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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夜覬覦》 第160章 捉奸在床

準確的說,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

    尤其還是穿製服的。

    目的地很明確,就是衝著薑且所在的房間而來。

    兩人預到大事不妙,趕上前擋住去路。

    “警察先生,這是出什麽事了?讓你們如此興師眾!”

    為首的頭看他一眼,“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這裏有人違法紀,存在不正當易,特意來檢查。”

    違法紀?

    不正當易?

    那不就是——

    “沒有的事,咱們都是守法的公民,肯定是弄錯了。”保鏢一口否認。

    對方卻秉公執法,沒那麽好打發,“錯沒錯我們說了算,這房間裏什麽人?”

    “……裏麵是老板家的兒和姑爺。”另外一個腦子快的答道。

    對方提出質疑,“大白天的,來開房?”

    “新婚燕爾,”對方臉不紅心不跳,“小夫妻總是喜歡搞這些趣嘛。”

    對方刨問底,“那開房怎麽隻用了方信息?”

    說多錯多,兩個保鏢對視一眼,誰也不敢貿然接茬了。

    看他們就像有貓膩的樣子,警察也懶得廢話,“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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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呼啦啦一大群人上前,轉眼兩個保鏢就被拿下了,毫無還機之力。

    自然,即便有,他們也不敢還手。

    襲警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

    萬一再連累了背後的雇主,就更得不償失了。

    於是隻能眼睜睜看著客房經理用卡開了門,做好了死路一條的準備。

    隻見裏麵的一男一‘慌慌張張’的從床上爬起來,雖然衫完好,但神像是做什麽壞事被抓包了似的。

    “這是鬧的哪出?”蔣聿佯裝蒙在鼓裏,一個轉把薑且擋在了後,把護的嚴嚴實實。

    “幹什麽呢?”為首的警察疾言厲,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天化日之下,眼裏還有沒有法律了!”

    “警察先生,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蔣聿攤手,“我們什麽都沒幹啊。”

    “幹沒幹你自己心裏清楚。”

    見薑且一直躲著不出來,有警歪頭看了一眼,質問的語氣,“你們倆什麽關係?”

    “朋友。”

    “朋友。”

    薑且和蔣聿異口同聲,整齊的仿佛事先串通好了似的。

    警皺眉,“所以剛才是在床上幹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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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聿口就道,“按啊,說背疼,要我給。”

    警氣笑了,“把我們當三歲小孩?”

    還不等蔣聿再開口,旁邊的保鏢立馬使眼,“姑爺,這都火燒眉了,你們就別再賭氣了。”

    “誰和他賭氣了,你什麽!”薑且係好最上麵的一顆扣子,看也不看蔣聿一眼。

    保鏢還要再勸,警卻沒耐心了,“廢話說,是本地人嗎?結婚證出來。”

    他倆哪有什麽結婚證,蔣聿順胡謅,“我還沒攢夠買鑽戒的錢呢,丈母娘嫌我窮,要給找富二代。”

    “這麽說不是夫妻?”警的眼神頓時變了。

    見狀,保鏢趕找補道,“是我們口誤了,他倆隻是辦了婚禮,還沒登記呢。”

    完全前言不搭後語,簡單的盤問了一下況,警察當即就把一行人等押出了房間,準備帶回局子裏審問。

    以文家的地位和實力,薑且要是說自己被人綁架,肯定會被翻供。

    索也就沒提,先離開這裏再說。

    然而剛坐電梯到樓下,迎麵就有兩個男人風塵仆仆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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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顯認識,其中一個矮個子的,跑上前來不知道對男警說了什麽,就見對方凝重的臉當場有了緩解,嘀咕了句,“怎麽不早說?”

    “害,我這不也沒想到會鬧這麽大誤會嘛,您多擔待,我保證,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他嬉皮笑臉遞過去一煙,男警瞪他一眼,沒要,回頭看向薑且。

    隻這一個眼神,薑且就知道今天是從這裏走不出去了。

    果不其然,涉了差不多十分鍾,最後被帶上警車的隻有蔣聿,而薑且則和兩名保鏢一起原路返回,然後重新被關回了房間。

    一路上不酒店的工作人員都在背後指指點點。

    薑且無心理會外界的看法。

    這一關雖然迎刃而解,但隻要一天沒出去,就始終為人魚

    晚上,文瀾不出意外的過來了。

    一看就是心打扮過。

    薑且知道要行了,“周衍一會兒過來是嗎?”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在房間裏藏好了針孔攝像頭,你會說話算話的,對嗎?”肅穆的像要上刑場。

    薑且莞爾,“當然,但前提是,你得幫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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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點門外的保鏢會換班,我會想辦法引走他們,但最多不會超過兩分鍾,你要是把握不住機會,咱們的合作就立馬終止。”

    看得出來很怕被出賣,雙手的握在一起,仿佛下了天大的決心。

    聞言,薑且不由得到意外,“不是五分鍾,怎麽減了一半?”

    現在每一秒對薑且來說,都至關重要。

    “還不是你和蔣聿鬧的,”文瀾消息倒靈通,“薑且,告訴我實話,舉報電話是你打的嗎?”

    “不是你嗎?”薑且愕然。

    文瀾覺得荒唐,“怎麽可能是我,事發的時候,我正跟——”

    戛然而止,顯然心存防備,“總之與我無關。”

    薑且不著痕跡岔開話題,“蔣聿怎麽樣了?”

    “做了筆錄,就放他出來了,什麽事都沒有。”

    文瀾答完,笑瞇瞇問,“警察都來了,所以你們被捉在床了?”

    薑且冷眼掃過去,“你要再信口開河,不用我出去,現在咱們就一拍兩散。”

    “那麽兇幹嘛,既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相互誠實,不是最基本原則嗎?”

    “那你誠實嗎?”

    薑且走上前,一把遏製住腕子,將手裏握著的手機奪了過來。

    屏幕一亮,錄音頁麵無比清晰,把文瀾從進門到現在,兩人之間所有的對話都錄了下來。

    自知理虧,文瀾咬著沒說話。

    薑且冷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開窗戶拋了出去,連‘搶救’的機會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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