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母不敢反駁,繼續求著他,“知道錯了,我們先幫度過這一關,等這件事解決了,你怎麼教訓都可以。”
聲淚俱下地道,“要是真去坐牢,到時候我們連家在圈里真的就抬不起頭了。”
連石松深吸口氣,下心頭翻涌的怒火,抬腳往外走。
見狀,連母急忙跟了出去。
倆人搭乘電梯來到大堂,就看到穿著制服的警員站在前臺那邊,神嚴肅。
連石松叮囑旁的妻子,“等會別說話。”
連母點頭,兩人走了過去。
前臺,“董事長。”
看見連石松來了,負責帶隊的隊長看向他,客氣地道,“連董,不好意思,打擾您一下,我們有件事要找連小姐配合調查,麻煩您讓出來一下。”
連石松道,“借一步說話。”
來之前上頭早有代,隊長只想趕把人帶回去差,“不了,連董事長,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
連石松面微僵,隨即很快便調整好,“不好意思,不在公司。”
隊長篤定地道,“不可能,我剛問過了你們公司的人了,就在我們到之前,連來公司了。”
連石松道,“沒錯,剛才確實來過,但拿了個東西便走了。”
“我們剛才一直守在這,就沒見到連小姐下來過,連董事長,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趕讓連小姐出來吧。”隊長道,“如果您不把連小姐出來,那就是窩藏罪犯了。”
“什麼窩藏罪犯,你怎麼說話的?”連母怒了,“我家做什麼了,你憑什麼說是罪犯?”
“連夫人,請您冷靜點,連小姐伙同他人綁架、謀殺司夫人和兒媳婦,人證證俱在,請你們配合把出來,否則我們只能自己搜了。”
沒有收著的聲音回在偌大的大堂里,前臺包括來往的公司員工們都聽了個清楚,心底掀起驚濤駭浪。
綁架、謀殺,這可都是重罪。
連大小姐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做出這麼瘋狂的事來。
放著錦玉食的千金小姐不當,去干這種事,圖什麼啊?
連董也太倒霉了,攤上這麼一個兒。
“什麼人證證,你到底是拿出來看看。”連母不知道連逃走了沒有,只能盡量給拖延時間。
“還有,這里是連氏集團,豈是你們想搜就能搜的地方,想搜也行,你們拿搜查令來。”
不料,隊長還真掏出了一張搜查令。
像是預料到早就會有這麼一出。
“抱歉了,連董事長,我們也是職責所需。”說著,隊長轉頭看向屬下們,“給我搜。”
“是。”
連石松沒有阻止,而且他也阻止不了,人家連搜查令都拿來了,他要是對著干只會落人口實。
連母張地抓住連石松的臂彎,心底祈禱著連跑遠點。
半小時后。
隊長來到連石松的辦公室,沒搜到人,臉略顯沉重。
他道,“連董,我實話跟您說吧,現在連小姐這件事人證證俱在,已經是板上釘釘了,您要是為好,還是勸趕自首為好,否則我們只能通緝了,您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自首和通緝是不一樣的。”
連石松眸一暗,臉上面無表,令人無法琢磨他的心思,“這件事我會讓律師去了解清楚,如果況屬實,我們一定配合調查。”
“那就請您盡快,今天之前如果連小姐沒有來自首,我們只能通緝了。”
說完,隊長帶著一眾屬下離開。
連母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警車離開,這才松了口氣。
轉頭看向連石松,道,“石松,這件事都怪楊曼霜那個人,我們現在只有讓改口供才能保住。”
連石松現在一肚子火沒地撒,但兒是他的,他又不能不管,咬牙切齒地問,“那個人現在在哪?”
連母支支吾吾地道,“在司景珩手里。”
連石松真是要瘋了,從司景珩手里搶人,無疑是比登天還難。
“石松,要不我們去求一求司景珩,讓他放一馬?”連母說道。
“呵。”
連石松冷笑,一副“你太天真”的表看著,“一個要謀殺他母親和妻子的人,你覺得司景珩會放過嗎?”
“換作你是司景珩,你會嗎?”
連母被問得啞口無言,急出了眼淚,“那要不這樣,司景珩不是要公司份嗎,我們就給他一部分公司份。”
就這麼一個兒,不能失去。
連石松不說話了,閉上眼,心頭涌上一絕。
事到如今,兒和公司也只能二選一了。
……
得知連逃走了,司景珩也不著急,似早就預料到一樣。
余江打電話過來請示,他說,“按計劃行事,把消息放給那邊,然后繼續收購連氏集團的份。”
掛了電話,他轉準備回病房,余看到一起從電梯里出來的兩人。
他腳步一頓。
“姐夫。”
謝羽戴著帽子,口罩拉到下下面。
司景珩頷首,視線在他們之間轉了一圈,“你們倆怎麼會一起來?”
“在樓下遇到的。”謝羽拎著一個袋子,里面飄出一炸的味道。
門虛掩著,他直接推門進去。
“宸宸,快來看看小舅舅給你買什麼了。”
司景珩看向秦尋,“聽謝羽說,你昨天發燒昏倒了?”
秦尋了鼻子,輕咳一聲,“沒有昏倒,他夸大其詞。”
發燒他勉強承認,但是昏倒絕對不能認,就泡了十幾分鐘冷水就昏倒,這特麼太丟人了。
傳出去他不要面子的啊。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秦尋急忙走進病房,“宸宸,舅舅給你帶巧克力了。”
司景珩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只見兩人圍著宸宸,獻寶似的拿出自己帶來的東西。
病床上,沈明月聞到炸的香味,饞得不行。
看見司景珩回來,抓住他的手,晃了晃,“阿珩,我也想吃。”
司景珩低低一笑,了下的腦袋,“再忍兩天。”
這時,秦尋走過來,“炸不能吃,巧克力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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