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思玉的話,王冕這才放下心來。
如此看來,他要想在中域立足,投靠一個大勢力是必須的,而且神衍山里,肯定有很多適合他的修煉方式,也比他天天打熬筋骨、生吃要強。
那既然這樣,就好好打一場,讓人家神衍山的長老看看他的本事。
“多謝掌座,弟子明白了。”
王冕站起抱掌鞠躬。
盡管思玉已經做了好兄弟韓風的人,但誠如韓風所說,各論各的,他不會因為這一點,就對思玉有任何的不敬。
而后,他看向哼哈二將,說道,
“我可以出手以你們比試,你們是一起上還是流上?”
“一起上?哼!”
梁俊杰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王冕,嗤笑道,
“老子一拳就能打得你哭。”
一旁的裴龍也連連點頭,
“哈,就是,一會兒你可千萬別哭啊,哭了我們不管哄。”
王冕哭笑不得,這二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那來吧,去海上的區域比試吧。”
“走著。”
三人來到了海面上,開辟了另一戰場。
眾人見又有人要打架,紛紛投去了目,觀戰這一場戰斗。
王冕站在了哼哈二將的對面,說道,
“我準備好了,你們倆誰先來?”
“等一下啊。”
梁俊杰向著裴龍出了拳頭。
“石頭剪子布!”
兩個人出的都是拳頭。
“再來,石頭剪子布!”
又都是拳頭。
“裴龍!你腦子里裝的都是屎嗎?就不會出個別的?你就只會一個拳頭嗎?”
“那你說我出啥?你不也是出的拳頭?”
“咱倆都變一下,這樣,下個回合,你出布,我出剪子,這樣不就分開了嗎?”
“有道理啊!”
二人出完,梁俊杰贏了。
裴龍撓著頭發驚疑道,
“咦?我怎麼輸了?”
“你運氣不好。”
“哈,原來是這樣。”
看到這一幕,王冕滿臉震驚,扭頭看向了遠的神衍山張武長老。
那眼神好像再說,這就是你的徒弟?
張武長老扭頭看向一旁,不太想認識這倆人。
二者分出勝負,由梁俊杰來跟王冕對戰。
梁俊杰材矮小,又很瘦弱,看上去屬于那種一拳就能打散架的。
他看向王冕,兩只手合在一起,手指骨頭噼啪作響,說道,
“小子,小爺手下不打無名之輩,說出來你的名字。”
“在下王冕,無冕之王的王冕。”
“哦?名字竟然敢比我的好聽,你已有取死之道!”
王冕一頭霧水,這特麼算什麼取死之道,名字比你好聽的多了去了。
“小子,今天咱們比拼之力,小爺就不拿武了,讓你看看小爺拳頭的厲害。”
“那我也不拿武,來吧。”
梁俊杰冷哼一聲,形陡然間暴起,一拳向著王冕打了過去。
后傳來破空聲,那勢大力沉的一拳,直奔王冕面門而去。
王冕原地不,在對方到來的一瞬間,同樣回敬一拳。
轟!
二者拳頭相撞,接著,眾人便看到梁俊杰慘一聲,像一塊隕石一樣,極速墜落,重重的砸進了海里。
周圍的人紛紛大驚不已。
他們都知道,神衍山的弟子,個個都是強悍的莽夫,而梁俊杰裴龍二人,在中域也算是小有名氣,不然張武也不會讓他們二人過來。
他們剛剛也都看出來了,剛剛那個教練王冕打了黑青年,出拳的時候,就是用的單純的力量,半點靈力都沒有,甚至飛行都是靠著背后的羽翼寶。
可就是這樣一個沒見過的青年,竟然一拳打飛出去神衍山的弟子?
自己還能紋不?
這是何等恐怖的之力啊?
張武的眼睛大亮,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可比任何人觀察的都細致。
雖說剛剛王冕只是出了一拳,但從那一拳的拳風、姿勢、瞬間發的力度和力量的調配來看,這是個資質絕佳的高手啊!
稍加培養,必然名震中域啊!
張武已經差不多做下決定,要收下王冕,但還沒有完全決定,還是要看看其他方面的。
梁俊杰從海水中出來,不服氣的怒吼著,向著王冕再次殺了過去。
不遠的韓風,坐在葫蘆上面,看到王冕正在跟人打架,不由得微微皺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看王冕占據上風,完對手,也才微微放心。
他不想跟那個沈木白再糾纏下去了。
他轉下了葫蘆,來到了葫蘆下面,此時的沈木白,正腳踏海水,雙手艱難的舉著葬地葫蘆呢。
他沒有被到海水下面,完全是因為葬地葫蘆鎮不是靠重量,而是本的鎮之力以及鎮字符的力量。
他來到了沈木白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樣,想好了嗎?是給我補齊九萬靈石,還是給我功法啊?
只要你給我,我就立馬認輸,你去找你叔叔要十萬靈石,咋不賺?”
然而,沈木白卻抬起頭,臉上掛起了詭異的微笑。
接著,他的猛然鼓了起來,向著韓風大口吹氣。
一道綠的迷霧般的東西,瞬間便籠罩了韓風全。
沈木白計得逞,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哈,韓風啊韓風,我等的就是你來我面前,中了我的木毒,你必死無疑,神仙也救不了你!
這就是你得意忘形的代價,給我死在這毒霧里面吧!”
遠的思玉等人,看到這一幕后,大驚失。
思玉立刻沖了過去,卻被沈祭從給當場攔了下來。
“思玉,年輕人在公平對戰,你要干什麼?要手嗎?”
思玉臉沉,大喝道,
“公平對戰?沈木白卑鄙無恥的襲韓風,還給韓風下毒,要置他于死地,這什麼公平對戰?讓開!”
“呵呵,韓風還沒死,也沒有意志不清醒,他若是不敵,自然會認輸,等他認輸了,你再去救人也不遲啊。”
沈祭從看起來很得意,認為這一次韓風死定了。
“沈祭從,你再攔我,休怪我向你出手了!”
思玉拔出了自己的龍鱗劍,指向了沈祭從。
看著思玉那憤怒的模樣,沈祭從的心,不由得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