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踉蹌著後退了幾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們做了什麽事,我都知道。”
“蘇是我的妻子,我永遠站在這邊,你們,就是我。”
“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傷!”
陸北梟一字一句,說得有力,蘇也在他的話語中,勾起了角。
“我們…我們……”蘇夫人嚇到了,怎麽和想的不一樣!
陸北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拉起蘇的手裏,轉就走,留下蘇夫人一個人在包間裏,茫然失措。
接下來的半個月裏,蘇氏的境更加煎熬。
蘇氏總裁辦公室裏。
一個男人低著頭站在蘇父麵前,小心翼翼:“蘇總,這個月的工資已經拖了很久了,什麽時候……”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蘇父已經憤怒地掀翻了桌麵,桌麵上的東西劈裏啪啦地掉了一地,嚇得男人整個人都是一抖。
蘇父憤怒道:“錢錢錢,就知道找我拿錢!”
“你們一天到晚都在做些什麽!怎麽會沒一個項目賺錢!”
蘇父也是被氣得極了,抓起手邊的東西就丟出去,幾個杯子碎在男人的腳邊,嚇得他不敢再多說,隻能找借口:“蘇總,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說完,也顧不得其他,逃命似的逃出了辦公室。
蘇父看著這一片狼藉,氣得口劇烈地起伏。
蘇夫人上次說的萬無一失的方法之後,蘇氏的狀況卻每況愈下,現在現金流直接斷掉,居然連工資都發不出來。
蘇氏雖然不算太大,但也是在蘇家人手裏傳承了幾代,他絕對不能讓家業斷送在自己的手裏。
蘇父憋著一肚子氣回了家,程越剛帶著蘇宇彤出去產檢了回來,看到程越,蘇父腦海裏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握拳頭,站起來,走向書房,留下一句:“程越,你到書房來一趟,我有點事和你講一下。”
蘇父平日裏並不喜歡這個家境普通的婿,更是有和他說話,此刻突然點名單獨聊天,兩口子都驚訝得麵麵相覷。
不過驚訝歸驚訝,回過神來,程越還是很快跟在蘇父的後,進了書房裏。
蘇父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程越進屋剛剛關上門,就聽到蘇父道:“程越,你和蘇從前有過一段吧?”
程越驚出了一冷汗,連忙解釋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心裏隻有宇彤,隻想好好的跟宇彤過日子……”
程越是怕蘇父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要是讓蘇父發現自己對蘇還餘未了,自己在蘇家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蘇父擺擺手,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我隻問你,你想不想和蘇重歸於好,讓回到你邊?”
這個問題問得程越一愣,他狐疑地看著蘇父,腦海裏浮現出蘇的模樣,蘇父又道:“沒關係,你說實話,我不怪你!”
程越猶豫了一會兒,回想起這幾次見到的越來越的蘇,也不知道是哪筋沒對,重重地點了點頭。
從和蘇分手開始,他就從來沒有放下過,從前蘇家家大業大,他還能用榮華富貴麻痹自己的心,可以蘇家如今的境,他還不如回到蘇邊,重新回到以前的狀態。
蘇父表緩和些。
程越一頭霧水,這是一個父親在知道自己婿心裏還有別的人後應該有的表嗎?
隻聽蘇父繼續問道:“如果我現在給你個機會,讓你重新回到蘇邊,你願不願意呢?”
程越聽到蘇父的話後,心裏一驚,但還是強住心底的喜悅,聽著蘇父接下來的話。
“蘇以前和家裏的關係也是很好的,從來沒有這般模樣,自你和彤彤在一起以後,蘇就做出了這種辱沒家風的事。”
蘇父咬牙切齒地說著蘇。
“是我沒管教到位,讓這個逆走上了這種路,聯合外人對自己家的人下毒手。”
蘇父想起蘇來,就一臉厭惡,仿佛蘇的名字就和瘟神般,避之不及。
最近陸北梟的打越來越,蘇家實在是扛不住了,隻能從源解決問題。
他早聽說蘇和自己程越談過幾年,應該還不錯,都說人舊,如果程越能讓背叛陸北梟,陸北梟自然也就不會再為了打蘇家了。
程越也聽出了蘇父的意思,言下之意便是蘇對他還餘未了,現在和陸北梟在一起不過就是報複他們。
程越握了握拳頭,很是認同蘇父的話。
蘇對自己果然用至深,還為了他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是自己辜負了蘇的心意。
程越痛心疾首:“是我不好,一時鬼迷心竅就傷了蘇的心,早知道會讓蘇變這樣,我就……”
蘇父擺了擺手,打斷了程越接下來的話,直接奔向了主題。
“你還想找蘇的話,就去找吧。”
蘇父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可,宇彤肚子裏……”
蘇父說的話程越自然是心了,但蘇宇彤肚子裏的孩子卻是顧慮,即便再不喜歡,那也是自己的骨。
“孩子你不用擔心,等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給你自由,你去找蘇,好好管管這個逆,什麽事該幹,什麽事不該幹。”
“到時候,你還是我們蘇家的婿,這件事是不會變的,我們蘇家也絕不會去報複你,若是你們兩人想去國外發展,我也會大力支持。”
“所有的費用我都會承擔,若不想去國外的話,隨便想去哪個城市也都可以,你也不用擔心陸北梟會報複。”
“我相信以你的實力,做大做強是沒問題的。”
蘇父對自己所開出的條件自然是信心滿滿,程越果不其然很是心。
程越此時心裏都已經規劃好未來的麗宏圖,不僅抱得人歸,有了蘇家的大力支持,自己的後半生不就食無憂了。
“我一定不會讓您失的,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蘇的。”
蘇父對於程越的這些話卻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隻是程越找到蘇以後,陸北梟不會再得寸進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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