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雜陳,賀聞朝角微抿,拿出手機對著服‘咔嚓’一拍,給蔣莞發了過去。
蔣莞剛結束一個會議,說的口干舌燥,正在喝水如飲牛似的灌著熱茶,就收到了賀聞朝的信息——
[圖片]
[解釋一下?]
蔣莞瞄了眼,是后來讓葉數幫忙拿回來,自己洗干凈放在柜里那件服。
這家伙現在這麼問……一定是在暗爽。
笑了笑,施施然打字:[你也可以藏我的服啊。]
[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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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對于‘同居’這件事都是輕車路的,并沒有半分不適應。
且不說這半個月就是一起住的,就算再往前追溯,他們高中的時候就曾同居過,只是那個時候是半同居。
蔣莞放了學不愿意回家,有了賀聞朝這個男朋友后經常拉著他到玩。
可賀聞朝不愿意把時間都浪費在那些無意義的活上,索把人帶回了家,然后著學習。
此后,蔣莞一周有四五天都要到他那兒去學習。
當然一開始只是純補課,賀聞朝是真的費盡心思想要幫提升績,甚至還依著設定了什麼‘獎罰分明’的機制……
只是年后兩個人有了另一層‘學習’關系,獎勵和懲罰往往也都和那方面掛鉤了。
如今重新開始同居生活,兩個人不是每天都做那事,但卻是每天都抱在一起睡的。
蔣莞有些驚喜的發現,賀聞朝的睡眠質量還不錯。
自從發現男人在瞞著悄悄吃藥后,雖默不作聲,但一直都有觀察,也是有當醫生的朋友的——間接朋友,譬如蘇兮的堂哥蘇蘊。
蔣莞之前就把藥瓶拍過去給蘇兮,讓幫忙打聽一下這都是什麼藥,治什麼的。
一堆英文小字母都是專業語看不懂,還是得給懂的人看。
蘇兮辦事一向靠譜,很快就給了回復,那些藥有抗焦慮,躁郁,還有安眠藥……都是藥效并不猛烈,但需要長期服用的神方面的藥。
“這藥是誰吃的啊?”蘇兮分外不理解:“你怎麼打聽這個?”
蔣莞不語,沉默半晌只說:“沒誰。”
心事重重的掛了電話,把賀聞朝那些藥瓶里的藥全倒出來數了數,然后再重新裝回里面。
每瓶藥分別剩下幾粒,都在備忘錄里記得一清二楚。
如今隔了半個月再數一遍,蔣莞發現除了安眠藥了兩粒之外,剩下的藥都沒變化。
也就是說,賀聞朝并沒有繼續吃那些藥,可他的緒依舊平穩,且睡眠質量也大大提高……
這對來說就是最好的事了。
和蘇兮出去見面時,蔣莞的好心溢于言表,也沒想著遮掩——因此整個人就是喜氣洋洋的狀態。
“咦?”蘇兮用薯條蘸了點番茄醬,食不知味的嚼著:“你這是撞見什麼好事了?這麼開心。”
蔣莞笑笑,很坦的說:“談的開心咯。”
……
“談談就好,可千萬別著急結婚生孩子。”蘇兮著懷孕近三個月卻依舊平坦的小腹,忍不住嘆息:“我都后悔死了,懷個孕沒把我難死,整天吃什麼吐什麼,最近才好點。”
要不然也不能約蔣莞出來。
之前吐的最嚴重那段時間,就差去打營養針了。
蔣莞之前去看過兩次,知道害喜反嚴重,還特意從泰國的代購那里買了不果干送過去——蘇兮吃什麼都惡心,就吃點酸酸甜甜的果干還能好點。
偏生氣包又挑,還不是什麼牌子的果干都吃。
聽著的話,蔣莞深深認同:“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什麼懷孕啊養孩子啊,想想就頭疼,太嚇人了。
不過當個局外人,逗逗別人家的寶貝疙瘩還是很有趣的。
蔣莞了的肚子,輕笑:“小公主,可別折騰你媽媽了,很能作的。”
“去你的。”蘇兮哭笑不得,拍:“還沒做四維呢,你怎麼知道是公主。”
“唔,我順著你的心思說的。”蔣莞玩的頭發:“你肯定喜歡小姑娘。”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
和蔣莞認識多年了,蘇兮一直知道是個非常會哄人也會人的格,全看對方是否重視,想不想付出。
而作為的好閨,非常榮幸。
就像蘇兮現在問怎麼這個周末有空赴的約了,蔣莞就笑瞇瞇道:“你讓我出來我敢不出來麼?”
“嘖,就會忽悠人。”蘇兮覺得牙酸,夸張的捂著臉:“平時一到周末就被你家那位纏得死死的,估著是他出差了吧。”
也是知道賀聞朝的巡演還沒結束,需要全國各地飛的。
蔣莞笑了笑,默認了。
賀聞朝昨天去的林瀾,要在那里連開兩場,算上彩排和幕后一系列的時間,盡快也要五六天才能回來。
和蘇兮一起在養生的茶餐廳吃了晚餐,一頓飯快結束時,許卓過來接。
“都說了不用你來接,”蘇兮秀眉蹙起,氣的抱怨:“不就是懷個孕麼,我還不能自己回去了?”
許卓好脾氣的笑,沒反駁。
反倒是蔣莞看不下去,拍了一下:“鬧什麼脾氣。”
“你不知道,他們都像看犯人似的看著我。”孕期里的人總是很緒化,更何況蘇兮難的厲害,晴不定就是家常便飯:“我都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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