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你沒事吧?”莊舒菲擔心地問道。
蕭桐羽頭發有些蓬,病號服斜斜的扯向一邊,小臉紅撲撲的,額頭還滲出細細的汗珠。
“啊沒事,我剛才睡著了,聽到敲門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解釋道,趕把兩人迎進了門。
病房裏,桌板倒在病床上,碗和菜灑了一地,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莊舒菲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知道蕭桐羽素來幹淨,做事井井有條,沒想到車禍撞到了頭,連生活習慣也變了?
看到了閨的神,蕭桐羽強裝鎮定:“我聽到敲門聲突然驚醒,嚇得把桌板翻了…”
“所以…你吃飯吃著吃著睡著了?”
“呃…嗯,對。”
莊舒菲把手放到蕭桐羽的額頭,一臉同:“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桐桐?不會傷到大腦了吧?”
“不,沒有,我思路清晰得很。”
莊舒傑蹲了下來,正要拾起碗筷。
“不用了舒傑哥哥,怎麽能讓你來?我自己可以!”
莊舒傑笑道:“沒關係,你還沒痊愈,快躺回床上,不要。”
莊舒菲也坐到床頭,把桌板重新搭好。
“桐桐你太嚇人了,怎麽會突然出車禍的啊?我正好在外地拍戲,收到消息趕飛奔回來。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就是開車的時候要躲一隻野貓,結果沒抓穩方向盤。”
“你搞什麽啊,為了一隻野貓,差點命都沒了,下次不允許了啊!”
“知道啦!”
莊舒傑把地上的菜掃進了畚箕裏:“我去讓保潔來打掃一下。”
“沒事的舒傑哥哥,一會兒我來,你坐會兒吧。”
想來莊舒傑在家裏應該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這讓蕭桐羽怎麽好意思。
莊舒菲眨眨眼:“你讓他去吧桐桐,他樂意。”
“嗯。”
蕭桐羽有些放不開。知道此刻室裏一直有一雙耳朵在聽著他們的對話。想到這裏,難得渾像有千上萬隻螞蟻在爬。
“對了桐桐,我這部戲殺青以後有三天的空檔,你是不是進季氏以後就沒請過年假?要不我們一起出去玩玩吧?去S市怎麽樣?!”
一聽說能和閨出去玩,蕭桐羽眼睛亮了起來:“真的嗎?好啊,我還沒去過S市呢!”
“哎呀,S市可好玩了,正好我們莊氏在那裏新開了酒店,我哥也要去視察一下,我們可以跟著他玩。”
這時莊舒傑帶著清潔阿姨回來了,還給蕭桐羽重新帶回一份飯菜。
“你們在說什呢,這麽高興。”
莊舒菲回頭對著哥哥笑:“桐桐說過兩周跟我們一起去S市,可以嗎?”
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是你是不是該謝謝我把你夢中人一起拉過來了?
莊舒傑沒有理:“可以。”
接著他把筷子遞給蕭桐羽:“桐桐,剛才飯菜都打翻了,我給你拿了新的,吃吧。”
“謝謝舒傑哥哥。”
“啊對了桐桐,”莊舒菲拿出一罐巧克力牛,“我給你帶了最的巧克力牛!你不是喜歡陸尹嘛,我們莊氏最新的化妝品Moony的廣告簽了他,你要不要來探班?”
蕭桐羽好奇:“陸尹是誰啊?”
莊舒菲指了指包裝盒上的男人:“他啊,他最近可火了,聽說人也很好,到時候要不要介紹你們認識?”
一瞬間,蕭桐羽到自己背後冰冷的目,仿佛把扔進了冰窖裏,下一秒就要凍僵。
本能地回頭,卻隻看到一扇關著的室門。
完了,和閨聊嗨了,完全忘記了季允澤還在裏麵。
嚇得趕擺手:“不不不,我不喜歡他,不要介紹我認識。”
莊舒菲給了一個白眼:“看把你嚇的,你擔心什麽呀,怕季允澤那個狗男人?”
蕭桐羽:“!!!”
莊舒傑嚴肅道:“莊舒菲,不要說話。”
“我怎麽說話了?季允澤不是狗男人嗎?哥你也知道他怎麽對桐桐的,什麽玩意兒?!”
蕭桐羽倒吸一口冷氣。
不僅僅是因為莊舒傑也知道了和季允澤的事,還因為莊舒菲依然在不停地叨叨季允澤的壞話。
季允澤是什麽人?他怎麽會聽得了別人這麽說他?!
“莊舒菲,季總是桐桐的上司,你這麽說合適嗎?”莊舒傑提醒道。
“他能做得出來怎麽會怕別人說?真是莫名其妙的,還不讓人家辭職,他以為現在是清朝,自己是康熙爺呢?!”
蕭桐羽出手了莊舒菲的胳膊:“季總好的,你不要說了。”
不停地朝閨使眼,誰知莊舒菲完全沒覺。
“哎呀我說桐桐,你給季允澤下個藥吧,讓他死在床上,”開始唾沫橫飛地說起來,“我最近在看的幾個劇本裏,有個都市言,但是帶點推理懸疑的特別有意思。”
“主前生被未婚夫和二所害,穿越之後到了二的上,然後用二的份給未婚夫下毒。”
“這是什麽七八雜的狗劇…”
莊舒菲越講越起勁:“哎呀,有趣的是主怎麽害男主的。故意給男主下過量的壯藥,然後在做的時候……”
莊舒傑實在聽不下去了:“莊舒菲,作為一個經驗為零的人,你要不要我錄下來放給爸聽聽你在說什麽?”
講到興頭上,莊舒菲才不管哥哥在說什麽。
“桐桐,我看的時候就覺得這個辦法特別適合你去對付季允澤,而且保準查不到兇手是你,別人都以為他自己吃的藥呢哈哈哈,你說他這麽變態…”
話沒說完,蕭桐羽迅速捂住了閨的,使勁朝做了個噓的姿勢。
莊舒菲一臉懵:“怎麽了…”
蕭桐羽趕拿起手機,在備忘錄裏打出幾個字,放到莊舒傑和莊舒菲的麵前:
【別說了,季允澤在室裏!】
一瞬間莊舒菲猶如五雷轟頂,一個沒坐穩差點跌了下去。
怪不得呢,剛才桐桐那麽久才開門。還冠不整,頭發蓬的,地上又是一片狼藉。
敢是季允澤在病房裏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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