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進揚抬手拉開屜,從里頭出一個圓盒包裝的東西,盒子上印刷的字彎彎扭扭,像是俄文,溫寧好奇:“這是什麼呀?”
陸進揚把那圓盒遞給:“珍珠膏,一個蘇聯朋友送的,聽說可以白祛疤,我用不著,你拿去吧。”
他沒說的是,當時去蘇聯學習,一行五個飛行員,只有他沒對象,所以結束學習的時候,教特意送他這個,說只要送這個給同志,很快就能上對象。
看著遞到面前的珍珠膏,溫寧滾燙的臉頰還有點余溫,紅紅的,不怎麼敢跟陸進揚對視,正好雪花膏用得差不多了,便沒有客氣,手接過圓盒子,微垂著眸輕聲說了句“謝謝。”
陸進揚沒有再說話,黑眸肆無忌憚地撅著白里紅的臉蛋,從的眉到的,灼熱的視線讓溫寧剛剛退熱的臉頰再次發熱,不敢抬頭,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跳一下一下,比往常快了好幾拍,空氣里仿佛燃燒著明的火焰,看不見,可氣溫一直在飆升。
好像有什麼東西,漸漸偏離了原本的方向。
溫寧快不過氣了,了,小聲道:“那……哥,我先出去了。”
顧不上拿齊東西,溫寧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走出去。
外面的空氣漸漸涌鼻腔,溫寧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理智也漸漸恢復正常。
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暗嘆自己沒出息,明明穿書前也談過兩次,男友好歹也是校草級別的,怎麼面對陸進揚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被他控呢?
小心臟砰砰地跳。
完全招架不住。
不過也不能怪啊,陸進揚長得太犯規了,臉好看就算了,材還這麼頂,一腱子又又頂,xing張力太足了,跟電馬達似的,剛才只是撞他上,就覺得腰酸疼。
不怪原主,真的不怪原主,都是陸進揚的錯!
就問這樣的兵王,哪個人忍得住?
溫寧一開始要遠離的陸進揚的打算,有了一些些松,心底有另一種相反的聲音在說:打不過就加,不如拿下他?
溫寧腦子一路拉扯往自己房間走,走到門口,卻被人擋了路。
溫寧抬眸,看到面前站著的人,腦中所有旖旎頓時消散。
“葉巧姐,借過。”
溫寧聲音平靜地開口。
葉巧沒有,目審視地在溫寧上梭巡:“寧寧,你和大哥剛才在房間里干什麼?”
溫寧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想到之前還說給陸進揚上藥不小心把手給劃傷了。
呵,真是演。
溫寧懶得奉陪,似笑非笑地看著:“當然是在里面上藥了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你以為能干什麼?”
聽到上藥兩個字,葉巧面浮現一尷尬,顯然是想到什麼,解釋了一句:“我剛才手劃傷了,就沒給大哥繼續上藥。”
“是嗎?”溫寧角微勾,視線著幾分嘲諷,之前只覺得葉巧是炫耀,但現在,卻像在看小丑,這麼演戲,應該投胎到短視頻時代,發揮空間比較大。
葉巧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扯了扯下的擺,起膛道:“當然了,大哥沒跟你說嗎?”
溫寧表不變地回道:“說了。”
“大哥說什麼了?”
葉巧一愣,接著張地追問。
“他說——,”溫寧看的神,想到什麼,紅勾起,語氣半真半假,“讓你別自作多。”
果然,聽到這樣的答案,葉巧霎時臉發白,一閃而過傷神。
溫寧更加確認心中猜想,繼續往心口上,“大哥問我,為什麼送我的子會被你穿在上?”
葉巧發白的臉轉青了一分,不可置信地盯著溫寧。
“哦,還有”,溫寧纖白指尖點了點太,像在努力回想一樣,一字一句地道:“大哥說,如果你初中的題目都不會解,就別去工農兵大學浪費時間了,找個中學念吧。”
“不、不可能!”葉巧臉極其難看地瞪著溫寧,瘋狂搖頭,“大哥不可能這麼說!你編的對不對?一定是你編的!你在騙我!”
“反正話我帶到了,信不信隨你。”溫寧盈盈一笑。心道真是不經激啊,這麼幾句話就崩潰這樣,不如再添把火,溫寧把陸進揚送的珍珠膏拿了出來,“你看,大哥送我的珍珠膏,聽說是蘇聯產的呢。”
溫寧拿著盒子在葉巧眼前揚了揚。
葉巧面如死灰般盯著那盒子,咬牙,極力克制才沒有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溫寧云淡風輕地一笑,從邊肩而過。
進到房間。
溫寧走到梳妝桌旁邊,拉開屜,打算將珍珠膏放進去,視線掃過屜里的東西,卻止不住眉心微蹙,有人過的東西。
屜沒有鎖,所以溫寧放東西的時候特意留了個心眼,丟了一頭發在屜里,頭發是剪短的,不太顯眼,一般人也不會多想,但只要里頭的東西被過,頭發便不會在原位。
而現在,那頭發居然不見了。
在這個房間,能東西的人是誰,顯而易見。
溫寧不聲地關上屜,轉從床上撿了兩件穿過的服塞進盆里,然后抱著盆出門,經過葉巧邊時,若無其事地笑道:“葉巧姐,我下樓洗服了。”
葉巧沒吭聲,看著走遠的背影,眼底恨意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