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倒在了地上,那幾個年輕人也被嚇到了,當即四散逃開。
張嬸也五六十歲了,腳不便,追不上那幾個行敏捷的年輕人,只能把巍巍的外婆扶起來,撥打了急救電話,然后又報了警,最后才給喬云舒打了電話通知。
要是個年輕人摔一跤,倒是沒什麼問題,但外婆年事已高,老年人的骨頭都脆,并且還有許多潛在的疾病,這一摔可能就倒地不起了。
并且外婆之前才做了手,并不算是很好。
所以喬云舒才焦急不已。
終于趕到了醫院,醫生已經給外婆做了全套的檢查,外婆的倒是沒什麼大事,右崴了腳,還有就是心郁結,需要開導。
一見到躺在病床上的外婆,喬云舒的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如同水龍頭一般嘩嘩地掉,怎麼也止不住。
外婆心疼地抱著,給眼淚,“別哭,外婆不疼外婆沒事。”
外婆不安還好,一安,喬云舒的眼淚就更是止不住了,如同被搶奪了最心的玩的小孩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厲寒霆聽著的哭聲,心中泛起了細細的疼痛。
他試探地出手,終于還是將大掌落在了的背上,不甚練地輕輕拍了拍,以示安。
“你說那幾個年輕人說你是小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這種況是不是屬于造謠?警察會不會把他們抓起來?”
喬云舒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捅到了外婆面前,是不太想讓老人家為的事擔憂的,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對老人家說實話了。
但事肯定不能事無巨細地告訴外婆,也照例省去了一部分細節。
“是網上的一些風言風語,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理的。外婆,您這些天還是搬回厲宅住吧,我怕那些人又找上來,找你的麻煩。”
雖說和厲寒霆破裂即將離婚,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得不承認,厲宅的安保是極強的,普通人本進不來,更別提擾人了。
問完這句話后,喬云舒下意識地看了看厲寒亭,后者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也跟著附和,“云舒說得有道理,外婆你一個人住,終究不太安全。”
外婆緩慢地搖了搖頭,“算了,我一個老婆子哪兒能到你們家常住啊。”
外婆說什麼也不肯搬來厲宅和他們一起住。厲寒霆勸說無果,又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您不肯搬來和我們一起住,那我派幾個保鏢跟著您吧,這樣要是有危險,他們也能及時保護您。”
喬云舒被他啟發,也靈機一,“有道理!不過保鏢用不著。你找你派,我現在有錢,我完全可以去安保公司雇人來保護外婆。”
厲寒霆心里嘆了一口氣,開始有理有據地和講道理,“我邊的保鏢都是挑細選出來的,安保公司的人絕對不可能有我的保鏢專業可靠。”
這個倒是十分有道理。
br> 為千億帝國的掌權人,厲寒霆不僅要在商場上和競爭對手爭奪項目談判,并且私底下有的心不正的競爭者還會派殺手來暗殺之類的。
他邊的保鏢肯定都是經驗富,手敏捷的人。
厲寒霆嗓音沉沉,“這種時候你就別跟我客套了。”
事關乎到外婆的安危,喬云舒也顧不得考慮什麼和厲寒霆已經是貌合神離的夫妻之類的事了。
點點頭,“好。”
聽說喬云舒的外婆傷了,姜棠也拎著許多昂貴的補品來醫院探外婆。
曾經以喬云舒好朋友的份多次在外婆家做過客,也十分尊敬這位慈眉善目,做得一手好菜的老太太。
見到外婆傷,又聽喬云舒把年輕人辱罵外婆的事說了一遍,頓時氣的就上來了。
憤憤不平,“我總覺得網上料的這件事和方若薇逃不了干系,不然還有誰會知道他們青梅竹馬?誰閑得沒事兒干到網上去料和厲寒霆是青梅竹馬,還有過一段?”
聽說了這麼一大通,喬云舒也反應過來了,忽然覺得說得十分有道理。
都說生了孩子之后一孕傻三年,覺得不是沒有道理的,自從生了孩子之后,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兩個寶寶上。
這件事發酵之后,雖然生氣憤怒,卻沒有多想別的,但現在聽姜棠這麼一提,才慢慢品出味道來,這件事恐怕和方若薇真的有關系。
一想到事可能是方若薇一手主導,不僅泄了的個人私,還牽扯到了外婆的人安全。喬云舒的心底就騰升起了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將方若薇暴打一頓解氣才好。
喬云舒向來是有事做事的人,當天就給方若薇發了消息,請來談話。
方若薇立馬就應了,來到了許久沒有進去過的厲宅,看到了坐在椅上的喬云舒,眼底閃過一嫉妒和怨恨。
許多人生完孩子之后,不僅材會走樣,并且整個人也會帶著一疲勞,仿佛一下老了好幾歲似的憔悴。
在來之前,方若薇在心底也暗暗想喬云舒會不會也生了孩子之后一下丑了很多,老了很多。
厲寒霆或許會因為這樣厭棄。
但沒曾想事沒能如所愿。喬云舒不僅沒有面容憔悴,反而容煥發,皮白皙紅潤,艷滴,整個人像是在錦繡堆里長大的富家小姐。
因為生下寶寶后自帶了一母的輝,慈又溫和,和清麗無雙的氣質融合,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坐吧。”喬云舒輕啜了一口熱茶,“這兒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今天就是想要問你一句,網上的事是不是你主導的?”
方若薇驚訝地捂住,矯造作地看向,“云舒怎麼會這樣想呢?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
喬云舒冷笑一聲,“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