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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福妻:指揮使大人乖乖寵我》 第448章 標記

“你們這一路上都沒發現嗎?”

    陸久臣奇怪地問長影。

    長影點頭:“所有暗衛都出了,我們一路上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見。他們會不會已經到了西北?”

    陸久臣搖頭:“不會!這一路上我也仔細看過了,所有必經之路我都安了人手。除非……”

    “除非什麽?”

    長影道。

    陸久臣看了一旁始終一聲不吭的男人,道:“除非他們就沒往西北來。”

    傅今安看著遠方若有所思,忽然眼睛一亮,翻上馬。

    陸久臣長影見狀連忙跟上。

    “喂!你要去哪?”

    一張,風沙吹進裏,陸久臣罵了一句。

    “南詔!”

    傅今安留下兩個字,絕塵而去。

    陸久臣怔愣。

    寧煙在後麵追上來,奇怪地問道:“你還不走在這發什麽呆?”

    陸久臣皺眉:“你怎麽也來了!”

    寧煙:“我為什麽不能來?”

    陸久臣:“胡鬧!”

    寧煙撇了撇,夾馬腹朝著傅今安的方向奔去。

    陸久臣氣得想抓人過來審問,可人早就沒了影。

    又過了大概六七日,染忽然發現今日的山林與從前很不一樣,有很多沒見過的樹木。而且這裏更加悶熱,風的樹林,悶得人有些不過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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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了,我累了,走不了!”

    染靠在一棵樹旁坐下,頗有種耍賴的樣子。

    陸懷州看看,一個子,能跟著他們一幫大男人一連趕十幾日的路,也確實為難了。

    “好了,大家都原地休息一下吧。天黑之前我們應該就能到地方了。”

    陸懷州吩咐完,也在一棵大樹下坐下,拿起水袋喝了幾口水,朝染扔過來:“喝點吧,別下午又張羅累。”

    染嫌棄地看了一眼水袋,沒

    這幾日,除了遇見山間的泉水,染會喝個夠,其他的時候從來不他們給的東西,當然,除了饅頭。得保存力。

    陸懷州嗤笑:“還有骨氣。不喝算了。”

    說著起拿起水袋又喝了幾口掛在腰間,然後去跟一個侍衛統領模樣的人不知道商量什麽去了。

    染又靠在樹旁坐好,抬頭看看一眼不到頂的樹冠,狀似不經意般歎:“這樹可真高啊!好像直通雲天的樣子。”

    今日旁邊看守的侍衛看著年歲不大,應該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麵容稚,聽到染的話也抬頭看了一眼,跟著道:“是啊,也不知道爬上去能不能到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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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哧~”

    旁邊一聲嗤笑。

    小侍衛問:“王大哥,你笑什麽?”

    那位被稱為王大哥的侍衛道:“天有多高,雲彩就有多高,你以為爬上樹就能到雲彩了,真是沒見識。”

    小侍衛反駁道:“怎麽就不可能,下雨的時候,雲彩不就很低?有的時候比房子還低呢!”

    王大哥一哽說不出話來。索不理他。

    染眼睛轉了轉,低聲道:“小侍衛,你說得對!是他什麽都不懂,你別理他!”

    染的眼睛很好看,這麽看著小侍衛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更加明亮,小侍衛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是年輕氣盛,為了顯示自己知道的多,道:“我聽說村裏的夫子說過,世上最高的樹黃果冷杉,也不知道是不是它。”

    染心一,又好奇道:“你們村的夫子?”

    小侍衛點頭:“是啊。那時候我父母還在,家裏賃了幾畝田,趕上好年頭也是吃穿不愁,所以便跟著村子裏的夫子讀了幾年書,後來我爹娘死了,我就沒再讀過書了。”

    染忍不住問:“你家是哪裏的?”

    小侍衛:“我……”

    話沒說完,剛剛那位王大哥的侍衛照著他踢了一腳,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就知道懶!滾一邊放哨去!別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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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又警告地看了染一眼。

    染別過頭,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過,心裏卻忍不住驚濤駭浪。

    黃果冷杉,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種樹隻有南詔才有!難道這些日子他們已經到了南詔嗎?

    可算算腳程,又覺得好像沒到。或者他們走的是近路,或者他們隻是到了南詔的邊緣。無論如何,陸懷州並沒有按照之前想的去西北。

    趁著沒人注意,染用指甲在樹上刻了一個符號,然後裝作睡著了。

    休息約莫半個時辰,陸懷州染,繼續趕路。

    下午的時候,陸懷州看起來明顯比上午心好了許多。

    就連染兩次提出方便,他也沒有不耐煩,這讓染更加到不安。

    快要天黑的時候,染終於看見了山腳下的鎮子。

    雖然不大,但也炊煙嫋嫋,比起十幾日在山林中跋涉,簡直就要高興壞了。

    不隻是,其他人顯然也都鬆了一口氣。

    陸懷州還是很警惕的,先讓人下山去打探一圈,然後才在一個客棧安頓下來。

    十幾日沒沐浴,覺自己上都快要長蘑菇了,一進客棧,便讓店小二抬了兩大桶水去的房間。陸懷州也隻是看了一眼,讓人守好門,自己便轉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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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沐南王不肯見您。”

    陸懷州出去後,那個侍衛統領便跟上他低聲道。

    陸懷州輕哼了一句:“那個老巨猾的東西,他那不是不肯見我,是防著我們呢。”

    侍衛道:“不如我們直接告訴他,皇後在我們手裏,我就不信他不心。”

    “不可!”

    陸懷州道,“一旦他知道皇後在我們手裏,我們就沒了談判的砝碼,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上,我們還帶著個人,一旦發生衝突,我們跑不掉。”

    侍衛:“那怎麽辦?”

    陸懷州:“不急,我先出去見一個人。”

    而染上午歇過的那棵樹旁,此時也圍著幾個人。

    寧煙看著離地麵不足一尺高,不仔細看本看不見的樹幹上,畫著一個奇怪的符號,再看看旁邊一臉繃,明顯很激的某人,悄悄扯了扯陸久臣的胳膊。

    陸久臣不悅地看著

    寧煙脖子,小聲問:“你們怎麽就確定這是染姐姐留下來的記號?”

    陸久臣像看傻子一樣看:“你沒見到這是這一路上我們發現的第三個記號了嗎?若不是皇後留下的,難道是你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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