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力竭,本想著看一眼孩子。
結果還未發出聲,就沒了意識。
接生嬤嬤將孩子抱了過來,正想讓謝臨珩看看孩子,結果還未走近,就見他們陛下慌張地喊太醫。
襁褓中的嬰兒哭聲響亮。
卻也吵鬧得很。
尤其這會兒,虞聽晚昏迷,謝臨珩正是最焦急的時候。
他連回頭都不曾,直接下令,“抱出去!別吵了娘娘休息。”
接生嬤嬤作一頓,不敢停留,立刻抱著剛出生的小皇子去了偏殿。
司沅回頭看了眼接生嬤嬤們抱著孩子離開,沒跟著走,而是繼續守在床榻邊,守著自己的兒。
直到太醫仔細把過脈,匯報說:
“娘娘只是過度疲累,昏睡過去了,并無大礙,待娘娘好好歇息一下,就能醒來。”
聽著這話,司沅和謝臨珩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虞聽晚再次醒來時,殿中眾人早已退下。
只剩謝臨珩在低聲代若錦接下來需要做的事。
聽見床榻上細微的作,謝臨珩立刻回頭。
見醒來,他揮手讓若錦退下,快步來到了床邊。
“晚晚,醒了?”
“好些了嗎?”
“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再讓太醫過來看看好不好?”
他一連多問。
面上的張顯而易見。
虞聽晚還有些蒼白。
見他比這個剛生產的人還要擔心,忍不住彎笑了笑。
“沒事了,不用再傳太醫。”
想起,但還沒,就被謝臨珩攔住。
“先別,好好躺著,想做什麼跟夫君說,夫君來做。”
虞聽晚視線在殿中轉了圈,對著他道:“聽說是位皇子?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在偏殿。”謝臨珩回說:“孩子方才一直哭鬧,我怕吵了你休息,讓娘和嬤嬤們抱去偏殿了。”
說著,他喊來外面候著的宮人。
讓們去抱孩子。
問:“聽說剛生下來的嬰兒皺的,不太好看,我們的孩子你看了嗎?好看嗎?”
謝臨珩手指一頓。
他道:“還沒有。”
虞聽晚正想說,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來得及看一眼孩子?
還沒出口,又聽到他不甚在意地說:
“孩子以后有的是時間看,不差這一時半刻,但我的晚晚一直昏迷不醒,我更想陪在我的晚晚邊。”
虞聽晚涌到舌尖的話音止住。
看著他輕輕笑出聲,低低打趣他,“先前是誰來著,天天想著生個孩子,結果孩子生下來了,倒又不重要了。”
他怎會不知指的是什麼時候。
謝臨珩握的手,臉上沒任何玩笑,就連語氣,都只有認真:
“之前想生個孩子,是因為我的小公主天想從我邊逃開。”
“我想將寧舒公主留下來,所以想要個孩子。”
兩人說話的功夫,娘已經將孩子抱來。
謝臨珩接過孩子。
看了眼襁褓中小小的嬰兒。
隨后彎腰,將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虞聽晚旁邊。
虞聽晚想看清孩子的樣子。
但躺在床上只偏頭的姿勢看不清楚。
剛想撐著子了。
謝臨珩就立刻坐下輕輕托住后頸,幫著支起一些子,去看孩子。
待看清,他輕勾著,將方才問他的那個問題還給,“長得好看嗎?”
虞聽晚默。
怎麼說呢,襁褓中小小的那一團,皺的,但這小家伙很乖,至這會兒不哭也不鬧。
重新躺下,平靜地給了三個字:
“……還行吧。”
謝臨珩也看著邊上的小家伙。
若有所思地說:“聽說后面慢慢會變得好看——”
司沅讓人端著一碗羹湯,剛從外面進來,就聽到床榻旁夫妻倆的這兩句話。
走過來,無奈地嗔了眼嫌棄孩子難看的這夫妻倆。
連忙為剛出生的小外孫正名:
“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等孩子再長大些,長開了就好看了。”
司沅停在床榻前。
側接過青蘭端著的羹湯,想喂著虞聽晚喝些。
剛轉過來,還沒上碗邊,就見謝臨珩起,從面前端過了湯羹。
“岳母,讓我來吧,您歇一會兒。”
司沅沒跟他搶,放手讓他去做。
轉眸,看向自家兒,無奈道:
“別嫌棄自家孩子長相了,當務之急是好好養養、快些恢復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說話間,彎腰逗了逗睜開眼難得沒有哭鬧、就這麼靜靜看著他們的小皇孫。
“我們麟兒還沒有名字呢,待子好些,你們兩個商量商量,看定個什麼名字。”
虞聽晚點頭,“名字倒是已經起了不,禮部也擬了好幾個,目前還沒定下最終的。”
……
東陵小皇子出生,謝臨珩揮手免了幾日早朝。
并在小皇子出生的當天,就把他封為了東陵未來的新儲君。
這天,虞聽晚子恢復大半,午睡過后和謝臨珩一道為小皇子選名字。
謝臨珩拿來了禮部擬定的幾個名字,還有幾個,是他與虞聽晚很早之前就定下的名。
他將所有的名字全部寫在了一個冊子上。
坐在床邊,攬著虞聽晚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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