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劍的聲音帶了些得意,自從和江寒待久了,他的緒好像越來越富了。
“當然滿意!”
江寒點頭,心中卻有些五味雜陳,這是他第一次以旁觀者視角,經曆這種事,在以前,跪在地上被打的那個,隻會是他。
此時他心中莫名想起,自己以前的慘狀。
不過,他現在並不反這樣立威,畢竟,這些人,都是敵人,阻礙紫霄劍宗發展的敵人,就算打再狠,他也不會心。
一些最簡單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如果他敢心,那麽倒在地上的那個,就會是他。
而且還會連帶著,丟了紫霄劍宗的臉麵,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江道友。”
丁若夢的聲音傳來,與之前相比,聲音中的不耐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警惕和慎重,特別是對白沐劍。
“道友可滿意了?”
江寒上雷漸退,收起飛劍點頭道:
“可以了。”
這一波立威,留在各個宗門眼中的印象,絕對足夠深刻。
畢竟,以二人之力,獨自麵對兩個大宗門六十名結丹大圓滿,真的很猖狂。
隻可惜,淩天宗這次竟然這麽能沉得住氣,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一言不發。
要不然,他還能有機會親自出手。
江寒看了眼淩天宗方向,墨秋霜們三個都站在一旁。
在他看去時,墨秋霜甚至對著他溫一笑。
江寒目一掃而過,沒有停頓毫。
蘇靈溪和林玄則跟在隊伍裏麵,看來是有進境的打算。
江寒目一閃,看了林玄一眼,隨後向著杜雨橙點頭示意,轉朝著境口走去。
等到二人全部進去,場中的脆響才終於停下。
丁若夢看了一眼,那兩個被打豬頭的廢,抬步朝祭壇走去。
“慢著!”
一聲喝傳來,那紅一個閃,飛到祭壇上。
傲然看著臺下,雙手叉腰,仰頭傲然道:
“我靈韻山是第二宗門,這第二個進的,理應是靈韻山!”
丁若夢腳下一頓,心中湧起一怒火,這一個個混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當是泥的?!
若惹急了我,非得……
不對!怎麽會這麽容易生氣?
發覺不妙,臉微變,連忙運功將那火氣了下去。
“可以。”
說道,聲音又多了些警惕,已經很久沒有過緒波了。
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遇到兩個,能讓出現緒波的人。
特別是這個靈韻山的鍾萍萍,以前隻是聽說的意境極為特殊。
可這次見麵,才知道,到底有多特殊,能影響到緒波的意境,確實見。
“不錯嘛,這麽快就發現了。”
鍾萍萍得意一笑,招手讓靈韻山的人都過來:
“快快快,咱們快進去,去晚了,好東西可就被那兩個變態搶了。”
說完,率先衝進漩渦中。
各方人士陸續進場,排在最後的,是淩天宗的隊伍。
林玄站在隊伍前方,他能覺到後那一道道刺人的視線,一個築基,竟然占了一個能進第二層的令牌,還能站在隊伍前方,自然極易招惹仇恨。
特別是他這種,別人本就對他有意見的,此時更是特別容易被人嫉妒。
他可以想象的到,他們會怎麽在心裏編排他。
可這些都不重要,他現在隻想知道,江寒到底怎麽回事?
這才多久沒見,他竟然又變強了這麽多?難道他的氣運之力開始發力了?
而且,江寒怎麽敢挑釁其他宗門,這可不是靈淵境的時候,那些築基再厲害,手段終究有限。
可這些人,那都是各自門派的結丹大圓滿的天驕,任何一個,都是足以單挑數個同階的存在。
甚至領頭那幾人,都是在結丹期就領悟了意境的強者,就算遇到沒有意境的普通元嬰期,都可戰而勝之。
江寒他,真的是瘋了。
林玄覺,自己越來越看不江寒了。
“如果還是沒有機會,就想其他辦法。”
“不能總盯著江寒了,惹怒了他,恐怕他真的敢出手殺我!”
林玄還記得,上一次在海外,江寒看向他的時候,眼中帶著的殺意,那種恨不得殺了他的覺,他每次想起,就會驚起一冷汗。
而且,剛才江寒進去之前,看向他的目中,依然有著一藏極深的殺意。
他看眼神中的貪婪了些許,心中升起了一抹警惕。
“不行我躲著他就是了,有師姐送的法寶,江寒也奈何不得我,隻要能撐上片刻,大不了碎令牌傳送出來。”
“有這麽多各宗天驕在場,他們可都是大氣運者,應該足夠我吸一些了。”
想到這裏,他低頭跟在隊伍中,默默向前走去。
“蘇師妹,你雖然隻在外圍,但也要小心一些,若是遇到危險,就及時碎令牌,可以直接傳送出來。”
“好。”
蘇靈溪乖巧點頭,這一次,本不願來,可耐不住幾個師姐一直勸說,怕引起們不滿,也隻能來湊個熱鬧,在外圍轉悠轉悠也就是了。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能看到江師兄大發神威的樣子。
“江師兄現在,真的好強,竟然能力這麽多,結丹大圓滿的各宗天驕,簡直不可思議。”
蘇靈溪暗自思忖:
“果然,師兄選擇離開才是最正確的,淩天宗對師兄來說,就是將他困在深淵的牢籠。”
“要不然,怎麽師兄一離開淩天宗,就直接一飛衝天了呢?”
“可笑師姐們,竟然還想讓師兄回去,真是可笑至極。”
而另外一邊那三人,氣氛就沒這麽好了。
“大師姐……”
夏淺淺的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
“江寒他怎麽會變這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夏淺淺焦急說道:
“還有他旁邊那個人,那人絕對是在害他!那家夥怎麽能這樣,故意讓江寒說出懲罰別人的話,他這不是故意讓江寒得罪人嘛!”
“本來就是他惹出來的事,到最後,他卻讓江寒替他背鍋,由此可見,紫霄劍宗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等江寒出來,我一定要跟他說清楚,讓他以後離那個人遠一點,這種小人,本不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