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沒有放棄我。”程遲予忽然極為認真地說。

明知道只是隨意地說笑，程遲予卻想認真地回答。

“林梔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特別好。”他的視線依舊落在前方，看似鎮定非常地開著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心跳有多麼劇烈。

他的聲音不是一如既往的清朗，帶了些繾綣的低沉，猝不及防地撞在林梔也的心上，讓霎時了心房。

正想著該如何回他，卻發現車子猛然往路邊一停。

程遲予解開安全帶，在驚訝的眼神中扣住的腦袋，霸道地吻了下來。

齒糾纏，呼吸相聞，再多言語都比不過這一記深吻。

分開的時候，林梔也的腦子有些混沌。麻麻的，顯示出方才親吻的激烈。

程遲予低笑著咬了下的下，將的思緒喚回。

“程機長，你這麼迫不及待呀？”林梔也的聲音有些喑啞。

“嗯，等不及。”他故意用氣聲說話，極了。

林梔也一僵，一意從四肢百骸升起。

這男人，故意勾引。

可始作俑者毫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犯規，沒事人般退回駕駛座，系上安全帶，車子重新啟。

“想吃什麼？”程遲予問道。

林梔也：“……”

恨恨地瞪了眼男人，親人的是他，把自己一火的人是他，現在怎麼還能這樣淡定地問自己：想吃什麼？

“隨便。”特別不想理他，可最后還是低低說了這麼一句。

程遲予輕笑，無視朋友的小脾氣，將車停在了西廂宴的門口。

林梔也這會兒也沒那麼生氣了，順從地由著程遲予過來牽著自己的手。

“怎麼想到來這里？”隨口問道。

“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的地方。”程遲予自然地回道。

兩人跟著服務員來到包廂里。落座后，程遲予將菜單遞給朋友。

“你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忌口嗎？”一邊翻著菜單一邊問著。

“我都可以，你點自己喜歡的就行。”程遲予不像許多豪門子弟對吃食極為講究，他什麼都能吃一點。

林梔也點點頭，便按照自己的喜好點了幾個菜。

程遲予早已為倒好了熱水。捧著杯子輕啜了一口，一雙剪水似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看著對面。

“我記得某個人好像說過一句話。”

“嗯？”程遲予抬眸。

“林梔也，別在我上浪費時間。”故意學著程遲予的語氣。

程遲予無奈地笑了，卻無一惱怒，只有寵溺：“是我有眼無珠。”

林梔也才不是真的翻舊賬，只是覺得他前后的反差特別有趣。冰山的外表之下，竟藏著這般熾熱的心。

“老實代，你是不是老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挑了挑眉，繼續問道。

程遲予認真回想起來從前的點點滴滴，說起來，他其實從最開始就對林梔也有著特別多的耐心。允許的胡鬧，允許的靠近，允許的三番兩次的麻煩自己。

現在想起來，豁然開朗。

他也可以坦然承認自己的心：“是，很早，比你想象得還要早。”

他總是這樣真誠，林梔也心得一塌糊涂。

起來到程遲予的邊，抱住他的腰，將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程遲予一愣，笑著將整個環住，用下抵著的頭發。

“程遲予，你怎麼這麼好。”

懷里傳來悶悶的聲音，程遲予笑著抱得更。

-

一頓飯吃得林梔也的角全程都沒放下來過。

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樣笑的一個人。

也不知道，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只是安靜地待著，什麼也不干，都會讓人心愉悅。

甬城是一座沿海城市，水系發達，三條大江在市中心匯聚，而后奔騰流大海。

兩人漫無目的地在江邊的步道上走著，周圍有不散步的和夫妻。

直到夜風微涼，吹得有些冷時，程遲予強行拉著林梔也回了家。

“進去吧。”程遲予低頭吻了吻林梔也的角。

只輕輕地，并沒有深便離開了。

林梔也哪會滿意，雙手勾著程遲予的脖子，踮起腳又吻了過去。

像個小兔子似的，毫無章法地啃咬著。

程遲予被的主取悅，加深了這個吻。他扣開的牙齒，強勢地邀請的舌頭共舞，直至奪取的所有呼吸。

察覺到的息，他微微退開，改為輕輕舐，緩緩咬合。

可偏偏懷里的人不懂他的，作的手將他的襯下擺扯了出來。他按住的手，一雙眸子漆黑，如墨暈染，危險得攫住的眼睛。

林梔也直直地回，而后狡黠一笑。整個人撞了過來，他一時不察被整個在門板上。還未等他反應，又急切地吻過來。

程遲予的猛地一僵，眼底的墨幾乎要把人整個吸進去。他咬牙切齒地低斥：“林梔也！”

林梔也仍是胡吻著，手上作也不停，繼續在他腹上，時不時還一。

膽大得很。

程遲予發了狠地咬住的瓣，拉過另一只手在門鎖指紋解鎖一按，門瞬間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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