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這個答案很滿意。
抬走到書桌邊,拉開椅子坐下,打算趁陸進揚洗澡的時間,再多看看稿子,為一會兒采訪做準備。
陸進揚看著那把實木書椅,想到全綿綿的,眸微,出聲道:“你坐床上吧,椅子太了,坐著不舒服。”
他不說溫寧還沒覺,他一說溫寧也覺得好像是有點硌屁,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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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平時他就坐在這張椅子上,再想到他那一鋼筋鐵骨,溫寧莫名覺得凳子都變燙了。
站起,一屁坐到了他床上,果然了很多。
陸進揚見角彎彎,是很舒服的表,這才端著盆下樓。
樓下浴室。
陸進揚其實在基地就洗過澡,但耐不住小妖撥起人來一點分寸都沒有。要不是最后他用鋼鐵般的意志忍住,恐怕這會兒該洗的不是澡,是車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次,忍多久,小磨人還說想一直對象,不要這麼快結婚,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挑火。
熱水從頭頂淋下來。
陸進揚抬手抹了把臉,接著便只能看到手晃的殘影。
……
溫寧給陸進揚做采訪。
陸進揚坐椅子上,溫寧坐床邊。
陸進揚見慣了私下兩個人在一起,滴滴的模樣,沒想到工作起來是這樣的——
小臉不笑了,變得冷艷起來,一邊邏輯縝地問他各種跟救災任務相關的問題,一邊拿著本子專注地記錄。
遇到有些專有名詞,還會認真地請教他。
聽他解答的時候,表是求知若的,手里的筆就沒停,一直捧著本子記筆記。
采訪結束,也沒松懈,起就說要回房間先整理稿子,把他一個人晾在原地。
陸進揚瞬間有種被人用完就扔的覺。
難道工作比他還重要?
答案顯然是肯定的,他無奈地扯了扯角,終于懂自己之前醉心工作,兩耳不聞窗外事,家里人對他是什麼了。
但是他對溫寧氣不起來,只會更覺得驚喜,又發現了不一樣的一面。
……
隔天。
溫寧把稿子送給梁團長過目,梁團長非常滿意。
溫寧趁機請示領導:“梁團長,我這篇稿子,可以投給《首都日報》嗎?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華國軍人英勇無畏的一面,永遠記得他們,尊敬他們。”
英雄事件本來就值得宣傳。
梁團長大手一揮,準了。
溫寧都沒耽擱,從梁團長辦公室出來,便馬不停蹄地跑了一趟《首都日報》。
現在是文公團的宣傳干事,有文公團背書,拿著稿子去報社,稿件的真實自然就有保障,加上稿件質量很好,話題又正是現下的熱點,當場報社的主編就拍板要采納這份稿子。
稿費給了十五塊。
當場就結了。
溫寧完稿,拿著到手的稿費,喜滋滋地出了報社。
這麼賣力地工作,一是想用實力贏得領導的重用,二就是能夠順帶掙點外快。
十五塊不多,但是自己掙的。
溫寧把錢揣好,回家就放到自己的小匣子里鎖上。
匣子還是陸進揚上次給買的,現在變了的小金庫。
溫寧存完錢,看到小匣子里原主媽給的糧票,忽然就想起好像這麼久了,原主媽那邊一直都沒有回音。
打過幾次電話,公社接電話的人說去喊原主媽,結果等了一陣,溫寧再打過去,電話就是占線的狀態。
發回去的電報也沒有消息。
寄的信也沒回音。
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溫寧越想越不安,趕去樓下又拿起電話撥回去。
結果這次,原主媽有消息了,果然是出事了。
公社的人說,原主媽昨晚上跑了。
人不見了。
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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