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同事早已經結婚,蘇一句話裏,信息含量炸,說這男同事又是出軌又是挪用公款,條條都是大罪啊。
旁邊的同事聽得都快炸了。
一個二個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錯過了這場大戲的哪個細節。
連男同事本人都瞪著眼睛看著蘇,嚇得結:“你可不要說!”
到周圍同事異樣的眼,他急忙解釋:“我連你的電話號碼都沒有!怎麽約你?你說話要講證據啊!”
蘇冷眼看著他:“你也知道說話要講證據吧,那你說的那些話,證據又在哪裏呢?”
蘇的這一番話,像是一聲警鍾,震醒了在場的一些人——對啊,那個博主什麽證據都沒拿出來,自己為什麽要相信一個素未蒙麵的陌生人的話呢?
男同事也被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張著久久說不出話,大家雀無聲,在大家震驚的目中,蘇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留下男同事四解釋:“說的!我沒有搞!更沒有挪用公款!”
有了這一出,大家議論的聲音明顯了不,過一會兒,和關係不錯的實習生悄悄跑過來,塞給一杯熱騰騰的咖啡,低聲道:“我不相信網絡上說的那些,學姐你別不開心!”
蘇給一個安的笑容。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的事應該都出自於蘇夫人的手,早晨的那一通電話就是對的警告。
中午的時候,蘇又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是蘇夫人換了個手機發過來的,短信上約晚上一起敘敘舊。
雖然短信裏半點都沒有提到熱搜上的事,但是已經足夠讓蘇確定今天的事就是蘇夫人搞出來的鬼。
蘇盯著那條短信看了半晌,手指飛快在屏幕上跳,回複道:“不去老宅,換個地方吧。”
那個比地獄還要骯髒的地方,蘇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去半步。
蘇淡定的工作到下班,時間一到,便拿起東西離開了辦公室,那些八卦的眼神也目送著,一出門,整個辦公室裏就隻剩下討論八卦的聲音。
蘇也能猜到這種況,但奇怪的是,並不在乎。
以前的或許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難很久,但是自從遇到陸北梟之後,好像就有了底氣,雖然知道兩個人隻是合約婚姻,早晚有一天要分道揚鑣,但不知為什麽,總是忍不住有一種陸北梟會永遠在背後支持自己的錯覺。
大步流星的出了公司,剛到樓下準備開車,一輛黑轎車緩緩停在的麵前,車窗落下,陸北梟雕塑式的側臉。
他抬了抬下:“上車吧。”
蘇嚇得左右觀了一下,確定沒有悉的人才連忙上車,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心驚膽戰:“你怎麽來了?”
陸北梟啟了引擎,理所當然:“你不是要去見蘇家人嗎?”
“你怎麽知道?”問出這句話,蘇就轉過彎了:“他們還找了你?”
陸北梟點頭。
他平時不怎麽看微博,微博上的事還是薇薇安發現的,幫陸北梟理過蘇的事,猜測陸北梟應該需要知道這個消息,所以便告知了他。
陸北梟看得劍眉皺,正想吩咐薇薇安理一下,就是在這個時候,收到了蘇夫人的消息。
蘇不好意思低下頭:“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你絕不是麻煩。”陸北梟頓了一下,繼續說:“先去聽聽他們怎麽說吧。”
兩個人到的時候,蘇夫人早已經坐在裏麵等著了,看見蘇進來,先是一笑,等看到他邊的陸北梟時,才起了。
款款地走上來,笑得溫:“來了呀。”
蘇懶得理,直接和陸北梟在一旁坐下,目冰冷:“說吧,你們想說什麽?”
蘇夫人翻了個白眼,轉過又是笑臉:“我這不是看到今天網上的消息了,關心你嘛,那麽多人罵你。你一定很傷心吧。”
“嗬,”蘇冷笑一聲,“這裏隻有我們在,你可以不用演戲了,我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做的。”
“話可不能這麽說。”
“事不一定是我們做的,”蘇夫人語速緩慢,卻有竹,“但是我們一定可以幫你,比如說讓我接采訪,平息現在的輿論。”
笑得像隻狐貍:“sl不一定是蘇,也可以是別人,的份,全部都在我的一張裏。”
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
蘇直截了當:“你想要什麽?”
蘇夫人仿佛看到了希,臉上笑開了花,看向陸北梟:“我就是覺得,咱們和陸家以後都是親家了,沒必要窩裏鬥,你是說吧?”
陸北梟還是坐在那裏,臉沒有任何變化,蘇夫人眼睛一轉,又換了個口風:“陸總,現在這個局麵,蘇真的還可以繼續做陸家的兒媳婦嗎?實在不行的話,退婚我們也接。”
陸氏為難蘇家,不就是因為蘇嗎?如果能夠怕你二人離心,蘇家的危機自然迎刃而解。
蘇夫人罕見地開始低頭認錯:“都怪我們沒有把教好,是我們的問題。”
陸北梟還是沉默著,甚至連頭也沒抬。
蘇低頭摳著手指,心頭湧上一點失落,果然,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麻煩嗎?
也是,從認識自己的那一天開始,陸北梟似乎就一直在幫助自己。收拾自己的爛攤子,好像從來沒能幫到他一點什麽。
雖說是合約婚姻,蘇清楚地知道陸北梟現在不可能和離婚,但還是忍不住覺難。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陸北梟不會說話的時候,陸北梟起了,來到蘇夫人的麵前,低頭看著,薄輕啟:“蘇果然說得沒錯。”
蘇抬頭看過去,眼睛亮了起來。
“什……什麽?”
蘇夫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陸北梟歪了歪頭,繼續說道:“蘇夫人果然是很會演戲。”
“陸氏旗下有一家娛樂公司,蘇夫人要不要考慮空閑的時候過來兼職跑跑龍套?”他眸冷冽:“畢竟很快,蘇家就不複存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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