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居然讓他們跑掉了!”張玉琪著拳頭懊悔。
可是很快,就發現程越的狀態不像是剛了的滿足模樣,他形頹廢,整個人有氣無力,倒像是……失了一樣。
這樣的程越,讓張玉琪原本沉寂的心再次生出來,跟上了程越,一路來到了酒吧,程越坐在吧臺,點了一瓶酒,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張玉琪在一旁看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過去跟他打招呼。
“學長,還記得我嗎?”
程越這會兒已經有些醉了,他醉眼朦朧地想要看清眼前人的模樣,卻還是徒勞無功,一下倒在了桌子上,張玉琪聽到他的裏一直念叨著:“蘇…………”
他醉了。
張玉琪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說,程越有一副好皮囊,即便是醉倒了,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樣。
聽著他說的話,張玉琪一陣心痛。
你為什麽要選蘇呢?如果你當初選的是我,我肯定不會像蘇那樣對你。
張玉琪替他買了單,一路把他扶到酒店開了房,原本想把他放到床上就走,沒想到程越一把拉住了。
張玉琪沒有拒絕。
這是年時傾心相待的男人,如今又是蘇的頂頭上司,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說,自己睡了他都不會虧。
一夜香溫玉,程越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懷裏的張玉琪也嚇了一跳,再看看兩天一不掛的模樣,用腳趾頭都想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們……我們!”
程越嚇得話都說不清楚,坐在床邊用手捧著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張玉琪立馬化解語花,從後抱住程越,將臉在他的背上,滴滴道:“學長,我喜歡你很多年了,一直把你當做心中的白月,能夠和你有這麽一次我此生足矣,你放心,等出了這個房間,我們就當昨晚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程越已經被蘇打擊得一蹶不振,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張玉琪這一番話就像是一場及時雨,滋潤了他的心田。
他容地回頭:“我真的有那麽好嗎?”
張玉琪自然是點頭如搗蒜:“在我心裏,學長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程越十分,想起昨晚種種,下腹火熱,兩人竟然又來了一次。
蘇宇彤懷孕之後格外注意,程越已經了幾個月,而張玉琪的男朋友年紀大許多,自然不如年輕人,兩個人如同幹柴遇烈火,都沉迷其中。
蘇宇彤雖然真心喜歡程越,但是畢竟份地位擺在那裏,對程越不了頤指氣使,第一次遇上張玉琪這樣小巧溫的人,程越的大男子主義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從那以後,兩人時常見麵,多數都是在酒店,比如昨天晚上,程越借口加班,兩人在酒店廝混到淩晨才各回各家。
張玉琪回憶得了神,“砰”的一聲,蘇將幾本書合在一起,裝在了自己的帆布包裏,這聲音把張玉琪拉回了現實,想到蘇曾經深的男人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溫鄉,看向蘇的眼神裏多了一分高高在上的同。
很久之前,蘇也曾用這種眼神看過,但是一點都不稀罕的同,因為這個詞隻能用在強者對弱者時,現在風水流轉,終於到自己同了!
張玉琪奇怪的眼神讓蘇汗直立,收拾好東西,拉開了宿舍門,想快速逃離這個地方,一秒都不想和張玉琪呆在同一個空間。
就在邁出寢室門的那一瞬間,張玉琪突然開口道:“那天你看到了吧。”
蘇沒反應過來:“什麽?”
張玉琪輕嗤一聲,從上鋪爬下來,穿了一條吊帶睡,口出大片的皮,上麵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都是程越在床上留下來的,把這些痕跡當作戰利品似的向蘇展示,高傲得像是一隻戰勝的公:“別裝了,我看到你在等綠燈。”
原來那天不僅是蘇目睹了程越出軌的行為,張玉琪也看到了在暗的,甚至連那個纏纏綿綿的吻都可能是故意做給看的。
蘇一時愣住了,皺著眉頭看著張玉琪,為的厚臉皮到不可置信。
為什麽一個人可以把出軌當小三說得這麽理直氣壯,甚至引以為豪的樣子?
張玉琪自把蘇的表理解了失去深男人的失落,靠在下鋪的桌子上,角帶笑,點起一隻香煙,這也是前兩天程越剛教給的:“那天我看到你對他拉拉扯扯了,真可憐,他再也不會要你了。”
張玉琪吐出一團煙,洋洋得意:“因為他現在是我的男人。”
蘇被二手煙嗆得直咳嗽,眉頭也皺得更:“你搞清楚,拉拉扯扯的人是他,不是我,我是要分手的那一個。”
張玉琪還在吸煙,整個宿舍很快就煙霧繚繞,蘇直接手從指尖把香煙奪過來,在旁的桌麵上摁滅,看著,一字一句:“撿了別人不要的垃圾還在這兒耀武揚威,你呀,怎麽這麽幾年腦子還是沒長進呢?”
張玉琪被蘇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住,愣了一瞬,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無論如何,現在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你說什麽我都不在意。”
蘇冷笑:“那你就繼續做夢吧。”
拉開門,頓了一下,回過頭看:“你知道程越的未婚妻是誰嗎?”
張玉琪隻知道程越現在是陸氏集團的高管,還沒注意過他旁邊的蘇宇彤,不以為意:“是誰有什麽關係嗎?”
蘇笑了,張玉琪真是天真的可笑。
“你以為我和程越為什麽會分手?蘇宇彤可是蘇家大小姐,”蘇早就不在乎了,所以也說得很輕鬆:“據我所知,程越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所以歸結底,你隻是他在外麵吃的一道小菜。”
張玉琪直接愣住了。
以為自己擁有能讓程越拋下老婆孩子的魅力,卻沒想過自己隻是慣出軌的對象,雖然口口聲聲說著不要名分,但是心裏想的還是,能跟為了大公司的高管結婚,總好過於嫁給二婚的大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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