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岑溪沒睡多久,就被醒了。
迷迷糊糊起,出了臥室門就撞到一堵牆。
秦野摟著去客廳,葉岑溪拿起筷子一頓狂吃,吃飽喝足,著肚子回房睡覺。
而秦野這個狗東西,以飯後需要消化為由,把按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葉岑溪想罵人,但發出來的聲音,皆是被男人不餘力的頂撞化作一聲聲難耐的。
“秦野,你大爺的,你不是人…”
結束後,葉岑溪罵了句,然後昏睡過去。
秦野一臉饜足,抱著葉岑溪睡下。
兩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
後來是葉岑溪手機響,兩人才被吵醒。
葉岑溪接通電話,迷糊道:“喂?”
“喂什麽喂?”嚴老師劈頭蓋臉一頓罵,“事都解決了,你還不來上課,是不是不想畢業了?”
葉岑溪腦子發懵,半晌才道:“我今天好像請假了。”
“你請假理由是什麽?”
“解決陸鳴偉的事。”
“事解決了嗎?”
葉岑溪弱弱道:“解決了。”
“那還不來上課,你要上天啊。”嚴老師扯著嗓子吼,都破音了。
葉岑溪被逗樂,“老師,我下午去,您高,一定要注意,別生氣。”
哄了半晌,再三保證自己下午去上課,嚴老師才停止了喋喋不休。
雖然嚴老師這人嚴厲又嘮叨,但從小缺失父的葉岑溪,倒是會到那種‘一日為師終為父’的覺。
有人嘮叨,好。
掛斷電話,葉岑溪起床,秦野揚手又把拉了回去,按在床上一頓親。
怕秦野又發瘋,葉岑溪趕鑽空子跑到衛生間。
兩人一起吃了個中飯,葉岑溪就照常去了學校上課。
後來,跟武初一報了平安後,就聽說了陸鳴偉被抓進了局子的事。
而陸鳴偉的爸爸,則因為陸鳴偉,遭到紀檢委查辦,牽扯出一係列的命案,至於的懲措施,不得而知。
葉岑溪也沒興趣再去了解,因為要趕在下個月去實習之前,把嚴老師布置給的課題完。
整天幾乎忙得腳不沾地,沒心再理會無關要的事。
貌似秦野那邊也忙,除了微信上寥寥幾句廢話,兩人一個多星期都沒見麵。
葉岑溪就整天跟嚴老師窩在實驗室,兩人閑下來之餘,就聊些閑天。
嚴老師問:“岑溪,我記得之前你跟我說過,你有個男朋友,現在還談著的嗎?”
葉岑溪知道,嚴老師口中的男朋友,是在說秦昂,道:“已經分了。”
“這樣啊。”嚴老師高深莫測地用手指點了點實驗臺。
“怎麽了,老師,有什麽問題嗎?”
“哦,沒問題,我是怕你有男朋友,忙著談,沒空搭理我。正好後天晚六點,我有個學研討會,你陪我去參加。”嚴老師笑了笑。
葉岑溪應下。
完一天的課業,匆匆趕回家,吃飯收拾完,剛要睡下,秦野的微信便發了來:睡了嗎?
葉岑溪:睡了。
秦野:......
他幹脆直接打來電話,“後天有沒有空?”
葉岑溪趴在床上道:“後天晚上我要跟老師參加研討會。”
“幾點結束?”
“晚八點。”
“研討會結束,你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經過上次被陸鳴偉拍到去夜的事,葉岑溪很排斥晚上再跟秦野出去,故而問:“有什麽重要的事嗎?”
若沒什麽重要的事,就直接拒絕。
“雲知杭生日,組了個局。”
八月初九,是雲知杭生日,他朋友都攛掇他把葉岑溪帶過去。
葉岑溪很幹脆拒絕,“不去。”
和雲知杭不,還有一群陌生人,不喜歡鬧哄哄的。
而且,總覺得秦野有些越界,總把扯進他的圈子裏,算怎麽一回事?
秦野輕笑,“不去?那我去研討會現場請你?”
又來這一招。
葉岑溪咬牙,“我去。”
對麵響起秦野得意的低笑聲,“研討會結束,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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