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彆去這家店了吧?”
“裡麵都是一些假貨。”
“我們還是換一家去吧?”
秋沐盈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婆婆要去的店,竟然就是剛才那家“兒國”。
由於之前的事,秋沐盈對這家店自然沒什麼好。
幾十分鐘前甚至剛立下flag,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家店了,可沒想到這打臉來的這麼快。
“什麼假貨?”
“兒國是沈氏集團的產業,幾十年的老店了,名聲口碑一直很好。”
“我一直在這買東西,怎麼可能會有假貨?”
“這店若是還能買到假的,那雲州就沒地方賣真貨了。”
對於秋沐盈的那番話,張莉頓莫名其妙。
在雲州市,兒國可是首屈一指的高檔消費場所,而且麵向的消費人群基本都是,所以一直深們這些豪門太太喜。
這麼多年來,張莉跟的一些朋友,一直都在這買,很多富豪太太,結婚時的婚紗甚至都在這訂的,從來沒有出現過質量問題,因此對這家店,張莉無疑很是喜歡的。
如今秋沐盈這般說辭,豈不是質疑張莉幾十年來買的都是假貨了,張莉當時就有些不高興了。
楚文飛看出來端疑,趕給秋沐盈打圓場道:“媽,盈盈看錯了。說的賣假貨的是“人國”,就是秋家旁邊的一個百貨店,剛才把兒國跟“人國”兩家店給搞混了。”
“好了,媽,不多說了,我們快進去吧。”
楚文飛嘿嘿笑著,當即岔開話題,推著自己母親進了店。
秋沐盈也沒有再說什麼,有些話既然自己婆婆不聽,索也就不說了。
很快,秋沐盈便陪著張莉在這個店裡逛了起來。
“文飛,盈盈,你們先看著。”
“我先去上個衛生間,很快就回來。”
逛了片刻之後,張莉給楚文飛跟秋沐盈兩人說了一聲,便去上廁所了。
然而,就在張莉離開後不久,隻聽嘩然一聲,仿若什麼碎掉的聲音,接著不遠便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嗯?”
“文飛,那邊發生什麼了?”
“我們過去看看吧?”
秋沐盈是個不安分的主,一有熱鬨便想要湊過去。楚文飛也沒有辦法,趁自己媽上廁所的這段時間,也便跟著秋沐盈一起過去了。
離得進了,楚文飛才發現,又是一個花瓶被人碎了,頓時嗤笑一聲:“嗨,我當是什麼事呢?”
“原來又是個走路不長眼的白癡,把花瓶碎了。”
“沒什麼好看的,盈盈我們還是去那邊等我媽吧、”
楚文飛雙手著兜,看了一眼便扭過頭去,頓時沒了圍觀的興趣。
可是秋沐盈看著前方愣了愣,旋即狐疑道:“老公,你快看看,壞那花瓶的,是不是你媽啊?”
“這怎麼可能,我媽才不會像那秋沐橙那般,乾這麼蠢......臥槽,還真是!”楚文飛那個蠢字剛說出口,可是一回頭看到人群之中俏臉驚惶的婦人時,一張老臉頓時了,雙眸當即便瞪大了。
“快,盈盈,我們趕快過去!”
著急之下,楚文飛跟秋沐盈兩人隨即便趕了過去。
此時,這邊的靜無疑已經引了很多人圍觀。
“今天咱店裡這是倒什麼黴了?”
“這剛被人打碎了一個景泰藍,這邊一個青花瓷又被人碎了?”
“趕快聯係店長吧。”
店裡的店員更是一邊抱怨,一邊打掃著地上的碎片,同時聯係店長來理。
而張莉俏臉蒼白,明顯到了一些驚嚇。
但畢竟是豪門太太,跟著楚文飛的父親,也經曆過一些大場麵,因此片刻的驚惶之後,很快便平靜下來。
一邊從包裡拿錢,一邊歉意道:“不好意思了,剛才我走得急,沒有注意,打碎了你們的花瓶。”
“不過你們放心,這花瓶多錢,我會賠的。”
“十萬塊錢夠嗎?”
張莉滿心歉意的說道,對待這些店員的態度也是極為友善,並沒有擺出什麼高高在上的架子。
“媽,幾百塊錢的破花瓶而已,哪裡用得著十萬?一千塊錢就足夠讓他們店長恩戴德的了。”
後傳來一道不屑的笑聲,接著秋沐盈夫妻兩人便走了過來。
“盈盈,彆說。”
“這家店我知道,主打奢侈品領域,這裡麵的東西就沒有一萬以下的,無論是裝飾品亦或者出售的商品,都沒有例外。”
張莉連忙對著秋沐盈說道。
這話絕非空來風,張莉可還記得幾年前就曾跟一位總裁夫人來過這裡,那時候那位總裁夫人還領著一個孩,因為調皮在這店裡的一個椅子上刻畫,當時以為也就一個椅子而已,撐死也就賠幾百塊,可結果那位總裁夫人賠了五萬。
這不是敲詐,而是那椅子是用上好的海南黃花梨打造的。
這種木材,一噸高達數百萬元。
這還僅僅隻是材料的本價格,再加上加工費,人工費,運輸費等各項費用,一個椅子賠五萬,並不是什麼過分的事。
連讓客人休息時坐的椅子,都價值上萬。這也是為何,在碎這個花瓶之後,張莉一開口便說要賠十萬。
然而,聽到張莉這話,秋沐盈頓時笑了:“媽,我真沒有說。這幾個破花瓶,看著像古董,但都是一些仿製品而已,四個加起來,也才八百塊錢。他們讓你賠十萬,那完全是敲詐您。”
“媽,你就在旁邊看著,這事啊,您兒媳婦來解決。”
秋沐盈笑著對張莉安道。
看樣子,秋沐盈明顯把這件事,當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好借此再給自己未來婆婆刷一波好。
如此的話,將來秋沐盈嫁豪門,無疑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而這個時候,原本一直在陪葉凡跟秋沐橙兩人的沈蒙,再得到消息之後無疑很快便趕了過來。一同過來的,自然還有葉凡跟秋沐橙兩人了。
“是誰?”
“是誰壞了我的青花瓷?”
隔著老遠,便聽到沈蒙憤怒的喊聲。
很快,沈蒙便趕到此,當看到一地的碎片之後,沈蒙心中幾乎在滴啊。
這四個花瓶,是整個“兒國”的臺麵,更是他沈蒙的命子。
之前,店裡本來有三個的,沈蒙便想著湊兩對,前幾天跟總部好不容易要來一個景泰藍,兩對四個放在店裡鎮場麵。
剛才碎了一個景泰藍,就已經讓沈蒙極為痛了。
可是沈蒙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才一會兒功夫,又碎了一個青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