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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號代表一句話的結尾。

結束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江稚知道自己是個很倔強的人，甚至倔的有點讓人惱火。

別人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是撞了南墻也不肯回頭。

一定要痛到自己不了了，才肯放棄。

江稚覺人有時候太倔強了也不是好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自己的手機塞到了沈律言的掌心：“把定位關了吧。”

沈律言沒有接，蒼白，還有些心不在焉。

似乎還在思考剛才說的話。

說是真的不喜歡他了。

沈律言都沒料想到這句話的殺傷力竟然這麼強，口的脹痛一陣接著一陣，像有一塊石頭砸在最的這片地方。

痛都來的后知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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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很久沒覺得這麼難過，呼吸不太暢通，口又悶又堵。

他只能用力更用力掐著的手腕，將牢牢鎖在懷中，確保在當下沒有辦法離開他，才能得到一些安全。

沈律言沒想到他也會變得這麼可笑。

他也不是想求一定要他。

保持以前的狀態就很好。

“沒裝定位。”沈律言一點都不心虛：“我讓人跟著你了。”

江稚有點沒力氣和他爭吵，他無非就又是疑心會出軌，找人時時刻刻看著，免得又去對別人犯賤。

“沈律言，我真想和別的男人睡，你找十個人跟著我都沒用。”

“我不是這個意思。”

江稚并不聽他的解釋，“你要知道人下賤起來是什麼底線的，我現在也不想演戲了，我就是個貪圖的人。”

翻起舊賬來的本事并不比沈律言差：“你之前不是還讓我隨便挑一個喜歡的嗎？我現在想挑了，請你不要攔著我。”

沈律言幾乎都快忘了曾經有過這一段，那時候他的確不太在乎。

“至我們現在還是夫妻。”

“法律保護，道德約束。”

江稚說不過他，也就不說了。

和他回不去從前，也沒有了以后。

*

司機把車開回了別墅。

江稚上次來這里，還是搬家的那一天，的所有東西都搬走了。

主臥的布置幾乎沒什麼變化。

甚至床單還是以前常用的那幾套。

家里的阿姨，在廚房里準備晚飯。

沈律言讓今晚留下來，江稚沒有松口，要回自己的小公寓里。

男人按著的肩膀，強行坐在沙發里，“實在不想留下來就吃個晚飯。”

江稚低聲說：“我沒胃口。”

沈律言扯了扯領帶：“不吃也行，直接上樓吧。”

江稚愣了愣。

沈律言繼續說：“履行夫妻義務。”

江稚沉默了很久，抬起臉，臉上是不卑不的神，說話也很鎮定：“不了吧。”

溫聲細語地說著真心話：“沈先生不是嫌我臟嗎？還是算了吧，我實在是配不上你，不想玷污了你。”

沈律言說不上來心里這種被針扎過的痛，到了哪種程度。

字字誅心，大抵就是如此。

每一個從口中吐出來的字，都了鋒利的石塊，漫不經心割著他的。

沈律言表面從容不迫，除了臉看起來蒼白了些，其他并沒有什麼異樣，他住了的下，不想再聽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