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景逸程就醒來了,確切的說,這一宿他睡得并不好,沒有空調,還認床,翻來覆去的凌晨兩點多才睡著。只睡了四個來小時,就又起來了。
李姐剛進廚房,就見景逸程在后面打著哈欠的進來了。
“李姐,早。”他靠在門框邊,說:“晚榆今早想吃烙餡餅和胡辣湯。家里食材夠嗎?”
李姐套上圍,說:“夠。”
“你怎麼也起這麼早?”又好奇的問,“你要給晚榆做早餐?”
景逸程說:“你教我吧,我說給做。”
“行啊,教你吧。”李姐笑呵呵的說道,又轉去冰箱那,一樣樣的往外拿食材,開玩笑的說:“弟弟啊,你要追不上晚榆,都對不起姐教你的這番辛苦。”
景逸程跟著走了過去,看著拿出來的食材,說:“我也好想快點追到晚榆,可眼前有個絆腳石,難踢走的。”
李姐說:“面前,沒有點小波折,哪會更好的珍惜呢?”
“看來,李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景逸程調侃道。
李姐朝作臺走,對他說:“把食材都拿過來!”
景逸程乖乖的拿著東西跟上去了。
“這餡還是手剁出來的好,你就在這剁餡吧。”李姐給他安排好活后,就開始和面。
景逸程問:“這樣會不會吵到晚榆睡覺啊?還是用絞機吧。”
“那也行,還怪知道心疼人的。”李姐打趣的笑著說。
景逸程說:“喜歡嘛,自然就是會為著想了。這些年我和分合糾纏的,也不想再這麼拖下去了。”
“晚榆是刀子,豆腐心。”李姐和著面,說:“你看對誰兇,其實就是跟誰更親近一點。”
景逸程把切塊,一塊塊的放進絞機里,聽著李姐的話,覺得很是贊同,“就目前來看,還是對我兇的多一些。”
“對啊,所以姐跟你說,要抓時間,加油啊。”
景逸程按下絞機,在嗡嗡聲中,堅定的說:“必須抓時間了!”
一早上兩個多小時里,餡餅終于烙好了,黏糊糊的胡辣湯也倒進了盆里。
“這點活兒,我一個小時就能干完。”李姐擺著碗筷,說:“去晚榆起床吧。”
景逸程先回房間去找小碗兒,看它神很好,抱著去敲了晚榆的房間門。
沒有靜,他輕輕地下門把手,推開門往里看。
小碗兒像是等不及似的,“蹭”的一下跳下去,跑幾步蹦上了床。
景逸程隨后走進去,站在床邊輕輕地推了推的肩膀,“晚榆,起床吃早餐了。”
夏晚榆沒反應,睡得很。他又推了兩下,還是沒醒。
小碗兒蹲在一旁,睜著大眼睛看著爸爸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眼神里好像充滿著輕蔑。
它“喵”的了一聲,站起,用小腦袋朝著夏晚榆的下那里就頂了過去,蹭來蹭去的,就鉆進了懷里。
乎乎的東西進懷抱,帶著呼嚕聲,讓夏晚榆醒了過來,低頭到茸茸,下意識的了一把,把小碗兒給摟在懷里。
景逸程輕笑的:“晚榆,起來了。”
夏晚榆聽見,回頭瞇著眼看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不剛進來嗎,不然你以為小碗兒是怎麼進來的?”景逸程說,“餡餅和胡辣湯都好了,快起來吧。”
“哦,知道了。”夏晚榆低頭擼著小貓,答應著。
景逸程看沒,知道是自己在這不方便,他說:“我去李姐進來。”之后,出了房間。
很快,李姐進來了,幫助晚榆洗漱后,換了服,之后推著出了房間。
到餐桌前,景逸程看了一眼趴在上的小碗兒,問:“這貓也不輕,這麼著能行嗎?先放到一邊去吧。”
夏晚榆也怕著,傷及到腳踝,給小碗抱了起來,遞給了李姐。
景逸程給夏晚榆夾了個餡餅,說:“來,這我包的,看好吃不。”
“還有這胡辣湯,味道沒做的那麼重。”他又說。
夏晚榆咬了一口餡餅,脆,嚼在里,餡又香,沖著李姐豎大拇指,“真好吃!”
景逸程一看,扳過的手,把大拇指沖向了自己,“晚榆,這里,沖著我豎!都是我做的!”
“來!”夏晚榆想要把手收回來,卻被他地抓住,“要沒有李姐調餡,教你怎麼包,掌握火候,你能烙出這麼好吃的餡餅來?”
“那這是我和李姐之間的人往來,我會還。但現在,你吃的就是我親手烙的,好吃你也得夸我!”景逸程霸道的說。
夏晚榆看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搶功勞,失笑的說:“景逸程,你還能再稚點嗎?”
“晚榆,逸程一早就在廚房跟我一起忙活了。”李姐適時的開口道。
夏晚榆看著景逸程眼的小眼神,清了一下嗓子,說:“行,謝謝你,你烙的餡餅很好吃!”
“吃嗎?”景逸程沒撒手,追問道。
“吃,好吃!”夏晚榆像是哄孩子一樣的說道,又把大拇指沖他鼻端送了送。
景逸程滿意的笑著松開了的手,“吃就多吃點啊。”
夏晚榆無語的和李姐對視了一眼,又是無奈的撇了一下。
三人正吃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李姐放下筷子,去開門。
門一打開,姜易揚笑著先打了招呼:“姐,我來了!”
“快進來。”李姐把他讓進了屋。
景逸程聽到靜,朝門那邊看去,笑著問:“姜總來這麼早,吃早飯了嗎?正好我給晚榆烙的餡餅,過來一起吃點吧。”
姜易揚看到景逸程一家居服的坐在餐桌前吃東西,眼中劃過不悅的神,不過很快用笑意來掩蓋住了。
“晚榆,我媽給你熬的湯。”他看向夏晚榆說,“從老家鄉下逮的土,有營養。”
夏晚榆客氣的活:“誒呀,真不好意思,又麻煩阿姨。你跟阿姨說一下,不用給我做了,李姐什麼都能做,心意我領了。”
姜易揚說:“我媽這也是心疼你,還想來看你,我沒讓。你就安心喝吧。”
李姐有眼的接過了保溫桶,送去廚房了。
“姜總,不一起吃點嗎?”景逸程假惺惺的問。
姜易揚說:“不了,景總慢吃,我去沙發那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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