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嘉語秒懂,曖昧說:“查三哥的崗?雖然三哥放我鴿子我討厭他的,但他人品的確沒得挑,就是太不好玩了。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喜歡他。”
楊姝樺給易思齡解釋過,賀嘉語和謝潯之的烏龍相親局,登時就笑得肚子疼。原來在遇見之前,謝潯之這樣不討孩喜歡,小炸魚都看不上他,嫌他老氣。
若是謝潯之放的鴿子,要記仇一輩子。
易思齡掐了賀嘉語一把,腳步像踩在棉花上,得要陷落,還是很口是心非地反駁了一句:“…誰說我喜歡他。”
——
易思齡的好奇被勾了起來,是想做什麼就要立刻去做的人。等到周一,破天荒九點半起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關閉手機上八個鬧鐘。
計劃是進行,需要低調,為此還特意搞來一幅超大黑框眼鏡,戴上去后,連栗姨都愣了半天。
“您這是?”
“去他集團啊,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麼。小炸魚說他們公司飯很好吃,我去嘗嘗。”易思齡打量著自己的新造型,有些不習慣。
從不戴眼鏡,也很穿的如此……低調,也沒有佩戴高定珠寶,連鞋子也是中規中矩的黑高跟鞋。
栗姨笑:“您今天打扮的像office lady,這是什麼新的夫妻小游戲嗎?還是不放心姑爺,去查崗?”
易思齡嗔了一眼,“別胡說,誰查他了…我穿這樣不引人注意,不然被人發現,我很丟人的。”
栗姨不知道丟什麼人,易思齡總有各種各樣新奇古怪的丟臉的點。
易思齡走路帶風,脖子上輕盈的小克拉藍寶石折出幽芒,走出庭院時正巧上從公司折返回來,拿領帶的梅叔。
梅叔懷疑自己眼花,“?您怎麼這個點就起了?”
易思齡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去謝潯之上班的地方轉轉。別告訴他。”
梅叔發笑,秒懂,一邊噓,一邊小聲:“哦哦,您去查崗。放心,我絕對不說。”
易思齡:“………”
梅叔把手里的領帶遞給易思齡,又從口袋里出一張員工卡,“爺的領帶不小心被咖啡弄臟了,我回來給他取,干脆拜托幫我送過去吧。”
易思齡覺得梅叔可太上道了,給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員工卡是梅叔的,上面職務那一欄寫著:首席執行特別助理。
“這是?”
梅叔出謀劃策:“我的卡可以刷開董事辦的任何門,能暢通無阻。”
易思齡挑眉,握了卡。原來梅叔這麼好收買,一封新年利是就把謝潯之出賣得一干二凈。
多虧有這張員工卡,不然易思齡在第一道關口就過不去。藍曜總部安保嚴格,前來辦事的人需要提前預約,把信息錄進系統,刷臨時卡就能進,沒有預約則需在前臺報備,打電話通知對接的員工。
藍曜大樓在CBD鱗次櫛比的高樓中獨樹一幟,通銀白,下寬上窄,宛如海上的風帆。
中午十一點,離放飯還有一小時。寬敞澄明的大廳里,不時就能看見行匆匆的都市麗人,鮮亮麗的職業裝,在進電梯的瞬間,留下一道抓不住的倩影。如賀嘉語所說,這里年輕人很多,流淌著新鮮的,一切都朝氣蓬。
各種咖啡的香氣飄在空氣里。寫字樓挨商場,外面一圈都是商鋪,是賣咖啡的門店就有四家。
易思齡扶了扶眼鏡,纖細的小包裹在黑里,西裝式白羊絨大如此斂,肩上的鏈條包也是最低調的款式,自認為非常低調了,和其他職場麗人沒有任何區別。
但看著還是格格不。
不像是員工,像明星,像時尚雜志的主編,像整座集團都是家的,走路的姿態有種說不出的從容優雅。
手指上挽著一花領帶,蓋彌彰。站在樓層檢索牌前,不知道找什麼。
路過的員工很不自覺就把目投向,看上的服料子,看纖細流暢的跟腱,看高跟鞋纖塵不染,看微微揚起的下,一都是用奢侈品也堆砌不起來的矜貴氣質。
【早八蹲到了嗎】群里又熱鬧起來。
【速速!活捉一枚頂級大!超級貴氣!有種這棟樓都是我家的氣場!】
【哪里!?真噠?有沒有照片!】
【不好拍啊!我在等電梯,等等,我再觀察下要去哪。】
【是不是穿白大的生?我一進門就注意到了!那件大看上去質無敵!好有氣場啊啊!不過為什麼要戴黑框眼鏡!嗚嗚嗚,好想把的眼鏡扔了!】
【進來了!我和一起進電梯了![流淚][流淚]上好香好好聞…】
人面上微笑得,按下自己的樓層,實則瞄了一眼易思齡手中的員工卡。
沒看見,但看見了易思齡刷卡后按下頂層。
只有董事辦那層是需要刷卡才能到達的。
人心在尖,手指飛速敲打鍵盤:【大去了頂層!我有一個超級大膽的猜測!】
【頂層???老板今天上午在集團吧??這是什麼瓜!】
【我強烈懷疑就是老板娘……我的天,有沒有人打醒我……】
【不可能,港不是說了,老板娘出門遛狗都要穿高定,怎麼可能只背一只普皮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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