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手拍開了床頭櫃上的燈。
燈亮起,商滿月輕拍著心口,迅速地調整著慌的緒,嗔怪道:“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開燈,你想嚇死我啊?”
約莫是晚上有應酬,霍璟博上染著淡淡酒氣,他眸深邃,裏麵翻滾著看不懂的思緒。
“怕什麽?”男人大掌輕著細的臉頰,懶聲調侃,“莫非是被窩裏藏人了?”
“…………”
若擱平時自然是不怕的,這會兒做賊心虛,能不慌嗎?
但自是不能讓他看出異樣,一把用力拍掉他的手,裝出惱火的樣子,直接掀開了被子,由著他看。
“那你看唄,看看我能藏誰!”
“自己不回家,還要汙蔑我,你混……嗚……”
話還未說完,纖細的腰肢就被男人結實有力的手臂撈了起來,修長的長指一濃的頭發裏,將牢牢扣住,他重重地吻住了。
男人滿是侵占的氣息,夾著酒氣,盡數渡了過來,惹得商滿月不適,嚶嚶掙紮。
可那點力氣,本撼不了他半分,被迫揚起纖細的脖頸,承著他的索取。
興許是離別在即,霍璟博有些急切,也不免失了點分寸,商滿月疼得蹙起秀眉,指甲又在他的後背刮下幾道痕。
惱火地推他,“霍璟博!”
男人卻不願就此放開,他糾纏著,薄在的耳邊喃喃低語,“明天你就要走了,別拒絕我,嗯?”
商滿月被迫攀附著他,眼眸裏滿是水霧。
他英俊的麵容在麵前清晰又模糊,能夠覺到他濃濃的念,還有一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不舍得。
眨著眼睛,很想要看清楚一些,但霍璟博沒有給這個機會,他將的不說話當了默認,他掐著纖細的腰肢,盡用。
……
雲雨後,商滿月無力地躺在男人的懷裏,氣籲籲。
霍璟博簡單清理完兩個人,摟著靠坐在床頭,他的指腹一下一下挲著的肩頭,嗓音低啞至極,“滿月,你真的要先走嗎?”
頓了下,他又接著補了句,“其實,你再等等我,我們就能一起走了。”
商滿月本來有些昏昏睡了,聽著他這個話,當即驚醒。
暗暗深呼吸,努力穩住緒,緩緩開口,“都已經準備好一切了,自然是要走的,更何況莊院士都提前過去了,我若不去,豈不是折騰人麽。”
說著,的臉頰蹭了蹭男人的口,意有所指:“璟博,你從來就不是優寡斷的人啊,這次怎麽了?”
霍璟博神微怔。
是啊,他何曾這樣優寡斷過。
商滿月隻不過是提前一些時間去國外,即便不是無人小島,他也已經在R國那邊安排好人手,到了之後,就算真的有點什麽小心思,也飛不出他的掌控。
當然,其他人若是想要對他的妻子孩子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保鏢們既是監視,也是保護。
其實和在國沒區別,唯一的區別隻是……這段時間,他回家後,得麵對一室的冷靜,沒辦法在抱著溫暖的軀睡,力大的時候,也無法及時得到釋放和藉。
夜醉人,在這樣心都放鬆的況下,他抱著懷裏的小妻子,難得說了句真心話。
“是啊,你可真厲害,因為你……我都變了。”
他說的話卻沒有得到回應,有些不悅地垂眸去看,商滿月像是累極,已經閉著眼睛睡過去了。
霍璟博輕哂一聲,手指了的鼻頭,“小沒良心的,還能睡得著。”
徒留他一個品嚐分離滋味。
到底是沒忍心吵醒,關了燈,與一同進夢鄉。
第二天,商滿月準時地坐上了飛機。
霍璟博包下了一整個商務艙,陳阿姨和保鏢們分散坐在其他位置,還好,這次阿彪沒有隨行。
大抵是霍璟博對的信任度已經高的了,所以稍微放鬆了警惕。
其他保鏢不太敢惹,而陳阿姨是向著的,所以拿好分寸便好。
十點整,飛機起飛。
商滿月過飛機上的小窗口看著陸地漸漸變小,飛機衝雲霄,的角才一點一點地揚了起來。
機場外,黑的轎車裏,霍璟博調下車窗,黑眸凝著衝上雲層的飛機。
直至消失在雲後,他才收回目,朝著前車司機道:“回公司。”
四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H國的一個城市,這兒作為中轉站,得停留兩個小時。
飛了這麽久,大家都略顯疲態,下飛機後,商滿月請所有人喝咖啡。
陳阿姨沒出過國,這是第一次,拉著商滿月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滿臉的興。
商滿月心裏裝著事,一邊敷衍地和聊著天,一邊到觀察著地形和況。
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必須分秒必爭!
約莫在咖啡廳坐了半個小時,忽然間捂著肚子,眉頭死死地皺了起來,神痛苦。
“太太,您……您怎麽了?肚子不舒服嗎?”陳阿姨大驚失,嚷嚷起來。
畢竟懷著孩子呢,萬一有個好歹,先生可不會放過他們。
“可能……是長途飛機,孩子氣了,沒事,扶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好好好,慢點。”
陳阿姨小心翼翼地扶起商滿月,朝著機場的洗手間去。
一群保鏢嘩啦啦跟著站了起來。
商滿月見狀,忙阻止道:“你們……你們都要跟著去啊?別人還以為發生什麽事了呢,別製造恐慌,丟人!都給我坐下,不放心的話,一個人跟著去就好了!”
隨手點了一個。
這兒畢竟是國外,還是在機場,確實不好所有人一起行,為首的保鏢沉了下,同意了。
怎麽說太太都是滴滴的一個人,還懷著孩子,在這人生地不的國外,國外不比國安穩,應該也不敢離大部隊。
來到洗手間門口,那保鏢就守在門口,陳阿姨則陪著商滿月進去。
商滿月推開最後一個專屬於孕婦的廁格走了進去,鎖上門後,果然看到門後麵吊著一個書包。
裏麵裝著各種偽裝的東西和服,還有新的份證。
幹脆利索地換上,快速為自己做了一番偽裝,然後打開門走出去。
“太太您……”
陳阿姨的驚訝還沒說完,手起刀落,在側脖頸劈了一下,倒下。
商滿月接住,將安置在椅子上。
隻有這樣,才能徹底撇清關係,不會被追責。
剩下的,便是瞞過外麵那個保鏢,便可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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