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聲斷斷續續,沈讓出的腰帶,抬高的手臂,慢條斯理地將這條撲騰的小魚綁住,“敢罵我老狐貍,寧寧,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而姜毓寧果然也沒能逃開,可憐得被他握在手心懲罰。
至于沈讓,在這時一向是不留面,到最后,就像桌上那只壞了的壺,明明已經蓋上了蓋子,可是酒水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可即便在這時,姜毓寧仍然抱住沈讓的脖子。
即便所承的全都來自于沈讓,可仍然捧著盛在心底所有的依賴,完全不吝嗇的捧給沈讓。
沈讓看著的作,心口不由得了幾分,他抱著再度回到浴池,這回倒是什麼都沒做,只是替清理干凈。
期間姜毓寧已經昏昏睡,沈讓自作自,抱著洗完之后,自己新換的里再度被洇,他只好先把姜毓寧抱回寢殿的榻上,蓋好被子。
然后自己又回到浴房,又洗了個澡,因為怕姜毓寧醒來要找他,所以他的作很快,半盞茶時間就走出來開始。
一旁的屏風上搭著底下人送過來的干凈寢,沈讓干子開始穿裳,正要系扣子,忽然想到姜毓寧的那句話。
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他停下作,繞過屏風,來到銅鏡前,頗有些不確定地看過去。
鏡子里的男人量修長高大,腰腹勁瘦,壘塊分明,即便他如今已經不領兵打仗了,每日坐在朝堂上批閱奏折,可大約是因為他仍然保持著每日練劍一個時辰的好習慣,所以材沒有半點弱化,仍舊是強悍分明。
沈讓松口氣,又確認地看了好幾眼,才終于系上扣子。
翌日清晨,姜毓寧醒來時,難得看到沈讓沒有去前朝太極殿,而是坐在窗前的榻上看書。
初春的天氣,他只穿了一層單薄的寢,依靠在榻上,肩背拔如修竹。
姜毓寧坐在榻上,愣了愣,喊他,“哥哥,你怎麼沒去太極殿?”
沈讓說:“今天沒有朝會,前頭也沒有事,我陪你用個早膳再去。”
姜毓寧忘大,氣小,昨天還發誓要一輩子不理他,一覺睡過去就忘得一干二凈,這會兒聽沈讓說要陪一起用早膳,高興得立刻眼睛彎彎,都沒有賴床,就直接起床洗漱了。
上替涂過藥了,上已經沒有什麼不適之,就是雙有些酸,昨天在沈讓肩膀上的。
竹葉進來端水洗漱,一偏頭竟然發現沈讓的上只系了最下面的幾顆盤扣。
至于最上頭挨近鎖骨的那一顆沒有系,領口大敞著,出一片分明的鎖骨。
這是怎麼了……
沈讓雖然有時在面前很沒有正形,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十分在意自己規整嚴肅的形象,從來不會有不系扣子的時候。
大概是剛練完劍,屋子里太熱?
姜毓寧一邊洗臉一邊想。
至于另一邊的沈讓,說是手里拿著書在看,實際上兩刻鐘過去沒有翻一頁,他一直不聲地觀察著姜毓寧的作,確定往自己的領口看了好幾眼,這才滿意。
等到用早膳的時候,姜毓寧照例揮退了侍膳的宮人,親自給沈讓盛了一碗他最喝的鮑魚粥。
糜混著鮮咸的鮑魚干,十分管飽。
卻不想沈讓搖頭,指了指自己手邊的小米粥,說:“我吃這個?”
姜毓寧再一次震驚。
因為沈讓每天早膳要練劍,然后還有上朝見朝臣,所以上午時極,所以一般早膳都會吃得很多,經常嫌棄小米粥不管飽,今天竟然主喝。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沒有用一口主食,只撿著手邊那一盤素灼菠菜吃。
姜毓寧忍了又忍,還是問了出來,“哥哥,你是不是發燒了?”
日常番外大概都是這個調調,沒啥劇,全是普雷,下一章明天早上九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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