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秀這一天,崔歲歡又張又慶幸,好在沒有再晚,不然的話要是趕上紅線毒發作……
一想到那個場景,就全發抖,那不管賄賂不賄賂都很難逃過一劫。
雖然上一次紅線毒發作的時候好像是可以忍的,但是誰知道這次又怎麽樣呢,更何況還是驗的時候。
也總覺得這個紅線毒好像有些怪怪的,發作的時候就好像換了個人。
現在都無法想象自己居然主要求強迫……他。
怎麽說得出口,又做得出來……
是從東宮過去的,與其他的秀來的方向不一樣。
今天沒有穿緇,而是穿的常服,淡的比甲配上銀白繡桃花的長,多了幾分俏皮。
不過與那些穿著桃紅柳綠的秀比,就顯得清雅了許多,反而更加的顯眼了。
而且秀旁都沒有侍,邊則有桑麻。
也就讓桑麻先回去了。
這次雖然是大盛朝十五年來第一次選秀,但是並不是大選,隻是召適齡的貴族孩宮相看。
主要是貴族子弟之間的婚配,宮是不在其中的。
大家都是麵人,大多數秀宮前已經知道都有誰與自己一同選秀了。
也都猜出估計是東宮的那位小居士。
就有秀冷笑:“有的人就是走運,不過是個小之,也配來選秀。”
旁的人拉了拉,這句話得罪的可不止崔歲歡一人,畢竟其他秀也不見得家裏有多大。
偏偏不在意,“我宮又不是來爭什麽太子妃之位的,怕什麽。”
說完又看了看那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曲中意,還有曲中意的堂妹曲清河。
曲中意在這些秀之中年紀最大,雖然有相識的人,但是的閨中好友早就已經出嫁。
平日裏又端著份,那些年紀小的貴很多人都看不上。
真認真比起來,誰也不比的份低。
曲清荷就如名字一樣,如池中的一朵青荷,清冷絕豔,眼角還有一顆朱砂痣。
明明是嫵的長相,但是偏偏上還帶著端莊,看向你的時候讓你不敢直視。
與曲中意的溫和完全不一樣。
曲中意笑道:“妹妹別在意這些閑言碎語。”
曲清荷表淡淡的:“沒在意。”
曲中意微微咬了咬牙,臉上沒有出任何緒。
這一場小小的爭執自然讓崔歲歡看見了,心裏有點子害怕。
這些秀看著溫,但是一個個看的眼神好像要吃了似的。
雖然這裏一大部分的秀都不是為了東宮,但是確實誰都看不上這麽一個小居士。
崔歲歡隻站在角落,左右看想找姐姐,但是卻沒有發現。
心中不免有些著急,過一會,每個人都讓進去貞室驗。
到時候將銀子悄悄給屋中的嬤嬤,免去驗就行了。
這也是姐姐告訴,才知道原來每一屆的秀都是這樣做的。
除了大選那些平民子會嚴格些,其他的不會真的服驗的。
畢竟都是高門貴。
難怪李嬤嬤一直說走個過場。
但是姐姐不在跟前,不免心中沒有底氣。
或許是四張的有些明顯了,一個看著和和氣氣的秀詢問:
“妹妹可是找什麽人?”
這秀比其他秀要一點,骨瑩潤,眉眼中帶著笑意,讓人親近。
鮮與生人說話,但是麵對這個秀,心中隻覺得沒有那麽張了。
“我再看姐姐為什麽沒有來。”
說完後又想起這秀並不是自己姐姐是誰,想解釋又不該如何解釋。
“我姓甄,單名一個珠字,妹妹我珠兒姐姐就行。”
甄珠說話雖然溫但是並弱,反而帶著一種爽快。
已經放下心中的防備,“甄珠……這名字與姐姐是很相配的。”
甄珠聽了,反而笑:“妹妹是第一個將這話說出口的。”
聽了反而不解,但是也並不傻,細細一琢磨,便猜到怕是其他人覺得珍珠圓潤,是再說甄珠胖。
想通了,臉便紅了,“我……我並沒有此意的。”
甄珠笑著搖搖頭,見確實是有些尷尬,便岔開這個話題,“你剛才是在找……崔姑娘吧。”
崔歲歡揚起明的笑意:“嗯,你看見我姐姐了嗎?”
甄珠頓了下,回道:“崔姑娘怕是不能來的。”
“不能來?”略想了下,“是因為份?”
從一到這來,所有人都在強調份的事。
仔細一打量其實就能看出,這些秀從穿著打扮再到舉止,都不是普通姑娘家。
姐姐已經毀容,而且份是裴無妄的通房,是沒有資格來的。
甚至自己也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東宮,也不該來。
甄珠沒點頭也沒有否定,隻是道:“不過你別擔心,想來宸王會想辦法讓宮的。”
才要說什麽,便有嬤嬤過來,告訴們要開始驗了,雖然麵對都是閨,但是也沒有怯。
曲中意還與這嬤嬤說了幾句話,才知道原來這個嬤嬤是太後邊的。
難怪這些秀都聽話的等待驗。
很快秀一個一個進去,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完驗的會從另一個門出去,進後宮。
與甄珠是最後兩個。
甄珠領著進貞室,安:“不必張,們隻會下你的外,然後檢查你上有沒有帶不能帶的東西。”
甄珠要先進去,便站住,然後悄聲道:“你上的銀子被搜出來,就自己給嬤嬤就行,們自然不會繼續檢查了。”
崔歲歡才恍然大悟:“多謝珠兒姐姐。”
甄珠便進去,沒一會就出來,朝著崔歲歡點點頭,示意進去。
雖然心中已經放鬆了許多,但是畢竟已經失去貞潔,若是被嬤嬤看出來,怕是也不願意要那些銀子吧。
姐姐說過,有的嬤嬤眼睛厲害,看你行便知道是不是失去貞潔。
深吸一口氣,還是進了貞室。
貞室就是一個普通的臥房,隻是正中擺著一張床板,按道理秀應該了躺在上麵……
並沒有見到嬤嬤,才要喊,就見麵前站著裴無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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