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跟他到底有什麼關系？是不是他拿什麼來威脅你？”始終不相信自己信任的人會背叛自己，不由自主想給找借口。

可蕭如雪卻很快搖頭：“沒有！”

“他沒有威脅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愿……”

盡管說到后面，的聲音越來越低，可的話已經足以誅心。

靈攥手心，執著地看著：“到底為什麼？”

想要一個解釋。

蕭如雪抿著，低下了頭。

靈就這麼看著，不肯放過。

馬車里的氣氛再度安靜下來，陷僵局之中。

方才還上說著將他當明人的姜南昭，十分賤賤地開口了。

“二位，不，不，要不要……”

“閉。”兩人不約而同瞪向姜南昭，十分默契。

說完，看向對方。

姜南昭倒也不生氣，角勾了勾，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看著。

氣氛再度安靜下來。

靈直勾勾盯著蕭如雪，仿佛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誓不罷休。

蕭如雪了，心里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了，閉上眼睛，輕輕吸一口氣。

再睜開眼睛時，眼底滿是決絕。

“小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沒想過要害你……”

“來。”靈不想聽這個，“為什麼？”

說再多好聽的話，表再多的忠心，也抵不了一次又一次擄走的事實。

上一次，將擄到北蕭，可以理解是為了蕭家為了北蕭，那這一次呢，勾結外敵將擄來，如何還能理解。

再者，三年前，跟不，做什麼對不利的事，其實沒太大覺。可如今，們與日俱增，再做對不起的事，就真的很難過了。

蕭如雪微微攥手心，對著的眼睛，終是說出了在心底許久的話。

“小靈，對不起，三年前，我將你擄來北蕭，就不單純是為了蕭家或北蕭。”

的話只說到這里，靈瞬間就懂了。

“三年前的事，就是他指使你的？”的目落到姜南昭上，這個他明顯是指姜南昭，“為什麼？”

“是。”蕭如雪啞聲道，“當年，殿下查到你是大哥的兒，就讓我將你帶回來，以達到破壞西楚、北蕭和九州國之間的關系，為他爭取謀奪太子之位的時間。”

“他于我有兩次求命之恩，我必須要幫他做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三年前擄走我，第二件事就是三年后的今天再次擄走我？”靈攥手心，“姑姑，你可真是我的好姑姑。”

“三年前你我不，你那麼做無可厚非，可三年后你還與他勾結，你的良心當真不會痛嗎？”

“這是我最后一次你姑姑。”

靈冷冷看一眼，猛地別開目。

那決絕的神，仿佛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小靈！殿下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你，他不過是想請你到南姜作客……”

“他的鬼話，也就你這麼傻才相信。”靈冷哼一聲，不再理蕭如雪，看向姜南昭，“說吧，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