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9章 反殺!
第二千二百一十九章 反殺!
錢坤本來在六樓陪朋友玩,突然收到一條消息,馬上起匆匆忙離開。
他安排在夜番邊的眼線告訴他抓到了夜番私下裏和黃老易的證據,存在錄音筆裏,已經放在他房間的枕頭下麵了。
夜番做事謹慎,從來沒有疏,錢坤想鏟除他卻一直找不到機會,便私下裏買通了夜番的一個保鏢。
現在終於抓到了夜番背叛季爺的證據,他忍不住激起來。
他嫉妒夜番,也忌憚夜番,這一次一定要讓夜番徹底消失,從此季爺隻能依靠他一個人,而那個小丫頭,也徹底歸他了!
錢坤越想越興,進了房間剛要去找那人說的錄音筆,就聽後有人踹門闖了進來。
他皺著眉回頭,看到季爺帶著一群保鏢進來,驚訝問道,“舅舅,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季爺目冷寒卻銳利的看著他,“錢坤,你和丹容在謀什麽?”
錢坤一愣,“舅舅什麽意思?”
他突然看到站在保鏢後麵的虹姐,頓時憤怒道,“桑虹你和我舅舅又說了什麽?”
虹姐冷笑道,“坤哥做了什麽事自己不知道嗎?我這裏有很多酒店的監控錄像,看到丹容幾次去找你,你們兩個趁季爺不在私下幽會,對得起季爺嗎?”
“沒有,我沒有!”錢坤慌張的解釋,“舅舅,你別聽說。”
季爺將他的襯衫扣子扔給他,“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麽?”
錢坤拿著扣子腦子有些,覺得哪裏不對,一定是夜番暗算他!
對,一定是他!
錢坤猛的想到枕頭下的錄音筆,衝過去一把掀開枕頭將錄音筆拿起來遞給季爺,“舅舅,這是夜、”
“季爺小心!”
季爺的保鏢臉大變,衝過來攔在季爺前,對著錢坤毫不猶豫的開槍。
“砰!”
錢坤被打中口,眼睛瞪圓,似是不可置信,不相信季爺會殺他,也不明白,他手裏的錄音筆怎麽會變了槍!
是的,他手裏拿著的本不是什麽錄音筆,而是一柄短小的微型手槍。
他剛才那個作,指著季爺,看上去分明是被揭穿後,惱怒要殺了季爺!
他眼神漸漸渙散,高大的轟然倒地,房間裏一片死寂。
夜番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季爺後,冷靜的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季爺也是一臉心有餘悸,冷聲開口,“錢坤想殺了我,取而代之,沒想到他真的有這個膽子!”
“枉我一直把他當兒子一樣放在邊培養,他卻和他那個爸爸一樣,是個白眼狼!”
虹姐垂眸道,“坤哥是被人蠱的!”
季爺目越發冷戾,“把那賤人關到水牢裏去,我要生不如死!”
虹姐低著頭,輕勾角,“是!”
知道,季爺此刻恨錢坤背叛他,卻也心疼自己的外甥就這樣死了,所以才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丹容上。
丹容必死無疑!
*
季爺讓夜番去理錢坤的人,之後將虹姐到了自己房間裏。
冷靜下來,季爺恨錢坤的同時,又覺得心痛,沉聲問道,“丹容找錢坤時的監控有嗎?”
“沒有了!”虹姐道,“丹容那天找了錢坤以後,很快就想到監控的事,派人把監控碎刪除了,幸好還有之前的監聽設備,留下了一點證據。”
“這個賤人!”季爺怒火中燒。
他知道丹容有野心,但也隻以為想取代虹姐而已,沒想到胃口這麽大!
“是我糊塗,一時錯信了他們。”季爺很快冷靜下來,淡聲開口,也是為把六樓給丹容的事向虹姐解釋。
虹姐低著頭道,“是他們辜負了季爺的信任!”
季爺緩緩點頭,“還是給你我更放心!”
*
虹姐從季爺那離開後,遇到夜番。
此時夜番很忙,虹姐匆匆跟上去住他,“有點事想和夜老板說。”
“什麽事?”夜番停下來。
虹姐看看左右,低聲笑道,“就是想告訴你,監聽容容的事,其實是你那個小姑娘找的我。”
夜番微一挑眉。
“你不知道?”虹姐意味深長的笑,“所以,來做荷,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
暗淡的線下,男人墨眸深邃,他也是從那天被錢坤欺負後,暗中給了他錢坤的襯衫扣子開始,才知道到底想做什麽。
“倒是大膽,萬一你不管,也不配合怎麽辦?”虹姐嘲諷的語氣,眼中卻帶了幾分讚歎。
夜番沉聲道,“所以說,很聰明。”
“是很聰明,外表看著弱無知,但心思玲瓏剔,膽子也大!”這也是之前虹姐想拉攏陳惜墨的原因。
忽然虹姐語氣一變,帶了幾分凝重,“這丫頭很會偽裝,你也要小心點!抓了一輩子的鷹,別被一隻小菜啄了眼。”
那天夜番從錢坤手下將陳惜墨救出來,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兩人接吻,後來想想,那丫頭應該是故意給看的。
就是為了讓自己知道,夜番還喜歡,那後來找說監聽容容的事,自己才會信。
夜番眸一深,淡淡點頭。
錢坤剛死,時間比較敏 ,虹姐也不敢和夜番多待,提醒他後轉離開。
*
夜番迅速清理了殘局,錢坤的心腹一律不留,其他人收到自己麾下,他作快而狠,錢坤的人還來不及反應,便已經被夜番清掃幹淨。
回到自己房間時已經是深夜,他打開門進去,突然表一頓,淡聲道,“出來!”
陳惜墨從沙發後麵探出小腦袋來,好奇的道,“怕你發現,我大氣都沒敢,你是怎麽發現的?”
夜番睨一眼,表寡淡,轉去餐桌旁喝水。
陳惜墨從沙發後麵出來,跟在他後,“你那是什麽表?難道你不應該誇誇我!”
那天差點落在黃老手裏,便明白是錢坤和丹容在背後算計。
而且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就此放過!
夜番能護一次,卻不能次次都護無恙,畢竟不可能每次都“正好”來月事。
於是決定賭一把,離開夜番,把自己放到錢坤和丹容眼前去。
沒有夜番的時時庇護,他們一定認為是刀俎上的任他們宰割,也隻有這個時候,可以靠近他們,找到破綻。
已經明白了,在這種地方,不是他們死,就是死!
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出擊!
夜番看著神采飛揚的眼睛,手將抱了起來放在桌子上,欺靠近,墨眸凝著,低緩開口,“要我怎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