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商滿月洗完澡護完,去了兒房。
最近很忙,好久沒陪著兩個孩子說話睡覺了。
一躺下,小允琛和小允詩一左一右地挨到的懷裏,媽媽媽媽喊個不停。
商滿月左擁右抱,親親兒子又親親兒,聞著他們上的香氣,似乎所有疲憊和心累,都能夠盡數消失。
雖然對狗男人生氣,但對於這兩個孩子,始終覺得是上天的恩賜。
與霍璟博六年的婚姻裏,唯一沒有後悔的,就是擁有了這兩個天使一樣的孩子。
隻是也無法否認,早上看到薑願那麽自然地進霍璟博的房門,的心還是難過的。
所以不想再見霍璟博了,這樣……他就不能再傷到了。
小允琛了商滿月的眼角,“媽媽,你又哭了嗎?是不是爸爸又欺負你了?”
商滿月回神,不想孩子擔心,搖頭:“沒有。”
小允琛明顯已經不好忽悠了,嘟著小,“你不要騙我了,每次你哭都是因為爸爸,壞爸爸,我討厭他!”
小允詩也跟著學,“我也討厭爸爸了。”
盡管兒不懂得發生了什麽事。
商滿月歎息,兒子的小腦袋,“你們幫著媽媽,媽媽是高興的,但別說負氣話,不管我和你爸爸如何,他都是你們的爸爸,是你們的。”
不會引導孩子去痛恨霍璟博,那樣對孩子心健康無益。
大人之間的仇怨,不能讓孩子們參與其中。
否則……若是又養出一個布萊恩,得多頭疼。
說起布萊恩,不又想起,下午和他通電話,有意打聽他和許向暖之間怎麽樣了,布萊恩還是不願多提,看來……還是沒和好。
怎麽他們商家的人,路都是這樣的坎坷呢。
……
霍璟博從滿月灣離開,並未回家,而是在馬路上飆了好久的車,最終去了陸今安的酒吧。
這幾年,他的娛樂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分店是開了一家又一家,最近還涉足了演藝圈,開了經紀公司。
霍璟博許久不來,陸今安也詫異的,本來想和他好好喝幾杯,結果一看到他冷著臉那副死出,他瞬間想掉頭就走。
然而霍璟博豈能放過他,“回來,坐下。”
陸今安:“………………霍璟博!你不能這麽多年了都隻逮得我一個人謔謔啊,你沒其他朋友嗎?”
頓了下,他又道:“也對,除了我,你的確沒朋友!你真可憐。”
霍璟博冷眼睨他,不怒自威。
陸今安立即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給自己倒了杯酒,“說吧,今兒個又是為了誰啊?商滿月,還是你即將的訂婚對象薑願?”
反正男人嘛,煩惱隻有兩點,要麽人,要麽錢。
霍璟博的家已經躋世界財富榜前列了,隻能是因為人了。
男人靠著真皮沙發,仰頭喝了一大口酒,才蹙著眉心,一字一字開口。
“我以前,真的很商滿月嗎?”
如今的他,空擁有記憶,卻無半分,他真的無法想象,那是一種怎麽樣的。
剛才商滿月說的那番話,他心裏莫名很不舒服,讓他耿耿於懷,他不知道這種算不算,?
陸今安直接翻了個白眼,像是在說,你在說什麽廢話!
“兄弟,你為了商滿月連命都可以不要,你說呢?”
即便事已經過去,陸今安想起一年前他接到他英雄救,昏迷不醒的消息時,仍心有餘悸。
他也無法想象,霍璟博曾經那麽一個涼薄的男人,對不屑一顧的人,最終會人如命。
商滿月厲害的,就這樣一點一滴地將,注了他的裏。
讓一個排斥,不相信的人,為了的傀儡。
霍璟博眉心蹙得更,“可是我現在……一點覺都沒有。”
也許他對商滿月的,比對其他人多了一些,但也僅此而已。
曾經那種很濃烈的與恨,怨與憤怒,他品嚐不到。
聞言,陸今安也不免唏噓。
他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歎:“突然間想起了大話西遊裏的那句話,戴上金箍圈我就無法你,放下金箍圈我就無法保護你。”
一年前,霍璟博麵對的就是這種況。
所以如今的他變這樣,要說都怨他,那對他也不太公平。
畢竟當初選擇做這個手的,也是商滿月。
陸今安猶豫了下,勸道:“璟博,如果你沒有失去,你肯定是舍不得這樣對商滿月的,你當初以為自己心髒病沒救了,你第一個想要的是,死後,你擁有的所有都要留給,還要給你們的兒子鋪好路,所以……如果你無法給想要的,你就放過吧。”
“這麽多年了,真的難的。”
“否則,有朝一日你若恢複了,你會無法原諒現在自己的混賬!”
霍璟博沒再說話,悶著頭,一杯酒一杯酒地灌。
大抵人在失意時,輕易就能喝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腦袋就有些暈乎了,懶懶地仰頭靠在沙發背上,裏喃喃念著商滿月三個字。
陸今安見狀,嘖嘖搖頭。
哪怕忘記了,名字還在刻在心裏,還在這兒糾纏什麽呢,真是的。
他拍了拍腳,站起準備把人給送回去。
剛要手,薑願突然推門而。
陸今安詫異,“你怎麽來了?”
薑願笑:“我聽說璟博哥在這邊喝酒,怕他喝多了,過來接他回去。”
說著看了一眼醉了的霍璟博,滿是無奈,“果然喝多了,今安哥,既然我來了,就不用勞煩你了,我送他回去就行。”
言罷,朝著霍璟博走去,彎腰要把人扶起來。
陸今安卻出一條手臂,橫在兩個人之間,“哎哎哎,別別,璟博在我這兒喝醉的,我得負責把人平安送到家。”
“他喝這樣了,上了你的車,萬一你把持不住,趁虛而,璟博醒了,會暴揍我的,我得幫他守住貞啊!”
薑願的臉沉了下來。
“陸今安,我和璟博哥很快就要結婚了,你說的什麽話!”
爾後,眼波一轉,“更何況,璟博哥和我早就水到渠了,你在這裏阻攔,不是多此一舉嗎?”
陸今安詫異,“真的?你們睡過了?”
那自然是假的。
這麽久了,霍璟博還一直對不鹹不淡的。
所以必須要強行推進度了。
隻要和霍璟博發生了關係,如果運氣好,能懷孕的話,霍夫人自會為做主。
那麽就算商滿月留在港城,也不可能再搖璟博哥。
今天這樣好的機會,必須帶走霍璟博。
薑願一笑,“今安哥,你自己也是男人,我和璟博哥也相一段時間了,還要我說得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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