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喬以笙就希,自己要是和歐鷗一樣,也不想要孩子。
偏偏不是歐鷗。
既然有了自己的人并和人立了家庭,且兩人都想要孩子,條件又允許,那自然是得生的。
工作上只得靠自己去平衡。
生活就是這樣無法按照個人的意愿進行。
嘆一口氣,喬以笙滿口羨慕道:“你可就逍遙快活了。”
歐鷗不否認,嫵地眨了個電眼,又一下頭發:“不婚不育永葆青春~”
喬以笙打趣道:“我都不敢去關注我表哥的心理狀況了。”
因為歐鷗去了米國以后,朋友圈變得比在國時活躍許多,幾乎把快樂的生活展示在了大家的眼里,包括的私生活。
第一次看見po了張和一位陌生男人的合影時,喬以笙就去八卦了,歐鷗承認是新的男朋友。
據說是個四國混兒,看起來還是個中國人的模樣,五繼承了外國佬的深邃。
由于外國人一般都長得些,所以歐鷗講了之后喬以笙才知道是個弟弟,歐鷗又談姐弟了。在合影里只會以為和歐鷗同齡。
歐鷗彼時還不滿:“怎麼就是他長得比實際年齡,而不是我比實際年齡年輕?”
喬以笙笑:“嗯,我講錯了,就是我們鷗姐看著一點不像快奔三的人了。”
歐鷗是真的不太得了外國人的味,所以新男朋友算是個折中,既滿足了歐鷗開拓男朋友的類型,又不用擔心自己被男朋友的味沖到。
歐鷗發的這些朋友圈,對戴非與也是可見的。喬以笙看見過戴非與在歐鷗和新男朋友的合照那里點了個贊。
喬以笙也沒專門去戴非與面前說什麼,還是保持平常的聯系,但喬以笙會側面通過杜晚卿多留意一些戴非與的狀況。
歐鷗這樣的意思很明確了,就是不希戴非與再等歐鷗、為歐鷗堅守。
戴非與就是正常過日子,恢復他和歐鷗往前的狀態,不去相親也不著急結婚的樣子。
有一段時間,杜晚卿以為戴非與和一位姑娘能的。那位姑娘是之前戴非與拼命相親的那段時間相過的,也是唯一見了好幾次的。如今還保持著聯系。
可不久之后戴非與就去喝人家姑娘的訂婚喜酒了,杜晚卿才知道,苗頭又滅了。
這個事喬以笙問過戴非與。
戴非與說,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但他沒覺。
而戴非與又是一個堅守著為而結婚而不是合適就能結婚的人,所以作罷。
喬以笙也只能表示,祝福他能再遇到。
杜晚卿也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邊是每次燒香拜佛都會順便為戴非與求姻緣,偶爾口頭上催一催戴非與,一邊也不做任何強求,隨戴非與怎麼過。
杜晚卿把自己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喬以笙的上。因為喬以笙備孕不順利,杜晚卿初一十五上廟里就把送子觀音也列其中了,捐了更多的香油錢,還給喬以笙求了福包。
至于聶季朗那邊,喬以笙就不清楚聶季朗的狀況了。歐鷗的反饋是,聶季朗并沒有去米國擾。至在歐鷗的視線范圍,聶季朗從未出現過。
后來是發生了一件事讓喬以笙徹底解除了想懷孕懷不上的焦慮。
就是有一回喬以笙和陸闖帶著圈圈周末去貢安的時候,鄰居到杜晚卿家里借東西,聊了會兒天。鄰居知道杜晚卿在為喬以笙的備孕心,就給喬以笙和陸闖出了個法子,讓他們把圈圈先送到貢安來,由戴非與養著。
說是有一個民間的說法,家里養得比較久的寵,會占掉小孩子的名額。
喬以笙第一時間就否決了。
鄰居解釋得很清楚,這個所謂的“送到貢安由戴非與先養著”,不是簡單地寄養,而是正式把狗子的爸爸換戴非與,由戴非與接手狗子,喬以笙和陸闖的“孩子”的名額才會空出來。
戴非與如果想帶著圈圈養一陣,喬以笙完全是同意讓圈圈陪陪戴非與的,反正圈圈也喜歡戴非與的。但無法接因為和陸闖要生孩子,就把圈圈給送人,即便送的對象是戴非與。
杜晚卿立馬把多的鄰居給送出門。這個鄰居之前其實已經跟杜晚卿提過一次了,先不論杜晚卿相不相信這個民間法子,而是杜晚卿就已經不認同這個做法。杜晚卿也清楚,喬以笙和陸闖也絕不可能同意。
鄰居前腳走,后腳喬以笙的眼睛都紅了,慶幸圈圈不在場,被戴非與帶出去遛了。
戴非與很稀罕它,所以它難得來一次,戴非與高興壞了,幾乎是纏著圈圈不愿意分開。
不久后戴非與帶著圈圈回家來,見喬以笙一把摟住圈圈一副要哭的樣子,蒙圈得很:“不是吧?你哥我就是和它在外面多玩了會兒,你整得我跟狗販子把它拐走去賣了似的。”
陸闖說風涼話:“你現在可能差不多就是要把它拐走的狗販子形象。”
等搞清楚來龍去脈,戴非與冤得多吃了兩碗飯:“那今晚圈圈必須跟我睡了,我不‘拐’它一晚上,真是對不起我的無辜害。”
然而圈圈沒理戴非與。它仿佛聽懂了它差點換了爹媽的命運,寸步不離喬以笙和陸闖。尤其是喬以笙。陸闖瞧著它都快了喬以笙“那弱不能自理的乖寶寶”,卻也只能因為喬以笙的驚而把自己滿肚子的醋給咽回去。
這事兒之后,喬以笙最后剩的那點焦慮被治好了,并且又和陸闖商量避孕了。因為想接手大一點的項目,不想再為了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懷孕,而繼續眼睜睜錯過自己想做的項目。
陸闖能做的也就是支持喬以笙了。但他上還是嘰嘰歪歪的,時常因為喬以笙太忙而控訴喬以笙冷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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