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帝尊境巔峰老祖也是麵凝重,他們雖然自視甚高,但也不得不承認領頭者所說的話並非毫無道理。
八大帝族近年來確實在逐漸沒落,年輕一輩中鮮有出類拔萃之輩,而眼前的這些帝級強者,與領頭者所代表的勢力相比,確實顯得遜不。
然而,他們畢竟是八大帝族的巔峰存在,代表著各自族群的榮耀和尊嚴。
他們不可能因為領頭者的一番話就輕易搖自己的信念和決心。
其中一位老祖緩緩開口,聲音中著堅定和威嚴:“我們八大帝族雖然近年來有所沒落,但我們的底蘊和實力依然不容小覷。今日之事,我們自有分寸,不勞閣下費心。”
領頭者聞言,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對這位老祖的回答並不滿意。
但他也明白,眼前的這些帝尊境巔峰老祖並非易與之輩,想要輕易搖他們的決心並不容易。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好,既然你們八大帝族有自己的打算,那我也不多說什麽。
但我希你們能夠明白,蘇墨並非你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如果你們想要功擊殺他,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和代價。”
說完,領頭者轉離去回到他自己的隊伍裏,留下八大帝族的強者們麵麵相覷。
他們知道,這次的事件將會給他們帶來前所未有的挑戰和機遇。
而他們是否能夠抓住這個機會,重新振興八大帝族的榮耀和地位,就看接下來的行了。
但此言一出,這一片空間的八大帝族帝級強者們頓時然大怒。
他們為宇宙中至高無上的八大帝族員,一直以來都著無上的尊榮和地位,從未到過如此屈辱的貶低。
他們的戰鬥力在同等境界的修士中一直都是巔峰的存在,這是他們引以為傲的榮譽。
此刻,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帝級修士竟然如此狂妄地貶低他們,讓他們到憤怒不已。
這些帝級強者們紛紛釋放出強大的氣息,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種肅殺的氣氛。
“哪裏來的狂妄之徒,竟敢如此輕視我們八大帝族!”一位帝級強者怒喝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我們八大帝族乃是宇宙中的巔峰存在,你們這群無名之輩也敢妄加評論?”另一位帝級強者也憤怒地說道。
在底下帝級強者們的不停喊之下,八位帝尊境巔峰老祖也覺到下不來臺,他們必須維護八大帝族的威嚴,即便對方是世界彼岸的強者。
但修士之間必須有等級,帝尊境巔峰理應到帝級強者的尊敬!
八位帝尊境巔峰老祖也是麵凝重,他們知道這些帝級強者們是代表著八大帝族的尊嚴和榮耀,不能輕易地被人侮辱。
於是,他們紛紛釋放出強大的氣息,準備給這些狂妄之徒一個深刻的教訓。
然而,就在氣氛張到極點的時候,領頭者卻再次開口了:“諸位,請息怒。我並非有意貶低八大帝族,隻是希我們能夠坦誠相待。蘇墨的實力遠非你們所想象,如果我們不能團結一致,恐怕很難擊敗他。”
聽到領頭者的話,八大帝族的帝級強者們稍微平複了一下緒。
他們知道,眼前這個人雖然狂妄,但說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蘇墨的確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他們必須要團結一致才能將其擊敗。
於是,他們開始冷靜下來,重新評估當前的形勢。
他們明白,現在不是訌的時候,而是應該團結一致,共同麵對外敵。
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維護八大帝族的尊嚴和榮耀。
這位領頭者的話語讓八大帝族的帝級強者麵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接著他的畫風一轉,再次引發了他們的憤怒。
他不屑地笑道:“這是我們世界彼岸真神大人我說的話,但我親眼所見,你們確實太弱了一些。
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包括你們這些所謂的帝尊境巔峰老祖,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八大帝族的帝級強者們再次被激怒,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他們為宇宙中的頂尖存在,從未到過如此嚴重的侮辱。
“你!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們!”一位帝級強者憤怒地指著領頭者喊道。
“我們八大帝族乃是宇宙中的巔峰勢力,豈容你如此放肆!”另一位帝尊境巔峰老祖也憤怒地說道。
然而,領頭者卻毫不為所,他冷冷地看著眾人,繼續說道:“我隻是傳達了真神大人的意思,如果你們真的想要與我等合作,就必須接這個事實。如果你們覺得無法接,那麽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八大帝族的強者們麵麵相覷,他們知道這位領頭者並非無的放矢。
世界彼岸的真神大人實力深不可測,如果他們真的想要與之合作,就必須放下段,接對方的評價和條件。
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要輕易屈服。
八大帝族的尊嚴和榮耀不容侵犯,他們必須找到一種既能維護自己尊嚴又能與世界彼岸合作的方式。
於是,他們開始冷靜地思考起來,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們明白,隻有團結一致、共同努力,才能在這場宇宙中的較量中立於不敗之地。
此言一出,八大帝族的那些帝級強者再次然大怒,怒火幾乎要燃燒整個空間。
八大帝尊境巔峰老祖更是無法忍,他們為帝族之巔,何時過如此辱?
一個小小的大帝境界修士,竟然敢在他們麵前如此狂妄,簡直是在他們八大帝族的頭上拉屎!
八位帝尊境巔峰老祖然大怒,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小小的帝級強者,你竟敢如此狂妄!
看來今日我們就要代替世界彼岸真神大人,好好教訓一下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一強大的氣息從他們上發出來,整個空間都為之震。
這些帝尊境巔峰老祖的實力深不可測,他們的怒火一旦發,將是毀滅的力量。
然而,領頭者卻似乎並不畏懼,他依然保持著不屑的笑容,仿佛眼前的這些憤怒對他來說隻是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