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陸陸續續離開陸家。
蕭嚴忍不住說道“我看那個安笙也實在奇怪,看著像是真的,但又不像真的。我認識安笙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到展示過弱的時候。”
“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堅強的,之前傷甚至要面臨截肢的風險,都是咬著牙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江臨風也頓住了腳步,附和道“我也有你和你一樣的想法,但是和安笙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甚至是脖子上的一顆痣都十分雷同。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安笙。”
“如果是假的,那真的安笙會在哪里呢?”
陸小白四下里看了看,還是持懷疑態度“會不會是因為在邊部經歷了戰爭,給安笙帶來了心理上的創傷,所以才不愿意認我們啊。”
“不僅不愿意認我們,連也大變,我覺得我們應該給時間。只要時間到位了,我們總有一天會相認的。”
蕭嚴低聲道“是啊,只要能安然無恙地回來就好了,哪怕這輩子都不記得我們了都無所謂。”
“希是真的安笙,也希能盡快好起來!”
陸小白激地尖起來“我不接,我要讓安笙記得我。等明天開始,我就要給送食味。即便現在不記得我,我也要為新的朋友。”
長時間的霾之下,三人終于爽朗地笑出聲來,是真正的舒心的笑。
沈書韻回到家,氣得砸桌子又摔板凳的。
沈母見狀,憤怒道“你不是說夏安笙在邊部回不來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秦家?老太太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你居然不能加以利用,還能讓那個夏安笙活著回來。”
沈書韻將臉別向一邊,氣鼓鼓道“我哪里知道那賤人命這麼大,炮火連天居然還不能要了的命。當時我和老太太在醫院看守著秦九州,差一點兒就沒有出來。”
“那時候雙方已經開打了,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高端武,醫院都被轟炸了。”
“老太太花重金找了當地的武裝部隊,才算是勉強把我們從邊部救了出來。我原本以為夏安笙已經死了,誰知道還活著。”
沈母坐在沙發上,面兇狠“我看秦家的那個夏安笙也不見得是真的,而且現在傷又不能說話,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沈書韻氣得用手扇著風“我當時只是氣話,雖然這個夏安笙看起來怪怪的,但是的那張臉的確很真。即便是假的,秦九州也會因為對虧欠而上的。我本來是有機會的,居然就這樣被葬送了。”
沈母繼續添油加醋道“我安排好了人在觀著,聽說夏安笙病惡化,又重新被送進醫院了。秦九州不能時時陪著,你可以想想怎麼接近。”
沈書韻的怒氣稍微消散了一些,計上心頭“好啊,那我待會就去會會那個賤人。”
隨手擰開口紅,對著鏡子補起妝來“我倒要看看,都快死了還怎麼和我斗!”
沈書韻起,重新換了一服,便架上墨鏡朝車位走去。
醫院的專
屬病房門口,筆直地站著一列黑保鏢。
大家看起來連一個表都沒有,神繃,周圍戒備森嚴,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沈書韻大咧咧地走了過去,朝他們打招呼“嗨,我來看看夏小姐,畢竟大家都是從戰中死里逃生的人,我應該來為送上祝福的。”
還沒有靠近病房,一只胳膊便把攔住了“不好意思,沒有我們小秦總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
沈書韻眼睛狡黠地一轉,稍微撥弄了一下頭發來掩飾尷尬“你們難道不認識我嗎,我可是老太太跟前的紅人,就是給夏小姐送點花而已,你們不至于這麼小氣吧!”
保鏢依然一臉嚴肅,語氣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小秦總吩咐過了,尤其是你和老太太,一個都不許放進去。”
沈書韻氣得直翻白眼“你們是不是有病,我就是來看看而已……你們這些人,不就是給人看門的狗嗎,什麼德行啊居然敢得罪我?”
保鏢依然面無表“那和狗一般見識的人,豈不是連狗都不如。小秦總已經吩咐了,只有他允許的況下才允許有人出。”
沈書韻被說得面紅耳赤的,只得恨恨拋出一句“等著吧。”
沒想到這秦九州居然這麼寶貝夏安笙,這麼壯大的保鏢隊之前都沒有看到過。
既然不讓別人私自進,那醫護人員總可以吧。
沈書韻角一彎,心生一計。
可以裝醫護人員啊,現在都戴著口罩,誰能認得出來誰是誰啊。
想到這里,便打了個響指,做準備去了。
夜班的值班室人手很,沈書韻在更室里換了裳,便躡手躡腳地朝外走去。
在門口觀了許久,確認秦九州沒有去,便大搖大擺地拿著文件夾走到病房門口去“麻煩你們讓一下,我要進去給病人檢查。”
保鏢們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的這服還是放行了。
隨即又補充了一句“給你五分鐘時間,快點。”
沈書韻袖子里已經準備好了針頭,里面不是致死的針劑,是注了便會讓人皮瘙,整天撓個不停的針劑。
換作普通人都不了,更何況夏安笙這個傷口才剛剛結痂的人。
這下能讓難好一陣子了。
沈書韻這樣想著,便索著開了病房的燈。
床上躺著的人正在沉睡,鼻子上還戴著呼吸機,看起來是在昏迷的狀態。
沈書韻躡手躡腳地靠近,湊近床邊之后才輕輕地推了下針管。
只要這次能功,便可以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去,了護士服便可以金蟬殼了。
沈書韻臉上帶著得意,看著燈在夏安笙的臉上忽明忽滅,又湊近端詳了好久。
眼睫忽閃忽閃的,即便是在生病的狀態,還是那樣的不可方,實在是令人妒忌。
沈書韻這樣想著,便咬著牙出了針管,直接朝的手腕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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