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慧轉頭一看,便見到穿著一相對低調,沒那麽雍容富貴珠寶氣的秦韶景。
秦韶景是從劉國公府裏出來了,可相應的,也徹底沒了國公府的富貴榮耀。
所有國公府的首飾頭麵,裳鞋子,是半半縷都帶不走。
隻當年的嫁妝,自己抬走。
可當年的嫁妝這些年也揮霍了不,剩下的多是箱底的老件了。
便是從來鮮照人的秦韶景如今直掉了個檔次。
那些花花綠綠的頭麵首飾環佩步搖統統摘了,人都顯得素了。
可再素也不是吃素的,程慧見到秦韶景已經出現在哥哥府上,眼睛瞪得渾圓。
“你果然不要臉!還是來了!”
“慧慧妹妹,”秦韶景一笑,“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如何不要臉?”
“你剛被休了,就來糾纏我哥哥,這不是不要臉,這是什麽!”
“慧慧妹妹你也說我被休了,如今我孑然,你哥哥未婚,我們又如何不要臉了?”
程慧眼睛一紅,“外麵男人那麽多,你放過我哥哥不行嗎!”
“慧慧!”程麒厲聲喝著。
程慧哪管他的話,對著秦韶景就是一通猛撕,“秦韶景,你這個婦,你但凡還有一點禮義廉恥,你就找個姑子廟,出家為尼!以後青燈古佛,吃齋念佛贖你的罪孽,否則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早晚要你天打雷劈!”
“程慧!”
“秦韶景,你聽到沒!我不許你糾纏我哥哥!你要再纏著他,我就跟你拚了!”程慧說著,便揮著手,要打秦韶景。
程麒一把扣住的肩膀,把推到一邊,再一站位,已然站在秦韶景前麵,把護住。
“哥哥!”程慧大。
“程慧,你若是還認我這個哥哥,以後就對韶景客氣一點,”程麒換了一副冰冷語氣,“我不許你再這樣對!”
程慧見哥哥還是這般護著,“哥,你是真不知道秦韶景做過的事,你當隻勾搭過你嗎?之前在劉國公府的時候,劉燁抓在床!”
把秦韶景的黑料一把抖出來,現場一靜,程麒皺著眉,“慧慧,我不許你再誣陷......”
“秦韶景!”程慧死死瞪著秦韶景,“你做的那些事我們早就知道了,你之前在你府上與人通,你前夫抓了個正著,你要是不敢認,我們就去劉國公府找劉燁對峙!”
秦韶景聽到程慧這樣的質問,角輕輕勾起一笑。
真以為知道底細一般,簡直愚蠢得可笑!
還找劉燁對峙?
劉燁那窩囊廢,他哪裏敢說!
要知道,被休出府還是以無子休棄的,劉家就是怕把事抖出去!
整個劉國公府都在著那件事,誰敢說。
還以為有什麽底牌,在這裏鬼。
“好啊,你去找啊。”秦韶景有恃無恐,越發的淡定,“我正不怕影子斜,你但凡能在劉家找到一個人,說我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這就投湖證清白!”
這有恃無恐的底氣,隻程慧一怔。
投湖?
還敢投湖證清白?
而程麒這時黑著臉道,“慧慧,韶景都這麽說了,你還要幹什麽!”
“哥哥,你相信我,這事是清霜姐姐告訴我的,的大姑姐是劉國公府大房的兒媳,這些都是在府裏聽到的。”
“你總是聽那些人嚼舌,還信這種愚蠢的傳言!”程麒喝道。
程慧聽到這裏,鎖著眉,“好,你不信我說的,我這就找人過來證明!”
“好,你去吧。”
程慧夏妹趕去尋柳清霜來將軍府。
來幫忙證實。
沒一會兒,柳清霜來了。
可等柳清霜聽完程慧要問的事後,隻衝搖頭,“慧慧,這事沒法證明。”
“為什麽?清霜姐姐,這事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整個劉國公府的人都知道,你隻幫我請一下你大姑姐邊的人,做個證便是了。”
柳清霜看著,拉著小聲道,“慧慧,有些事是咱們隻能私底下知道的,明麵上是沒人敢說的,就像秦韶景這事,不止是自己的麵子,還是劉國公府的麵子,劉國公府哪裏會對外宣揚自家媳婦與人有私,更何況......有私的是誰也不知道。”
程慧不死心,“那難道我哥哥就這樣被騙了嗎!”
柳清霜歎了口氣,“這種事本來就是得抓在床才有人信,連那夫是誰都不知道,你即便找了個劉國公府的人證實了,我想程將軍也是不會信的。”
程慧聽到這裏,心裏一下子跟黑了一般,沒有半點希。
而這時,一旁又傳來秦韶景的聲音,“怎麽樣?誰說我與人有私的?站出來指認我呀!”
說著,朝柳清霜投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柳清霜對上的目,抿不說話。
沒法說,沒法應,即便能去找大姑姐,過來,可這事也是不會在外頭說的。
說了大姑姐以後還怎麽在劉國公府裏過日子?!
甚至自己都要遮遮掩掩,不能人尋了事兒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直接起告辭,臨走的時候,看向秦韶景道,“秦小姐,河邊走多了早晚會了鞋子。”
“你若是有話就直說,在這裏含沙影,毀我名節!”秦韶景底氣十足。
“你這個婦!”
“都夠了!”程麒看到這裏,拍了一下桌子,他看向程慧,“人我也你去找了,這就是你說的韶景做過的事!從今天起,你不許再胡說!”
“哥哥,秦韶景真的.......”
“程慧,到底是我慣著你了,你還敢說,毀韶景名節,休怪我不念兄妹之!”
程慧聽到這裏,死得不能再死的心,猛的被紮得通。
之前都是拿不要兄妹之來要挾他,現在是他不要了!
他為了秦韶景真不要這個妹妹了!
“哥哥,你是鐵了心要娶?”程慧問道。
程麒看著,“韶景為我犧牲那麽多,我自然要給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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