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皇上和崽崽這個九皇子見面,應該會發生點什麼。
就趕將屏幕拉到柜那邊,把柜里的厚實的服全都拿出來,往崽崽的床鋪上扔,絮絮叨叨地道:“北境天寒地凍,馬上又要到冬天了,得多帶點兒暖和的去。”
陸喚看著屏幕上的那行字,以及邊匆匆從柜刮來,又刮向柜,忙得手忙腳幫他收拾服的風,心中淌過一道暖流。
他抿笑了笑,繼續折疊,聲音低:“好。”
崽崽收拾東西是一把好手,宿溪隔著屏幕其實幫不上什麼忙。
見崽崽又走到屋檐下,去將那盞燈籠取下來,然后將之前埋在地下的那個箱子也放行李堆中,不由得睜大了眼:“行軍打仗,這也要帶上嗎?”
陸喚終于能和說更多話,而不是只能問問題、回答是否,他心中也歡喜很多,便道:“從四品的員的俸祿又多了很多,我打算在城置辦一宅院,將這些帶過去,日后便是我們的家了。”
先前從寧王府到兵部的舍,要麼寄人籬下,要麼行事匆匆,全都不算是真正的家。而外城的那宅院,因為在外城,也只是提供給長工戊和工人們等人住宿的地方。
所以,現在崽崽打算置辦的宅院,總算可以稱得上他們擁有的第一家了。
宿溪心中也涌上溫暖的覺,隔著屏幕,笑盈盈地打算手一下崽崽的頭:“也好。”
可是,指尖剛要落到屏幕上,卻一下子下不了手了。
以前的崽崽小小一團,在屏幕里跟個湯圓包子一樣,讓人無時無刻都想一一。
可現在的崽崽卻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變了個俊得令人發指的翩翩年了。
似乎知到要手,他微微側過頭,俊朗的眉目如同融化的雪,眸子被燭映照出幾分瀲滟的神采來,竟然讓宿溪心里頭不爭氣地跳了一下。
要落到他頭頂的指尖,也一下子落到了他肩膀,驚慌失措地重重地摁了一下。
屏幕里的崽崽的胳膊差點被卸掉:“……”
宿溪連忙道:“對、對不起,力氣一不小心大了點。”
隔著屏幕,總是用不好力。
陸喚抬頭,看著幕布里莫名有些發紅的臉頰……心忽然就一下子變好了。
“沒事,力氣不大,多大我都能得住。”他翹起,裝作專心致志地收拾。
而屏幕外的宿溪一頭霧水地看著崽崽突然頭頂冒太……什麼況?差點被卸掉肩膀他反而還特別高興、甚至神還有點兒小嘚瑟是怎麼回事?
……
兩人好不容易能通了,忍不住就聊了很多,尤其宿溪,簡直變了個話嘮,一下子嘮嗑下云修龐,一下子嘮嗑下先前的繡球的事……眼見著崽崽臉越來越黑,哈哈笑著趕轉移了話題。
不過宿溪一大清早從外面運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澡就坐在沙發上陪崽崽玩了半小時,這會兒也覺渾汗了有些不舒服了,于是打算先下線洗個澡。
下線之前和崽崽說了聲。
“我還有點事,那我先走啦,晚上來找你玩兒,崽——”宿溪想起崽崽不喜歡自己管他崽崽,忍不住咬笑了笑,換了個名字:“小喚,明天見。”
陸喚對這個新的名字也有點不滿,但是總要比先前那個名字好得多,于是勉為其難地接了,對宿溪道:“你隨我一道去北境嗎?”
“廢話,當然一起去。”宿溪毫不猶豫地說。
見崽崽勾了勾角,一副定心丸咽進肚子里的模樣,宿溪笑了笑,又手——迅速打了下自己的手,決定糾正自己天天想要崽崽腦袋的習慣——轉而輕拽了下崽崽的袖子,道:“我走了,拜拜。”
陸喚雖然不知道后面那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但大致能猜得出來和“再見”的意思差不多,于是也學著道:“拜,拜拜。”
屏幕外的宿溪狂笑不已,終于把手機關了。
將手機扔沙發上,打開網易云放了首音樂,然后拿著巾起走向浴室。
而這邊,還沒關掉幕布的陸喚,一臉震驚地看著被落在長榻上的板磚,那板磚竟然還能唱歌?!
陸喚坐在床上,揮袖將幕布移到前來,然后索著放大了幕布,試著了下那塊長榻上的板磚,只見,板磚立刻亮了,提示“指紋解鎖”四字。
陸喚深深地覺得千年之后的文明實在是太過新奇,他暫時還沒弄明白這塊板磚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長街上有人拿來做傳音符,有人拿來放歌,還能將板磚當幕布使用。
陸喚見宿溪走進了其中一個較小的屋子。
先前那間小屋子他還沒有進去過,便嘗試著將界面切了進去。
只見,小溪還在那可鑒人的銅鏡面前往臉上抹什麼泡沫之類的東西,這小屋,陸喚從屏幕上瞧了瞧,發現旁邊有一個白的類似于馬桶之類的東西,但是又像是水井。
燈籠竟然被安置在屋頂上,千年之后照明似乎已經不需要用蠟燭了?
他一邊收拾行李,一邊打算仔細瞧瞧,可就在這時,卻見到小溪突然開始服——
陸喚臉頓時漲紅,在什麼也沒看清之前,就急匆匆地將幕布關了。
他心臟跳得飛快,走到桌案前,深吸一口氣,罰自己抄寫了一百遍“非禮勿視,非禮勿”,才堪堪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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