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帶他逃走的不是別人,居然是多年未見的三兩。
幾年未見,三兩出落的越發好看了,致的小臉長開了,眉眼也越發的艷麗,只是做男子的打扮,讓余恒逸險些沒認出來。
“你好好的侯爺不做,跑這里來做什麼?”
余恒逸也不知怎麼的,看到就想笑,拍了拍上的塵土,和說了原因,就見三兩的臉有些古怪。
還輕聲的嘀咕了一句,“還真是他。”
余恒逸沒有聽清,下意識的問在說什麼,就被三兩搖著頭給躲過去了。
“沒什麼,虞亭鎮的很,和杭州城可不同,不適合你這樣的貴人待,我勸你管閑事,趕走吧。”
可余恒逸卻很執著,“就是因為,我才更要留下。”
三兩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你怎麼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還越變越笨了,就你這手無縛之力的,能做什麼?”
余恒逸知道是心,呵呵笑著也不反駁,“你呢?上次為何不辭而別,我派人找了你好久,可是一直沒有下落。”
三兩那次去追人,結果人是五花大捆的被丟在了衙門外,可三兩卻沒有再出現過。
聽到他這麼說,三兩的臉又出現了些許怪異,“你什麼病啊,我們又不,你找我做什麼啊。”
而后就聽余恒逸義正言辭的道:“我擔心你會出事。”
三兩頓時就愣住了,看著余恒逸的臉,心跳有些不自然的加速。
擔心?
一個人在北趙,父親和兄長都從未擔心過,他一個剛認識幾日的人,為什麼要擔心。
不等多想,余恒逸又道:“你救了我妹妹,還幫了我好幾次,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能順利的進城……”
三兩突然不想再聽他說下去,煩躁的打斷了他的話,“閉,我這是走了什麼霉運,先后上你們兄妹兩個蠢蛋。”
要不是他和沈如年,也不至于被抓,也不會功虧一簣的認命回家,偏偏他還說這種讓人想歪的話,真是太煩人了。
說完轉就走,留下余恒逸傻愣在原地,還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讓人生氣的話。
三兩都快走出巷子口了,才發現那人還在原地沒,回頭不耐煩的吼了一句,“還不跟上來,難道要人請嗎?”
余恒逸出了一個淺笑,而后快速的跟了上去。
雖然不知道要帶他去哪里,但他的直覺,三兩是不會害他的。
“三兩,你為何要三兩?又怎麼會在這里的?你這幾年都在做什麼?”
“吵死了,你怎麼問題這麼多,比你那個妹妹還要煩人。”下一句沒說,兩人怎麼連問的問題都一樣,真是蠢了一家子。
三兩七繞八拐的將余恒逸送回了客棧,轉就要走,余恒逸也不奇怪是怎麼知道自己住在這里的。
好像他就是知道,三兩會有這個本事什麼都清楚。
“三兩,你要去哪里?”
“我當然要回去啊,難不還一直跟著你啊。”
余恒逸大步到跟前,“你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與我說,不要再做以前那些事了。”
三兩忍不住的笑了,“我不去去騙,難道你能養我?”
余恒逸想也沒想就從懷里掏出了荷包,塞到了的手里,“你有難我可以給你銀子,也可以幫你找個生計,你到底是個姑娘家,總在外面也不好。”
看著手里的荷包,三兩竟然覺得有些燙手,他們兄妹難道都是這般慷慨嗎?不知為何有些惱火,這是他求的,那就怪不得了。
“好,這是你說的,那替我把房間開上吧,我要住最好的天字一號房。”
然后把荷包丟還給了余恒逸,先一步的上了樓。
從那天起,真的就在客棧住下了,吃他的用他的,不僅如此,每日還要出去花錢。
就連楊建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侯爺,當初祁大人就說此不簡單,又突然出現在此,咱們還是小心的好。”
余恒逸卻笑呵呵的說沒事,“不是壞人,我相信。”
除此之外,余恒逸還是每日都去找那位三皇子,可還是回回吃閉門羹,而后三兩就做起了向導,帶著他在虞亭鎮到閑逛。
“請我做向導可是很貴的,記得要給銀子。”
余恒逸也樂呵呵的給錢,只要不去不去騙,他愿意給錢。
每日他們都會去市坊,看看會不會有人鬧事,奇怪的是三兩對虞亭鎮如此悉,市坊里的人卻不認識,反倒是余恒逸只來了幾日,他們便都認識了。
這位永平侯是個大好人,不僅讓人保護他們,有大夫給他們治病,還是個溫和煦的人,與他說話簡直是如沐春風。
有他在這坐鎮,東越的人也不敢真的手,一來二往的就僵持住了。
這日余恒逸又帶著三兩去市坊,一切都很平靜也沒人鬧事,正好路過一家首飾鋪子,三兩說要去方便,余恒逸就在這等。
鋪子老板是個和善的老婦人,看到余恒逸就和他聊天,還打趣他與三兩,“侯爺與夫人每日都來,真是辛苦了。”
余恒逸的臉馬上就紅了,“老人家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夫人長得好看,就是素雅了些,侯爺對我們百姓這麼好,這個簪子送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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