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鄭剛昏迷不醒。
他出現了藥中毒的現象,被立刻送了搶救室。
“看來,是有人想要滅口啊。”
黃局沉著一張臉說道。
周津安的心很是抑。
喬恩現在下落不明,而鄭剛又要被人滅口。
看來,對方一定是他查到了什麼。
對方越是怕,那他一定得查。
“仔細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還有,從榕城調配醫生過來,務必救活鄭剛。”
那條轉賬信息,由警方專業技人員偵查。
紅焰村。
周津安一行人剛走。
那兩人又聚在了一起。
“琛哥,這些都是什麼人呀?還是您老道,這招調虎離山耍得好。”
年輕的男人拍了個馬屁。
那年老的白了他一眼,“讓你別貪,不信,現在知道麻煩大了吧?那個人留不得了,得趕轉移走。”
年輕的男人撓了撓頭,“這事兒真的不跟大BOSS說嗎?”
“說個屁呀,趕想辦法解決那個人。”
喬恩蜷在地窖里,那里封閉,他們將塞進去的時候還捂住了的。
凌晨兩點,那兩人進了地窖。
年老的將一把匕首抵在喬恩的肚皮上,低了聲音威脅道:“別出聲,乖乖地跟我們走,不然,一尸兩命。”
喬恩當然不敢彈。
已經看出來了,這兩人不是要放走的意思。
“大哥,我想要去一下廁所。”
年輕的手推搡了喬恩一把,“就在這兒解決。”
喬恩難堪極了,“大哥,行行好,我大著肚子,也跑不遠,再說了,你們都打算送我走了,我一定會配合你們的。”
年老的揮了揮手,示意年輕的帶著喬恩去外面。
“就在這里解決。”
從地窖里出來,年輕的男人帶著喬恩去了旁邊的茅廁。
老式的茅廁,沖天的臭氣。
喬恩背轉,蹲了下來。
年輕的那個男人點燃了一支煙,朝外走了走,喬恩立刻在地上抓起石子,在墻上畫了一個標記。
結束完,隨著那個年輕的男人朝外走。
一行人上了車,搖搖晃晃地朝山的更深走去了。
醫院里,經過三個小時的搶救,鄭剛終于蘇醒了。
黃局一制服,威嚴無比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說吧,是誰想要你的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你涉嫌一起人口失蹤案,我們警方可以隨時逮捕你。”
黃局旁邊站著周津安,他鐵青著一張臉,忍的怒氣在臉頰上盤踞著。
鄭剛目將屋子里的人掃視了一眼,然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周津安沒有給他機會逃避,他上前,一把扼住他的嚨,手指一點點收。
“既然你這麼想死,不如我全你。”
鄭剛的臉,頓時漲紅一片。
人在生不如死的時候,總以為死就是解。可真的面對死亡時,卻忍不住恐懼。
鄭剛就是這樣的人。
他開始劇烈地掙扎。
窒息快要將他掩埋時,周津安松了手。
“是我的妻子,若有個三長兩短,我第一個饒不了的人就是你。”
就在這時,周津安的電話響了。
是姜阿姨打過來的。
“津安,雅云找到了嗎?”
姜阿姨的聲音聽著有些著急。
周津安站的離鄭剛很近,他攥著手機,沉悶著撒了謊,“嗯,找到了,還有點緒,今晚要在酒店。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安好。”
“津安啊,雅云現在懷著孩子,脾氣是壞點,你多順著一些。明天早上啊,我來榕城,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跟說說。”
“好。”
電話掛斷,周津安發現,鄭剛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
“電話里的那個人跟你什麼關系?”
鄭剛死死地盯著周津安,問道。
周津安沒有回答,回答的是黃局。
“那是周總的岳母,是失蹤人士的親生母親。”
聞此,鄭剛的眼神突然耷拉了下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他開了口。
“你們再去紅焰村,找王琛、馮虎,要快,人肯定在他們手上。”
他的話音落下,周津安已經不顧一切地跑了出去。
他帶著自己的人馬直奔紅焰村。
然而,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
王琛和馮虎已經離開了。
知道喬恩在誰手上,其實已經好辦了。
“再把紅焰村搜一遍。”
周津安下了令。
所有人馬出,夜下的紅焰村徹如白晝。
很快,有人發現了喬恩留下的標記。
“周總,這里有標記。”
周津安趕到,看到了喬恩留下的字母痕跡。
接著,大家發現了地面留下的車印。
“追!”
一聲令下,五輛黑吉普車迅速沿著車印前行。
喬恩乘坐的那輛黑面包車,走到半路的時候拋了錨。
王琛和馮虎,一人拿著手電筒,一人拿著工,蹲在地上修車。
兩人一邊做事,一邊互相埋汰。
“你說你這辦的什麼事兒?讓你找輛車,你找的是輛什麼破車。”
“村里有幾輛車你心里又不是沒數?以前就跟你商量了,買輛好點的車,你不答應,現在開始埋怨我,能怪得著我嗎?”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掐時,周津安的車已經追了過來。
“大哥,有人過來了,咱們可以請他們幫忙。”
馮虎起,沖著王琛說道。
王琛瞇著眼朝亮去,不等他看清,周津安乘坐的邁赫已經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車門,迅速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
“哥們……”
馮虎剛開口,周津安一個橫掃,直接將他撂倒。
王琛反應快,抓起手里的電筒就朝周津安砸了過來,而后撒開跑。
周津安單手接住手電筒,卻迅速朝王琛的后腦勺砸了過去。
王琛腳底一,就倒了地。
跟著周津安一起來的人蜂擁而上,迅速將兩人制服。
“人在哪里?”
周津安一招鎖住馮虎的嚨,手上的勁兒十足。
馮虎吃痛,立刻招了。
“后備箱里。”
他剛說完,周津安掄起拳頭,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擊。
喬恩懷著孕,怎麼可以蜷在那種地方。
面包車已經被圍住了,車門被打開,后備箱也打開了,喬恩小小的一團蜷在那里。
“恩恩。”
周津安上前,環抱住羸弱的軀,將從里面抱出來。
封住的膠帶撕開,喬恩看著周津安,淚水一下子落了下來。
“津安,對不起。”
他出大手,替拭掉涌出來的淚水,“都怪我,是我照顧不周,才讓你這份苦。”
“走,我們先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周津安一直將喬恩抱在自己的懷里。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到那種踏實。
好在一切正常,并無大礙。
時間已經很晚了,喬恩想要回榕城,周津安卻堅持要在醫院再觀察一宿。
王琛、馮虎,已經給黃局。
接下來調查的工作,就由警方接手。
事塵埃落定,兩人都無睡意。
周津安一直守在床邊,他擔心壞了,此刻,攥住喬恩的小手,怎麼都不肯松。
“以后,任何人都不要瞞我,聽見了嗎?丈夫丈夫,一丈之才是夫,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多危險呀!”
“嗯,我知道了。”
喬恩像只溫順的小貓,什麼都選擇答應。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喬恩好奇地問道。
留了很多線索,但卻并不能保證那些線索可以引起周津安的注意。
“是鄭剛說的。”
周津安悠悠地說道。
喬恩一臉疑,“他說的?”
周津安將事原委一一講述給喬恩聽,聽完,更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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