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兒,良州最近有給你寫信嗎?”
江暮云問。
“沒有。”
陸琳兒水亮的眸底劃過一失,自從收到顧良州寄來的生日禮,這個男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又沒了音訊,想聯系都聯系不到。
安江暮云。
當然也是安自己。
“媽,你就放心吧,良州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他肯定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忙完了就會來找我,一定不會耽誤婚禮的。”
但愿如此。
江暮云眼底閃過擔憂,在樓下坐了會兒就回房休息了。
蟲蟲和爸爸玩了一會兒也累了,困得打了個小哈欠就閉上了眼睛,睫纖長卷翹,看得溫淺這個親媽都嫉妒死了。
再看周時凜。
也是同款卡姿蘭大眼睛,爺倆都是睫。
一個男同志,長這麼長的眼睫做什麼,真是浪費。
一家三口回了房間。
溫淺去洗澡,周時凜負責看著蟲蟲,等溫淺洗完再換他去洗,洗完澡收拾完浴室,已經快十點了,溫淺已經躺在了床上,只在肚子上蓋了一塊巾被。
白膩的和胳膊在外邊。
周時凜不聲地看了一眼,莫名覺得有點發熱。
剛洗完的澡算是白洗了。
也許是晚上喝了點酒的原因,那種骨頭里往外冒的燥熱又來了,他深深吸了口氣,關了大燈,只留下床頭的一盞小燈,翻躺了下去。
幾乎是一躺下溫淺就靠了過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挨著睡覺已經了常態,每次醒來,溫淺都是窩在他懷里的姿勢,纖細修長的就搭在他上,很磨人。
此刻也是一樣。
的子在他懷里,臉頰在他膛,輕輕的呼吸打在口的上,令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種做點什麼的沖。
br> 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妻在懷,不做點什麼就不是男人了。
于是,一個翻將溫淺在下。
“可以嗎?”
溫淺眼眸微,臉頰緋紅。
“你說呢?”
他們是夫妻,親是很正常的事,還要打報告?
周時凜聽了就低笑了一聲,英俊的臉龐朝著那兩瓣紅了下去,彼此一接到,氣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室一片旖旎,氣溫節節攀升。
男人的吻一寸寸往下。
像是火舌一樣四蔓延。
正濃之際,小床上的蟲蟲突然醒了,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嚇得周時凜一個鯉魚打從床上蹦起來,生怕污染到他兒子的純潔小心靈。
不過蟲蟲只是虛晃一槍。
哭了幾聲后翻了個就繼續呼呼大睡起來,留下他爹黑著臉愣在原地,憋得不上不下的。
溫淺支起子,笑。
“還繼續嗎?”
“你說呢?”
周時凜低頭看了一眼,不繼續,他兄弟都不答應。
滿是曖昧。
結束時,已經是凌晨。
太久沒有過,某人又太過熱肆意,溫淺累得都合不攏了,渾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這麼熱的天,做這種事真是需要勇氣的。
周時凜饜足的眉眼舒展。
神清氣爽地抱著溫淺去浴室沖澡,親自給洗干凈后,干水漬才放回到大床上,盯著酡紅的小臉,忍不住俯親了一口。
“累了吧?
”
溫淺無力地點點頭,嗔怪地環住他的脖子。
“還不都怪你,你停的時候你怎麼不停。”
周時凜凝視著,嗓音是事后獨有的沙啞,聽起來格外。
“你又哭又喊的,我怎麼停?”
溫淺紅著臉去捂他的“我沒有。”
“你有。”
周時凜被捂住,聲音含糊,親了親溫淺的掌心,眼底帶著淡淡的揶揄,湊過去在耳邊低低說了幾個字,滿意地看到小巧白的耳朵以眼可見的速度蒙上一層紅霞,心就更好了。
他說——
“要不要再來一次?”
溫淺狂搖頭“你是不想做死我……”
一夜濃。
翌日醒來,彼此間的更不一樣了,下樓的時候,溫淺還在想呢,年人的果然是睡出來的,想得太神,以至于沒注意腳下,差點下樓梯。
周時凜扶了一把。
大手不著痕跡地了的細腰,語氣低啞“怎麼,還?”
溫淺嗔他一眼“誰讓你大早上的不收斂,罰你吃素一個星期。”
“媳婦開恩。”
周時凜語氣帶笑,英俊的眉眼間滿是饜足。
“剛開葷就吃素,你不怕憋壞你男人?”
溫淺臉頰紅紅,有些頂不住話連篇的某人。
兩人一起吃了早餐。
隨后一起出門。
走了一段路后分開,一個去單位一個去學校。
家里。
齊芳也和江暮云請了一天假。
每個月都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很長時間沒有回娘家了,正好發了工資就想著回去看看,江暮云很痛快地
答應了,只是誰都沒想到,齊芳這一走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一連三天。
齊芳都沒有回來。
“不會是不想干了吧?”
陸琳兒說。
江暮云也拿不準,不過覺得齊芳應該不是那種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拍拍屁走人的人,猜測可能是家里有事給耽擱了,這個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齊萍來了。
帶來了齊芳生病的消息。
“阿姨,我姐生病了,高燒不退在醫院打吊針呢,這幾天耽誤的工作我來替干,有什麼需要我干的活兒您就直說,正好現在快中午了,午飯我來做吧。”
說著也不等江暮云回應。
齊芳轉頭就沖進了廚房。
那速度都快出殘影了,看得江暮云和陸琳兒都愣住了。
“小齊你太客氣了,不用你做,你還是學生呢,趕回學校上課吧。”
江暮云怎麼可能讓齊萍留下做飯。
“你告訴你姐姐,讓安心養病,病好了再來上班。”
齊萍已經手腳麻利地開始擇菜,聞言,甜甜一笑“好,阿姨您就別跟我客氣了,反正我中午也沒什麼事,只做您和琳兒兩個人的飯還是很容易的,您就別沾手了,在一旁指揮我就行。”
說話間,齊萍三兩下就擇好了菜。
干起活來風風火火,比齊芳都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江暮云也不好將人趕出去,只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可別再過來做飯了,學生還是要以學習為主。
齊萍卻充耳不聞。
連著兩天都過來。
專挑中午的時候過來,這樣一來不用和溫淺面,家里人口也,只有江暮云和陸琳兒吃飯,做些什麼事兒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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