臉上,“累了,中午我做。”
他松開手臂走去飯廳,沈姣一不的在沙發上,忍著回頭去看江東的沖,暗嘆這談得真廢心臟,明明已經認識很多年,可是對于江東,永遠心如當年。
江東拿著沈姣做的三明治和親手倒的牛,來客廳陪一起看電視,電視里放著沈姣隨便找的一部外國片,兩人邊看邊討論,從劇里人討論到演員的現實生活,連看兩集,兩人通程只有語言上的流,沈姣心里嘀咕,江東連的手都沒一下,這不對勁兒,不是他,看樣子不像是生早上的氣,那是故意跟玩兒擒故縱?
一場大雨過后,溫度比昨天低了許多,江東穿著件白襯衫,領口上面的前兩顆扣子沒系,約出凸起的鎖骨,本就特別致的人,突然又溫有禮,舉止有度起來,這誰扛得住,即便明知他本什麼樣,也難抵假象引。
沈姣心里煩,一邊暗罵江東狗,跟耍心眼兒,一邊又怪自己沒定力,明知是套還控制不住往里鉆。
這是狗,這是狗,這是狗,沈姣不停地在心里默念,可是……狗子太吸引人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